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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标记,就是因为积累成多最终会导致更加严重的发情热,最后的结果还是需要成结标记。”
林砚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记得联盟所有国家都要求,必须在高一的生理课本里介绍这些。”
不管怎么听都像是在嘲讽自己,不想透露自己为E级的高中生理成绩,洛春风无力地说:“是吗,我怎么不记得。”
“而且,”林砚堂起身去倒了杯水,思索着缓慢开口,“你确定…你的发情期,做临时标记会有用?”
洛春风在他别有深意的话语里骤然清醒。
他成年后的第一次发情期还没有来,Omega刚成年发情期会很不稳定,尤其是第一年内。
有的Omega两三个月会有一次发情期,也有的一部分omega频率极高,一两周一次也是常见的事。
这种高频的发情大多需要伴侣的大量信息素安抚。而腺体不是能无休止分泌信息素的永动机,所以对于这部分omega来说,最有成效的方式就是和伴侣的性行为。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后面这种,但总归不会是让人省心的——这是他先天就有的腺体缺陷。
这也是洛江海急切地催促林砚堂跟他登记的原因。
洛春风终于明白自己的要求有多么不现实。
“你知道的吧。”他心情骤然低落,只觉得自己刚刚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像个笑话,毕竟对比林砚堂来说,自己才应该是更渴求标记的一方。
洛春风冷静了一下,轻声说道:“我不知道爷爷有没有跟你说清楚,我的腺体是……有缺陷的。我以后需要很多很多信息素,而且……我不想生孩子。”
亲口说出自己的生理缺陷,洛春风当然是很难受的。
他眼睛慢慢红起来,忍着泪意吸了吸鼻子。结果不仅没忍住眼泪,还吹了个鼻涕泡。
他坐在床上抽搭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太过委屈。林砚堂放下水杯,抽了张纸走过去给他擦了擦鼻涕,轻声说:“哭成花脸猫了。”
洛春风的脸被他轻轻按在肚子上,眼泪鼻涕糊了他一睡衣。
“我当是什么呢。”林砚堂语气不甚在意,“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洛春风猛地抬头看他。
“不想生就不生。”林砚堂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本来也不喜欢孩子。”
“我以为你们这种家庭都需要什么继承人。”洛春风抽了抽鼻子,哑声说:“你不需要吗?”
“有什么好继承的,人活到最后不都得死。”林砚堂用指腹擦了擦他眼角的泪,“当然,我遵循你的意愿,你说的对,毕竟你还不了解我,所以……”
洛春风以为他要说“所以我们可以先慢慢接触培养感情”之类的话。
刚准备顺坡下驴,就听到林砚堂又开口,那语气似乎已经是做了极大的妥协:“所以我们的性生活可以降低一些频率。”
“……”
哦,洛春风听明白了,就是说他还是想做爱的意思。
洛春风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会,林砚堂颇有耐心地等他做决定。
最后洛春风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一般,犹豫着说道:“可以,但是……”
“好。”林砚堂飞快地说:“那就今天吧。”
洛春风吓了一跳,“今天…今天不行,我…我还没准备好。”
“准备什么?今天先不做。”林砚堂低头凑近他,声音里带着笑意:“今天先练习练习,怎么跟你的合法老公睡一个被窝。”
第9章 你不要脸!
虽说是练习睡在一个被窝里,其实也就是去掉一床被子的事。林砚堂本想把自己那条深灰色的薄被留下,刚好够大,两个人也能盖。
洛春风非不愿意,说从小到大睡觉都要盖着自己的绒毯,没有绒毯会睡不着。
“这个叫阿贝贝。”洛春风说完,偷偷嘀咕他:“土鳖。”
林砚堂:“……”
毯子不算大,最后林砚堂只能把它和薄被叠在一起盖。
洛春风洗完澡把自己的睡衣裹得很紧,纽扣一直扣到脖子。他两手抓着被子僵硬地躺下,闻见被子上有很清淡的佛手柑的香味,那是林砚堂信息素的味道。
他闻了一会儿,大脑慢慢放松下来。又觉得身上隐约有些发烫,还有种没来由的心慌,忍不住小口喘起气来,让林砚堂把空调打开。
六月初虽然有些热,但夜里开空调还是太容易着凉。林砚堂只把窗户打开通了风,以为他是太过紧张,便说自己先处理工作等下再上床睡。
洛春风松了口气,眨着眼睛盯着天花板胡思乱想一通,在燥热间不知不觉睡着。
第二天一早方婉在楼下做好早点,纳闷怎么两人还没下楼吃饭,林墨堂拿起一块面包塞进嘴里,边吃边暗示她:“新婚小两口嘛~”
方婉闻言喜笑颜开,乐滋滋地留出两人份早餐。
这一觉着实睡了太久,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洛春风在睡梦中躲着光线,条件反射地把头往身边的人怀里埋。
林砚堂也没醒,感觉到他的动作,安抚性地在他后心轻轻拍了一会儿。
头顶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洛春风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枕着林砚堂的肩膀,林砚堂的一只手还搂在他的腰上。
他们距离太近,洛春风能感觉到林砚堂的腺体正散发着稳定的信息素。佛手柑和沐浴露的香味充斥在他鼻尖,洛春风的脸几乎在一瞬间就发烫了。
他慌忙想推开林砚堂,准备去拿空调遥控器,掀起被子突然感觉不对劲——他身上的睡衣怎么没了?!
洛春风此刻正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睡裤,大腿还被林砚堂勃起的地方顶着。
他惊叫一声,挣扎着从林砚堂怀里退开:“你不要脸!”
林砚堂还闭着眼睛就被他踹中一脚,闷哼一声醒来。缓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又被骂了,哑着嗓子有些茫然地问道:“我怎么又不要脸了。”
“我衣服呢!”洛春风把被子都卷在自己身上挡着,“你脱我衣服干嘛!”
晨起的空气里还是带点凉意,林砚堂没了被子,坐起身颇为无奈地说:“你半夜非说热,自己爬起来脱的。”
洛春风脸蛋爆红,钻进被子里闷声说:“我……我要穿衣服,你快出去。”
林砚堂看着床上鼓起的小山包,认命地走过去关上窗户,“那我先去吃早餐,快九点了,你十点有课别太磨蹭。”
洛春风胡乱应了两声,听见关门的动静从被窝里钻出来。
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怔怔地摸了摸自己烫的不正常的脸蛋和耳朵,犹豫了一会,又忍着羞耻心朝股间摸过去。那里竟是因为跟林砚堂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已经有些湿润黏腻。
洛春风慌乱地爬起来冲了个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