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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明明见面时在床上时一直都在强调自己不会再很随便哭了,但最后,宋峙迦还是成功地让宋真言泪流满面。

是不是,其实宋真言那些满心满眼的爱都已经顺着泪水流出去了。

是不是,最后分别前宋真言说的那些也有些是真心话呢。

宋峙迦不敢再想,伸手,将睡得很远的宋真言捞了过来,将人揽在自己的怀里。两个人这样紧紧的贴合,让宋峙迦恍然以为回到了过去。

那个他连招手都不需要,宋真言就眼巴巴凑上来送爱的过去。

宋真言身体很弱,手脚冰凉,靠着一个炙热的火源,不再挣着要跑。

听到男人很低的声音,“掉眼泪是伤心吗?”

“什么……”

“掉眼泪时是伤心的吗?”

宋真言闭着眼睛,嘟囔着说,“伤心当然会掉眼泪。”

他睁开眼睛,转过头来,“宋峙迦,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啊。”

这么简单的道理连宋真言都能知道,宋峙迦又怎么不会知道呢。但过去的每一次,宋真言在宋峙迦面前掉眼泪,宋峙迦其实是感觉不到宋真言的难过与痛苦的。

同情,是宋峙迦从小就被抹杀掉的。

那些曾经感觉不到的,在今晚,从宋真言承认自己不知道什么是爱,再到宋真言在夜晚拿手背抹眼睛,都变本加厉地让男人感觉了一番,而且愈发要烧到自己身上。

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在宋峙迦看不见的地方流失。

宋峙迦抱住宋真言的腰暗自收紧了力气。

“我给你你要的。”

黑夜中,宋峙迦突然说了这样一句。

而宋真言几乎快要陷入睡眠之中,听到宋峙迦这样的一句话,他也只是伸手捂住了宋峙迦的嘴,迷迷糊糊地说,“别说话……好吵……”

第二日,宋真言是被宋峙迦弄醒的。仍然处于睡梦之中,身体柔软的宋真言便被精神旺盛的宋峙迦摆着张开腿的姿势,肉嘟嘟的阴阜张开,露出了里面嫩红的软肉。

像是确认宋真言仍然是自己的,宋峙迦醒来第一件事仍在是在占领宋真言的身体。男人埋下去头帮宋真言舔穴,舌头在稚嫩的穴瓣中扫荡,很快芯儿便出了水,那一块儿地方也被吮吃得水润。

宋真言在睡眠中哼哼着,只觉得自己被架在了火上烤,等到男人将性器捅进去时,宋真言终于醒过来,此时他的身体被背后的男人撞得一晃一晃。

他无力的手在后面去推男人的胯骨,说很困,又被宋峙迦宽大炙热的手握住放在腰上,男人密集的吻落在宋真言颈上。宋真言嘴巴里发出类似于哭的不情愿的声音,下面的女穴因为被捅的很舒服在不停的吞吐男人的性器。

“真言,是不是又忘记了什么?”宋峙迦动作不停。

明知道说出来是虚假的,可宋峙迦也认为,不能便宜了别人。

“我爱你……我爱你……”宋真言正陷入情欲的漩涡,说得很不走心。宋峙迦沉沉嗯了一声,握着宋真言的腰,加大了力气。

酥麻难耐的快感窜遍宋真言的全身,宋真言张开嘴巴呼呼吐着热气,在即将射的时候,男人用手堵住,被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吊着,宋真言难受地哭了起来。

“松开……难受。”

“以后我教你的要认真说,也不能和别人说,知道吗?”宋峙迦恨恨吮着宋真言脖间的软肉。

宋真言苦于情欲,小脸潮红,只是哼哼着说宋峙迦是坏人。

既然错了,宋峙迦决定在这件事情上一错到底,要先给宋真言建立意识,也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

男人空的另一只手又去揉下面的蒂尖,宋真言瞬间放在案板上的鱼猛然弓起身子,淅淅沥沥的水液从宋真言的女性尿孔中渗出,宋真言夹紧了腿,紧致的女穴包裹住男人粗长的一根,他求饶说,“我记住了,记住了……”

“射吧。”宋峙迦松开了手,却握住宋真言的脚腕分开用力撞击起来,阴茎在湿润温暖的穴中横冲直撞,宋真言哭叫着,在男人大声问记住了没,伴随着精液的射出,下面的孔也控制不住的失禁。

……

结束的时候宋真言已经闭上眼睛,浑身被情欲浸透,他的身体因为以前,总是很虚弱,也很敏感,阈值也变得更低了。

男人俯身给宋真言擦干额头的汗,盯着宋真言光裸的身体足足有五六分钟,才将睡着的宋真言抱起来去洗澡,结束后把人放回干净的床上又任着宋真言睡了两个点。

时间到了以后,宋峙迦便将宋真言从床上捞起来,开始像摆弄布娃娃一般给宋真言穿起衣服。

在这以前,宋峙迦怎么可能会给宋真言做这些基础的事情,宋峙迦何其潇洒,何其高傲,事后能给人一些温存便是最大的施舍了。

但曾经高高在上,心肠坚硬的宋峙迦,似乎打算就此悔改。此刻,男人正在沉静地给宋真言扣扣子,乐此不彼,还给宋真言套好袜子。

他做这些很不熟练,堪称笨手笨脚,但对象是困呼呼的宋真言,也就不会受到嫌弃。

全部穿好后,宋峙迦摇醒了宋真言,低声说,“真言,该起来了,给你找的老师下午就会来了。”

老师?

宋真言强撑着眼皮睁开眼睛,视线清明之后,他看到了面无表情的宋峙迦,揉揉眼睛说,“什么老师?”

“为你找的英语老师。”

窗外已经很亮了,远处成群的树木还是绿的,太阳在顶部散发着强烈的光。

宋真言撑着床下来,嘀咕说一句睡了好久,慢吞吞往洗漱间走去。

宋峙迦看到他给宋真言穿的衣服有些宽大,挂在宋真言消瘦的肩膀上。明明宋真言没有恶语相向,也没有说什么其他,可那种被钝刀子划的感觉莫名出现了,让宋峙迦无法再盯着宋真言的身体了。

他走上前,握住宋真言很细很细的胳膊,将一旁的拖鞋放在宋真言脚边,叮嘱说,“记得穿鞋。”

“哦。”宋真言把鞋穿上,男人松开手,他便自己去洗手台挤牙膏,对着镜子刷牙。

可是宋峙迦还是没走,靠在门边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宋真言,好像从来没有看过一样。宋真言被盯得背后直发毛,他看着镜子里的男人说,“你怎么不去上班呀?”

“你想去找那个野男人?”宋峙迦眼神锋利,“这么急着赶我走。”

“你应该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吧……”宋真言听不懂阴阳怪气,满嘴泡沫,神情没有什么异样,“我就算说了你也不会管我的……”

那种感觉又来了,宋峙迦怀疑自己被宋真言灌下了毒药,不然为什么宋真言一说话他就觉得自己在被宋真言报复呢。

他解释说:“没有不管你……只是很忙,以后不会了……”

“……哦。”宋真言吐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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