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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微微眯起,语气不善,“我怎么听你的意思,每个男人身边都要配上几个红颜知己才?对。”

“我可没?有这样?说,你不要冤枉人。”江新月立即警惕起来,身体?朝着?远离男人的方向挪了?挪。

她还?没?离开一点,一双大手就从身后横插过来,锁住她的肩膀将她往怀里带。

裴延年轻轻松松将她挟制在怀中,胳膊散漫地?搭在她的肩上,捏着?下颌迫使人看向自己,凤眼微微眯起,“我怎么觉得你就是这个意思?是不是日后我也要有一两位红颜知己?”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隔得极近,江新月一抬头两个人嘴唇都要黏到一起去?,就连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裴延年是好看的,哪怕是这么近也几乎看不见皮肤上的瑕疵,鼻梁高挺,瞳仁如同浓墨般,散漫看过来之后眼尾微微上扬,更像是眯着?眼警惕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锐利、矫健、势在必得,如同凶兽。

江新月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垂下眼帘糊弄着?,“有没?有红颜知己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我还?能管住你吗?”

可男人并没?有这样?就算了?,而是凑得更近。

他的额头抵上她的,锐利的视线牢牢地?锁住她的眼睛,气息不管不顾地?侵入进来:“那你想我有吗?”

一句话如同冷水入了?沸油当中,脑袋还?是噼里啪啦乱响着?。

非常简单的问题,她却一下子答不上,总觉得裴延年问的不是这个问题更像是其他的。

混乱之际,她就听见男人说了?一声“张嘴”,就真的下意识张开了?嘴,很快嘴里滑进来个东西,她下意识含住。等反应过来时,整个人便已经被抵在车壁与怀抱之间,昏沉沉的光线中被层层深入,然后掠夺。

混乱的水渍声和?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她连忙叫停,神情慌张地?拍了?拍抵在身前的人,“我肚子动了?。”

裴延年压根就不相信,这种招数她都不知道用了?多少?次。他略略松开人,却仍旧抵着?她的额头。车帘投过来的光打在他绷紧的下颌处,喉结滚动。“是吗?”

紧接着?的他的手便被拉着?往下,手心覆在女子已经开始突起的腹部。

然而并没?有什?么动静。

他想着?,她这次做戏倒是比之前认真很多,非常肯定地?点点头,语气敷衍,“动了?动了?。”

可说完之后,他的掌心处传来异,浑身陡然一震,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向女子小腹的位置。那动静特别细微,隔着?厚厚的冬衣,细微到像只是自己的幻觉,可又真真切切地?存在着?。

那是属于?生命的律动,代表着?他们的孩子有在好好地?长大。

他手上不自觉地?放轻了?力道,可放轻之后能摸到的便只有冬衣,纠结之下,手臂都开始变得僵硬后仍旧不肯放下。

他看向怀中的女子,不大确定地?问:“这算是正常吗?”

江新月也是第一次怀有身孕,哪里知道什?么是正常的什?么不是正常的,自己都还?在担心受怕着?。

两个人面面相觑,裴延年果断下了?马车,将陈大夫请了?过来。从陈大夫这边确定胎动是正常的之后,又问了?些有关怀孕的事宜。等大夫下了?马车,两个人的所有目光都放在了?肚子上。

江新月整颗心被巨大的欣喜和?无措填满,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就没?有放下来过。

“让我也摸摸看?”

她摇了?摇头拒绝,不确定地?说:“要是把他们摸坏了?怎么办?”

听完这句话,裴延年也不敢动手了?,不过目光一直停留在小腹,突然很是认真地?问:“你说,刚刚踢我的是手,还?是脚?”

这是什?么蠢问题,偏偏他问得认真,低头时眼窝处落下鼻梁的影子,眉眼更显深邃。

“应该是手吧?”江新月不确定。

两个人讨论了?一路,甚至用手比划一番两个孩子在肚子里应该怎么睡着?的。等到了?镇国公府,裴延年率先下了?马车,亲自将江新月抱了?下来。

而这一幕恰好被正要出门的老夫人和?邵氏看见,老夫人神色微动,到底没?说什?么。

倒是邵氏看着?不远处正低着?头替妻子系上披风的男子,神色不明地?说了?句,“三弟对江氏真的挺好的,大概也是因为这份好,江氏最后还?是选了?我们裴家?吧。”

“选?”老夫人回过头问,“什?么叫选?”

邵氏有点惊讶,张了?张口没?说出来。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说给我听听。”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邵氏叹了?口气,扶着?老夫人的胳膊往里走,无奈道:“江氏从小同外祖徐家?走得亲近,与表哥徐宴礼感情甚笃。前几日参加宴会,我碰上了?江五姑娘,听她说江徐两家?原本有定亲的意思,两个孩子也是青梅竹马长大,只是徐夫人卢氏不满意这桩婚事,后面便作罢。不过江氏落水那会,徐公子说通了?家?里,我们上门提亲的那一日,徐家?也正好上门提亲。”

“也是上门提亲?”温氏停住了?步子。

邵氏点点头,“正是提亲,连媒人都请了?。”

温氏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是难看。

提亲那日的事,温氏忘不了?。虽说裴延年是有过错,不该在两家?都不知道时就和?江氏便私下定了?终身,在官方处递给了?婚书。可既然都已经成亲了?,镇国公府也按照规矩将三书六礼重新走一遍,为何还?要推诿话里话外要考虑一番。

邵氏像是没?看到老夫人变得难看的脸色,继续说:“我觉得大概和?延年有关系,延年也不知怎么和?江氏说的,又或者是江氏没?有告诉江家?自己已经成亲过的消息。您还?记得年前府里给您祝寿吗?那次江氏也跟着?怀远侯府过来了?,还?给您送过寿礼。”

听她这么一提醒,温氏也从记忆中找到这么回事,可那次的宴会说是祝寿实?际上就是替裴策洲相看。来的年龄相仿的姑娘要么是已经定过亲,要么是想参加宴会寻摸一门好亲事。江氏怎么说都不应该跟着?怀远侯府过来,过来之后也没?有来挑明身份来见她。

这说明什?么,当时的江氏并不知晓裴延年的身份,且有意另寻亲事。

温氏不愿意将人想得多坏,可种种迹象又忍不住让她揣测,江氏是不是一开始觉得延年是个普通身份的人想要悔婚,后来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又改变主意同意这门亲事。

看看她成亲之后做了?什?么,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致,而延年依旧是往常简简单单的两身。温氏不计较这些花销,可江氏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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