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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十张照片中,最多只有三张能辨别出东西的。

但何瑜还是拿着手机看了半天,他看得出奇地认真,似乎真能从中看出些什么文章,见他这样,我就凑过去问:“怎么了,看出什么来了?”

何瑜抿了抿嘴,摸着下巴说:“这确实是孽摇鬼市图,但跟你四哥说的一样,画技太拙劣了,不是真迹,可这内容跟传说中的却是极其相似,所以从内容上来讲,应该还是可靠的。”

“侯金山跟你讲的传说我没听过,但听他说的那意思,现在知道这传说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其中半真半假,从他讲的传说里我看不到半分跟这壁画有关的东西。”

“孽摇鬼市图在我这里一直只作为百鬼的集市而存在,如果真要说必须和谁有点关系,这幅壁画看着倒是跟之前我们在甘肃甬道里看到的有些联系。”

听到这儿我就问:“什么联系?”

何瑜就指着手机上的图对我说:“九曲廊墟,你忘了吗?墟作集市解,那不就正好跟鬼市有异曲同工之妙了,如果我这么解释是正确的,那么孽摇鬼市图画的就是九曲廊墟。”

他放下我的手机,努着嘴想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没听懂,连忙让他懂了什么快说,何瑜就清清嗓子,故作深沉问我:“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在甘肃看见的甬道壁画?”

我回忆了一下,点点头:“别卖关子,快说!”

何瑜就说:“你想想啊,我们之前看见的壁画,其中有一幅壁画描述的是一条千足虫从天空倒吊下来,它借助的那根铜柱,你有没有印象?是不是觉得跟你们当初爬的那根很像?”

他一句话说的我顿时浑身发麻,这时我又想起来了在进入铜柱区域之前,柳婉拉着我跳的几个巨大水潭,甘肃有一幅壁画上也有画这么一个大水潭,而且所占篇幅极多。

这么说,难道那幅壁画描绘的就是湖北神农架下的遗迹?但柳婉曾经告诉过我,那片遗迹不过是个样板房,最多只能在其中窥得半分真正鬼墟的样子。

既然不是真正的鬼市图,那片遗迹就不可能是真正的九曲廊墟,亏得甘肃那疑冢的墓主人还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不用想了,你四哥他们肯定是去找传说中的鬼墟的,而且他们这次特地带上了九环玉匣,玉匣上的水系图跟鬼墟绝对有很大的关系,说不定把上面的王陵全部排完,就能找到鬼墟喽!”何瑜说。

“全部排完,图上的黑点没有一万也有几千,排完那得多少年了?”我问。

何瑜合上手机盖,还给我,他敲敲桌子:“图我也给你看完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也都说了,你这次究竟想干嘛吧?”

我抬起头盯着他,谄媚一笑。

“你这搞得我挺害怕的,”何瑜悄悄说,“你该不会是想跟着去吧?”

我猛地一点头,立刻就嘿嘿笑着拽住了他的胳膊,他赶紧把手往回抽:“那不行不行,我带着你一外行这不合规矩,不行不行,别撒娇,我告诉你没戏哈,你手给我撒开!”

“你就不想看看鬼墟什么样吗?我都查这件事查了多久了,这样板房都这么漂亮了,那真东西得好到哪儿去,况且你不是最喜欢记东西了吗,那你要是把这些东西都记下来了,就凭这东西以后你死了都得头香!”

见何瑜的动作幅度小了很多,我就继续扇风:

“你消息多,就帮我侧面打听一下,打听不到四哥就打听田雨青,到时候被发现了,我就说是我逼你的,跟你半点儿关系没有,怎么样?”

第二卷 孽摇鬼市图 完

# 怒江万婴塔

第78章 4341951009

我说了半天,何瑜总算是松了口,他问:“你要查五师,五师可不好查呀,还是最贼的田雨青和陈肆,他俩要是合起伙来弄你,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找谁帮忙呢?”

他这么一说可真触及到我的盲区了,对于这些业内的事情,我真是插不上什么嘴,都说八尺龙灵得很,也没哪个人提过八尺龙的外孙也灵得很啊,在这里头,你不灵就没人找你,要想让人找你,你就得证明你在风水这块儿造诣深、非常灵。

“你在行业里混的时间比我长,认识的人也比我多,你仔细想想,咱们找谁比较合适?”我坐在何瑜对面的沙发上微微弯下腰。

何瑜瘫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我俩瞬间就都不说话了,沉默了得有半个钟头。

在我快要睡着的前一秒,何瑜这才缓缓坐起了身:“你别说,我刚刚仔细捋了捋,我这儿还真有个能帮忙的人。”

我立刻清醒,示意他接着说,何瑜清清嗓门就接着说:“这人叫乔三贵,五十出头,江湖人称老独眼,他二十岁就在广东那边接活,刚开始就一不入流的混混,胡侃一气没少挨打,但他人际很广,后来跟了柳家三爷当消息通,也跟着在自己名字中间添了个“三”字,十几年前混的那是顺风顺水,柳家之前小道消息多也跟他有很大关系,别的人我不敢确定,但找他肯定能知道你四哥身在何处。”

我皱起了眉头:“柳家人?那我们找他,他不得汇报给柳婉,那咱们不全暴露了?”

我话音刚落何瑜就朝我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他一脸欠揍地说:“小甘同学,这就是你学识不够了,看来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我抬手要打他,他马上改口:

“别别别,不贫了,你是不知道,这老独眼早就已经出去自立门户了,柳三水失踪之后他就带人跟玉京子争盘口,那玉京子好歹也是柳三水的亲闺女,狠人一个,能把盘口平白让给了他去?直接设计把老独眼那一丢丢地盘给一窝端了,逼得老独眼都跑到云南那山沟沟里头不敢出来了。”

“老独眼在云南?”我问,“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了!老独眼名气很大,肯定能找到人。但现在有个很重要的问题,我得跟你说明白了,”何瑜表情认真了下来,问我说,“你确定要去找他吗,老独眼可跟侯金山那种贪生怕死之徒不一样,侯金山是纯粹爱财,算不得正儿八经的盗门,五师的边儿他都摸不着,顶多算一奸商,但老独眼是真恶毒,你要是能跟他搭上什么关系,那就证明你出不来这行了,你懂我意思吗?”

我心说就一大爷有那么吓人吗,匣子的事情我想继续跟下去,不仅仅是因为上面的机关,还有那些带给我的谜题。

如果说田笑参与了1951年那项秘密工程,当时除了路家行踪成迷,其他家族长辈几乎拧成一股绳,之中涉及的生意也是错综复杂,或许这些事情也和我外公有着莫大的关系。

凌晨睡不着,我回到卧室坐在桌旁开始用素描本画孽摇鬼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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