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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更快更重地顶他,“要被老公操尿了吗宝宝?”
“我……我去你大爷的!!”洛春风话音刚落,就尖叫一声,对着洗脸池尿了出来。紧接着他后穴狠狠一缩,夹地林砚堂闷哼着射在他柔软湿滑的甬道里。
洛春风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林砚堂把他抱坐在洗手台上,让他伏在自己肩膀上缓劲儿。
洛春风回头看见自己的尿喷在镜子上,正顺着镜面慢慢滑下去。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喃喃道:“我恨你,我要跟你离婚。”
他推开林砚堂,颤颤巍巍地从架子上拽过林砚堂洗脸的毛巾,愤恨地在自己的尿上一通乱擦,再恶狠狠地把它扔在林砚堂脸上。
林砚堂操爽了也不恼,抱着他哄着:“好了好了宝宝,不气了不气了。”他在洛春风嘴巴鼻子亲了几下,蹲下身含住了他的性器。
“你干嘛!啊!”身下的快感冲上脑门,洛春风慌乱地睁开眼,搭在林砚堂肩膀上的两只小腿被他轻易握住,动也动不了。
他慢慢哼唧起来,手指忍不住穿进林砚堂的头发里,想让他口地更深一点。
他最后射在林砚堂口腔里,林砚堂直接咽了下去,站起身要来吻他。
洛春风皱起鼻子嫌弃地要死,没什么力气地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被林砚堂握住手腕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衔住嘴唇强行吻了半天。
洛春风的舌头被林砚堂包裹着吸了个遍,就算是自己的精液,又腥又膻的味道也让洛春风很想吐。
他急切地拍打着林砚堂的后背,等人将他松开后,转头对着洗脸池呕了起来。
他屁股里都是精液和淫水,坐在洗手台上太久已经蹭地整个臀瓣上都是,林砚堂把他抱下来放在淋浴下,摸了摸说:“好湿。”
“我以前不该说你不要脸。”洛春风乖乖地转过身,任由林砚堂用手指把他后穴里的东西抠出来,有些失神地说:“你其实根本就没有脸对吧。”
说这话的结果就是站着被林砚堂从后面又操了一顿,洛春风实在受不了,在“老公我错了”“求求你慢一点”这些很惨的哭叫里晕了过去。
第二天他起床时林砚堂已经不在身边。洛春风揉揉眼睛,浑身酸痛不已,心里把林砚堂恶毒地诅咒了几遍。
他正要穿拖鞋,胃里便一阵剧痛,慌忙地赤着脚捂着嘴跑进浴室干呕起来。
“怎么了?”林砚堂进屋,听见声音将手里的餐盘放在桌上,跟进去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我被你操吐了。”洛春风接过纸巾擦了擦嘴巴,坐在马桶上说。
他说完便觉得震惊,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在林砚堂面前说这种话居然也这么自然起来。他抬起头,有些难过地问:“老公,淫荡也会通过上床传染吗?”
林砚堂:“……”
洛春风胃里不舒服,被他哄着喂了一碗白粥,又躺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导师体谅林砚堂刚结婚,这次给他的假期有十天左右。下午一家人在小花园里聊天,林墨堂在一旁跟林青云下棋,洛春风在秋千上听着林砚堂和方婉的说话声,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
“春风该不是晒中暑了,这太阳这么大。”方婉看着不远处洛春风一顿一顿的脑袋,拍了拍林砚堂,“快把他带过来喝点果汁。”
林砚堂走过去叫他,洛春风蔫巴巴地应了两声。林砚堂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有些发烫。
他捏捏洛春风的脸蛋把他叫醒,从秋千上牵下来。洛春风迷迷糊糊跟着他走到檐下,习惯性地跨坐在他腿上,抱住他的脖子闭起眼睛。
林墨堂:“……”最近安绵不让他进门,本来就烦。
方婉小声问道:“睡着了?”
“嗯。”林砚堂把洛春风额头上的汗抹掉,说:“有点低烧。”
“要不要叫医生来家里瞧瞧?”林青云担忧地问,“春风身体本来就不好。”
“不用,来了也是打针。”林砚堂就着姿势把人抱起来,“我带他回屋睡会。”
洛春风这一觉睡地很不踏实,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林砚堂看着他睡梦中逐渐泛红的脸蛋,心里算了算,估摸着可能是发情期又快到了。
他把洛春风皱起的眉头轻轻抚平,看了看时间,凑过去叫他:“宝宝,宝宝,醒醒。”
说完便愣了一下,又凑近在洛春风颈间小心地闻了闻。
有一股淡淡的果香味逐渐变得浓郁,带着点清甜慢慢在他鼻尖散开。
这是洛春风信息素的味道。
林砚堂的心脏狂跳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实地感受到洛春风的信息素。像夏日微风拂过的果园,甘甜又柔和,跟洛春风一样可爱。
洛春风听见他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睛,撞上林砚堂热烈的目光,他听见林砚堂说。
“宝宝,我好爱你。”
第24章 要不要帮你吃棒棒糖
林砚堂总对洛春风说喜欢,却是第一次这样对他说爱。
这样珍重,爱怜,疼惜地对他说。
六月末已经进入初夏,楼外的蝉鸣声遥远而悠长。阳光透过窗棂落在房间里,墙壁上摇曳着绿箩的剪影,整个卧室一片橙黄。
微风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轻盈而柔软地撩拨在洛春风的心弦上。
他呆呆地对上林砚堂炽热的目光,突然想起那天在校门口的梧桐树下,那个老爷爷递过来的棉花糖。
那朵大大的小兔子棉花糖像是有了生命,在他心口处跳啊,跳啊的。软软的,还甜甜的。
他抱住林砚堂的脖子,用自己的脸蛋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蛋,轻声说:“我知道啦。”
林砚堂抱住他,将他按在怀里很久很久,洛春风贴在他胸口处,听见他清晰雀跃的心跳声。
林砚堂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宠溺又无奈地说:“春风,快快长大。”过了一会又说,“算了,不要长大。”
洛春风不明白,但林砚堂的怀里和梦里的一样香,一样舒服。他贪恋地闻着林砚堂的信息素,闷声说:“林砚堂,你好香。”
林砚堂低头在他发顶轻吻,就这样抱着他,温柔地拍着他。洛春风的低烧已经退掉,方婉估摸着时间,敲了敲他们的门小声问要不要下楼吃晚饭。
洛春风睡醒一觉整个人精神好了不少,在餐桌上跟林愿比赛谁一分钟剥的虾多,以微弱的一虾之差取得胜利。林砚堂就在旁边用餐巾纸把他们甩出来的酱汁擦干净。
洛春风觉得今天饭桌上比平时安静了许多,才发现是林墨堂不见了,他张口接过林砚堂喂来的虾,问道:“大哥呢?”
“爸爸去妈妈那里了。”林盼盼坐在爷爷怀里被方婉喂饭,说:“妈妈好像给他打电话了。”
“你不去吗?”洛春风有些纳闷,“前一阵大哥去嫂子那里好像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