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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啦。

后来郑栖然从A市唯恐天下不乱的媒体口中得知一桩丑闻——沈墨的孩子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沈澈的。

沈墨当时只是在大哥的别墅里躲着,后来又被沈澈抓回去了。

郑栖然站在二楼的栏杆边,看着大哥在楼下一根接着一根抽烟。

“大哥这么好的alpha,沈墨哥怎么不喜欢呢。”郑栖然撑着下巴问道。

郑義源神情淡漠地靠墙抱着胳膊,没有要说话的意思。黑色的高领毛衣衬得他整个人气质都是冷淡的。

“二哥。”郑栖然想起沈墨的孩子,侧过头问他,“亲兄弟也能上床吗?”

郑義源没什么情绪地低头看了他一眼,终于开口:“你喜欢alpha吗?”

郑栖然答非所问,“爸说我们以后只能找alpha。”

“挺好。”郑義源轻描淡写地说,转头回了卧室。

郑栖然看着他冷冷的背影,心里有些泛酸。

比起大哥,郑栖然其实跟郑義源更亲近些。

大约是同为omega,郑栖然从小就很喜欢二哥白柚味的信息素。保姆在他房间经常找不见他,因为他总在郑義源的被窝里。

父母常年居住异国,偶尔才会回来看看他们兄弟三人。大哥总是忙得不着家,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他几乎是被年长两岁的郑義源带大的。

郑栖然一向很不让人省心,认知维度上的天才并不足以弥补他生活上的白痴。郑義源六岁时就开始给他洗尿布,到后来郑栖然长大些不再尿床,于是郑義源就改为给他洗内裤。

保姆尤其喜欢同时照顾这两兄弟,因为郑栖然很听二哥的话,这比单独带一个轻松多了。

郑栖然初中时家里的保姆被辞掉。因为郑義源春游回到家时,发现郑栖然在洗碗池边看着流血的手指发呆,见到他还一脸天真地撇了撇嘴:“哥,家里的洗碗机要怎么用啊。”

保姆闻声慌忙从屋里出来,见此情景面色尴尬地解释:“小少爷,我不是说了放在这里我会洗……”

郑義源弯腰轻轻在郑栖然受伤的手指上吹了吹气,淡声说:“明天不用来了。”

辞退保姆后,郑栖然的一日三餐,衣着穿搭等等,日常生活彻底由郑義源一手包揽。郑義源恨不得要把人时时刻刻都带在身边才放心。

大概在郑義源十四五岁时,腺体发育逐渐成熟。郑栖然越来越依赖他的信息素,他们慢慢开始在被窝里接吻。

经常是郑栖然迷恋地缩在他怀里闻他,说哥哥好香,然后亲他的脸,亲他的脖子,后来又开始亲他的嘴巴,郑義源便也由着他。

这么多年,他们早就在彼此心底的一隅扎根,所以郑栖然没有办法接受他突然的冷淡。

他看着紧闭的房门,眼底的情绪沉了沉。随即走过去推开,像小时候那样,面对面跨坐在郑義源的腿上。

“二哥,要不要我帮你?”郑栖然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抚上郑義源腿间的地方。

他说着就钻进桌子底下,伸手要解开郑義源的腰带。

郑義源隐忍地深吸一口气,一把扣住他的手腕,“郑栖然,起来。”

“为什么?”郑栖然倔强地挣开他,“这样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永远不分开了?”

“你疯了吗。”郑義源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眼睛:“这是乱伦。”

彼时郑栖然十六岁,他未尝人事,但也不是不懂情爱。他当时其实很想问一句,既然你说是乱伦,那为什么我刚才这样坐在你腿上,你硬起来的地方会抵着我。

不过他没有说,因为直觉说了二哥会不高兴,他不想二哥再冷着他。他重新跨在他腿上坐着,把头埋在郑義源颈肩,贪婪地汲取着记忆里的温暖,说:“好吧,我知道了。”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躺在一张床上睡觉了。直到郑栖然的呼吸捕捉到那一缕白柚的清苦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竟这样想念郑義源的怀抱。

郑栖然回忆了一下,他们分床大概是两年前的某天。他照常在二哥的被窝里醒来,伸手一摸身边却冰凉一片。

他叫了几声哥,郑義源刚冲完澡,擦着头发走进卧室对他说,“今天开始你自己睡。”

郑栖然不愿意,郑義源这次却没惯着他,只说自己高中课业太忙,没精力再照顾他。

他们为此还冷战了几个月,后来郑栖然一怒之下,转去了A国的父母身边继续读书。

出国那天他在机场等了很久,最后只等来二哥一条“好好照顾自己”的信息。

距离斩断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隐秘的禁忌。他们在后来的两年里不常联系,重新做回一对正常的亲兄弟。

十八岁的郑栖然没有等到想要的成年礼物,只等到了郑義源要跟父亲朋友家的alpha订婚的消息。

那天晚上,郑栖然推开他的卧室门,脱光衣服爬上了他的床。他含住了郑義源的性器,卖力的吞吐间,抬头看见郑義源早已睁开的,目光沉沉的双眼。

他骑在郑義源身上,一点点用后穴将他吃进去。

郑栖然摆动着腰肢,低头轻吻他的耳朵,笑着说:“二哥,订婚快乐。”

郑義源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漫不经心地拍了拍他的臀瓣,说:“吃深一点。”

郑栖然逐渐得了要领,动作越来越快。他凑近郑義源脸边吸了一口烟吐在他脸上,“那个alpha知不知道,你把你的亲弟弟给操了。”

视线调转,郑栖然被他压在身下又重又深地干着,抬起微颤手描摹着他的脸颊,挑衅地问道:“哥哥,你们是不是认识很久了?他操过你吗?你这么会干我,是跟他学的吗?”

“骚货。”

清苦与甜腻的信息素粘稠地纠缠在一起,最后郑栖然勾住郑義源的腰不让他拔出去。

“射进来。”郑栖然在隐忍的呻吟里颤声说,“不许出去。”

“你要给我生孩子吗?”郑義源埋在他身体里射完后拔出来,中指伸进他黏腻的后穴里搅弄,勾起唇角说:“两个Omega生不了吧。”

“如果能生,那我给你生。”郑栖然挑了挑眉朝他笑,“我给你生孩子,你别跟他订婚,好不好?”

郑義源似有若无地吻着他的唇,说:“别闹。”

郑栖然便真的就不再闹。他放任自己在酥麻的快感与偷情的刺激里沉沦。到达顶峰时,他脑海里的画面闪到A国的某个午后。

那天下着小雨,他透过落地窗看见花园里一抹鲜艳的彩色猛地越过栅栏冲向天空。

那是邻居老头天天提着笼子四处炫耀的鹦鹉,不过郑栖然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他和鹦鹉,他们是如此相像,都爱幻想。只是那只鹦鹉最后得偿所愿,终于卷起羽翼里的雨水与叹息,成为自由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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