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嵘抬在半空中的手,朝祁逸的身前伸了一下。

呼出一口白雾,祁逸闭起双眼,将自己的右手放在喻峥嵘掌心。

黑暗降临,他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一股大力拉着,跌进了喻峥嵘的怀里。

“祁逸,祁逸……”

喻峥嵘牢牢握住他的手,一边呢喃着他的名字,一边急不可耐地吻他的唇。

祁逸半跪在床边,闭着眼全心接纳他粗鲁的亲吻,任由他长驱直入,重重地吸吮自己的嘴唇、缠绕自己的舌头。

月光越过高墙,照出囚室里两个纠缠的人影。他们如同冬夜里相依取暖的野兽,在阴暗的牢房里拥抱依偎,分享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没有囚犯、没有监狱长、没有铁栏杆和望不到顶的高墙。

长吻的末尾,祁逸仿似失去了力气,跪倒在地。

“我没有办法,”祁逸把头埋进他腿间,声音发颤,“我对自己真的……没有办法。”

一股酸涩涌上喻峥嵘的鼻腔。

“所有人的电话我都删光了……都躲来这里了……怎么还会碰到你?”祁逸喃喃自语,“怎么还能碰到你……”

“不想见我吗?”喻峥嵘哑声问道。

“不想……”祁逸用脸蹭了蹭他的大腿,“反正这十年来,我每天晚上都能见你……每天晚上我都帮你口交,被你操。”

说着,祁逸抬起头:“我真的一点儿也不想见你。”

喻峥嵘注视着他的眼睛,微凉的手指一寸一寸抚过他的眉眼。片刻之后,他解开祁逸领口的纽扣,伸进去摸那微微突起的乳头。

断断续续的呻吟随即在囚室里响起。

“可是我想见你,”玩弄着祁逸的乳头,喻峥嵘说道,“我一直在想,你怎么样了,和谁在一起……那人对你好不好,有没有我这么……”

“会操你。”

“啊!”

随着喻峥嵘手上用力,祁逸急促的叫了一声。

喻峥嵘抽出手指,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阴茎。

“祁逸,帮我吸,”喻峥嵘双目炽热地望着他,“我要狠狠地操你。”

祁逸仰望着喻峥嵘,双手颤抖着扶住他的阴茎。闭了闭眼睛,他虔诚的亲吻了一下龟头,再慢慢吞进唇间。

软糯润滑的舌头一下下舔过阳具表面,喻峥嵘双腿间窜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勃起的阴茎迅速涨满了祁逸的嘴。

祁逸努力吞咽他的硬物,喉头的软肉紧裹住龟头,舌尖用力顶住龟头下方的敏感地带,停留数秒后,再收紧唇舌,用力吸吮整个阳具。

喻峥嵘五指插入他后脑的发中,微微摆腰配合他吞吐的节奏,如果干穴般地操着他的嘴。

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一张更合心意的嘴……再也找不出一个更爱我的人。

喻峥嵘这样想着,操弄的幅度越来越大……直到自己精关发紧,直到听见祁逸带着哭腔的呻吟……

大幅的抽送中,他忽然抽出自己的阴茎,半倚到床头。

“把自己的逼套上来。”

听到命令,祁逸来不及擦掉嘴角的唾液,立即脱下大衣和制服裤,跨坐到喻峥嵘身上。

“我每天晚上都想在这里操你。”

喻峥嵘注视着祁逸扶住他的阴茎,穴口对准龟头,身体慢慢往下坐。

“就是这样,对……噢……”

眼看着龟头慢慢没入祁逸湿润紧致的穴口,喻峥嵘爽到心口发颤。

“你穿着这身高级警督的制服,欠操的逼洞紧紧吸着我的鸡巴……”

祁逸看着喻峥嵘,慢慢坐到底,然后双手一前一后的支撑着身体,开始扭腰画圈。

“骚货监狱长就喜欢吸我的鸡巴,就喜欢给我操逼,”喻峥嵘倚在床上,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见你第一面就知道,你这辈子就是跪在地上给我操的。”

祁逸轻轻“嗯”了一声,低下头继续扭腰服侍体内的肉棒。

“嗯什么嗯?”喻峥嵘抬臀向上顶了一下,“给我说清楚。”

“啊!”

祁逸被他顶的一声叫,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开始上下套弄喻峥嵘的阴茎。

“这辈子……这辈子都……让你……啊……让你操……啊啊啊……”

“说清楚怎么操!一个字一个字给我说清楚!”

喻峥嵘似乎不满意他套弄的频率,忽然抓住他的腰,开始用力顶弄。

“我跪在地上……把屁股翘高……”祁逸被他不停顶弄到前列腺,爽的话都说不清,“……把……把逼扒开,求你……求你操……啊啊啊,操我……”

“谁操谁?”喻峥嵘一边逼问,一边操的更用力。

“喻峥嵘……喻峥嵘操祁逸……”

“操多久?”一手按住祁逸的肩,一手抓住床边的铁栏杆,喻峥嵘开始发了疯似的在祁逸身体里进出,“说!”

“啊啊啊啊啊啊!喻峥嵘!!”祁逸尖叫,“求你,求你!”

半躺在床上的囚犯一言不发,只顾把监狱长往死里干。

狭窄的铁床随着他的动作响个不停,祁逸欲海中被不停的重重抛起又摔下,已忍不住涕泪横流。

过去、未来,爱欲、性欲,痛苦、欢愉……在这寒冷的夜晚纠缠往复,把囚犯和监狱长牢牢绑在一起。

“一辈子!”

尖叫声中,祁逸双腿发抖,无法自控的开始射出一股又一股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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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

“我给你操一辈子!”

第39章一副欠操样

天寒地冻之时,独眠的夜晚最是难熬。而当两人依偎同眠,哪怕是监室里的寒夜,竟也加上了一层暖色滤镜。

空荡的监室里,祁逸枕着喻峥嵘的胳膊,与他一同窝在窄小的单人床上。

昨晚祁逸射了之后,没过多久就在喻峥嵘怀里睡着了。喻峥嵘怕他冻着,用被子裹住两人的身体,又捡起扔在地上的大衣盖在他身上。

喻峥嵘怀揣着心事,天还没亮就醒了,臂弯里的祁逸倒是睡的黑沉他眼底黑眼圈很重,也不知道究竟多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

喻峥嵘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自在黑水港重逢后,他第一次有机会这么仔细的,长久的看着他的长官。

这么多年,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还是要把他抱在怀里,心才踏实。

不知不觉,竟然就这么看到了天色发亮。

荒郊野外天寒地冻,天亮之后一声鸟鸣都没有。忽然之间,起床的铃声响彻整栋监狱大楼。

被铃声吵到,祁逸皱了皱眉头,闭着眼睛去摸旁边的闹钟,伸手却触到了一堵阴湿的墙壁。

他不解的睁开眼。

“天亮了,”喻峥嵘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还想睡的话换个地方,这里冷。”

祁逸眼神迷离地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囚室,这才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的长官大人,你昨晚骚成那样……,”喻峥嵘侧身环抱住他,嘴唇在他脖子后面摩挲,“怪不得要把一层楼的人都赶出去,不然听着你这样叫,哪个男人受的了……”

祁逸面上一红,转身搂住他,偏头吻了上去。

床铺太过狭窄,两人拥吻的时候身体赤裸相贴,喻峥嵘的胸肌蹭着祁逸的胸口,没几下就把他的乳头蹭硬了。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没过一会儿,纠缠的双腿之间,两根勃起的阴茎磨来蹭去,具以蓄势待发。

漫长的早安吻完毕之后,祁逸小幅度的喘着气,眼神湿漉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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