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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狱警把他要寄往S市的信交给祁逸。

监狱里的犯人往外写信,内容都要经过狱警检查,通信自由只是个笑话。而喻峥嵘,是被祁逸特许不用被检查通信内容的特例。

祁逸看了一眼信封上的收件人,拿起裁信刀,小心翼翼地裁开了信封的封口。

收件人是苏毅,信封里是厚厚一叠手写的英文。祁逸展开信纸,挑着看了几段,似乎是对于现下经济形势的一些分析。

看了一会儿之后,祁逸把信纸原样折起来放回信封里。然后又拿了支固体不干胶,重新封好封口,交还给老孟。

“寄出去吧。”

自从喻峥嵘住进监狱长办公室,趁他不在把他的信件交给祁逸检查已经是例行公事。老孟拿到信本来应该退出去,这会儿,他却踌躇着没走。

祁逸马上察觉出了不对劲。

“还有事?”祁逸抬头看他,“关于喻峥嵘的?”

“长官,这事儿……别的囚犯可能跟老俞有仇,来我这儿告的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祁逸脸色一沉。

“说。”

第44章长官真正想把关的事

当日放风结束,老孟去接喻峥嵘,说头儿在办公室,让他直接过去。

待走到门口,喻峥嵘进去之前,老孟忽然表情古怪地拍了拍他的肩。

喻峥嵘觉得有些奇怪,还没来得及问就被推进了办公室。他一回头,就见祁逸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可对上眼的瞬间,祁逸却迅速低下头,手指在电脑键盘上敲敲打打。

有什么事情,不对劲。

压下心中的疑虑,喻峥嵘慢慢走到祁逸身后。

“在忙什么?”

“轮岗制度,”祁逸用鼠标点了几下,把光标定位到文件的某一行,“细节要再推敲一下。”

喻峥嵘瞟了一眼电脑屏幕,俯身从背后抱住监狱长,低头在他耳边呢喃道:“底下人干什么吃的?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也要你亲自动手?”

“下面人文字功底差,”祁逸清了清嗓子,“重要的文件还是我亲自……”

话到到一半,监狱长握着鼠标的右手忽然被喻峥嵘的手覆住,紧接着,他身体一僵,眼睁睁地看着光标被拖到了屏幕最下方的任务栏上,显示出了刚刚自动隐藏了的数个窗口。

“……把关。”

喻峥嵘根本没理他的说辞,借着祁逸的手,他一一点开了任务栏里的窗口。

“我们还是来看看,长官真正想把关的事吧?”

随着他的动作,窗口一个个弹出,没过几秒就铺满了整个屏幕。

那是安装在黑水港监狱各个角落的摄像头录下的镜头。

当然,几百个摄像头里,监狱长感兴趣的画面不会很多。喻峥嵘扫了一眼桌面上的七八个窗口,不意外的在镜头里发现了自己的身影。

吃饭、出操、做工……看日期从他刚入狱的时候就有,

☆、分卷阅读32

一直延续到今天刚刚结束的放风。

也不知道祁逸花了多大力气,从海量的平时监控视频里找出他的身影。

“犯的着吗?有老孟跟着我还不够?”喻峥嵘放开祁逸的手,语气骤然变冷,“我现在时时刻刻都跟你在一起,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监狱的窗外天色青灰,野风朔大,时不时卷起一堆尘土。

“也没有时时刻刻。”

祁逸低着头,摁下了一个视频窗口的播放键。

静止的视频忽然动了起来,喻峥嵘定睛一看,放的是几天前,陈墨在小操场被几个囚犯围住,自己救他脱困的那出。

窗口里的视频经过了剪辑,在他把裤子都被扒掉的陈墨救出来以后,直接连上了对方伸手拉住他要献身的那幕。

监狱的摄像头没有声音,听不见他俩说了什么话,不过,光是那拉拉扯扯的场面也已经够暧昧了。

看到这里,监狱长似乎是受不了,“啪”的一下关掉了显示器。

“我看不出来,你是会管闲事的人!”祁逸猛然回头,直勾勾地盯着喻峥嵘,“而且还不止一次!”

“我有我的原因。”喻峥嵘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他。

“你的原因?”祁逸双目充血,声音都变了调,“什么原因?!因为陈墨操起来比我爽?!”

风声呼呼,一大片乌云忽地在头顶聚拢,似乎正酝酿着一场阴冷的大雨。

办公室里,喻峥嵘看着情绪激动的祁逸,忽然冷哼一声。

“祁逸,说话要托下巴,”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喻峥嵘说道,“陈墨操起来爽不爽……难道不是应该你来告诉我?”

作者有话说:托下巴说话,指的是不要胡说八道……经指出原来是方言的说法……

第45章玩物而已

喻峥嵘手上用了点力气,祁逸下巴吃痛,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这么惊讶做什么?”喻峥嵘微微眯起眼睛,“纳粹有些什么风吹草动,下面人都清楚得很。”

“我……”祁逸想辩解,才说了一个字,却发现自己舌头像是打了结。

“而且……前前后后,还不止一个陈墨?”喻峥嵘俯身,逼视着祁逸,“你挑这些人,到办公室里,到底来干什么?”

剧情急转直下,远远超出祁逸的想象。面对喻峥嵘的逼问,他半张着嘴,什么话也答不出来。

“说不出来?”喻峥嵘冷笑,“那把陈墨叫来,让我看看,纳粹到底是怎么玩他的。”



被老孟从工间里叫出去的时候,陈墨一愣,下意识的问了句:“我吗?”

整个工间的犯人都在看他们,老孟不耐烦地点头,把陈墨领了出来,往祁逸的办公室走去。

长官的心思你别猜,就在老孟以为喻峥嵘已经占稳监狱长身边位置的时候,他居然又想起了很久之前玩过的那小子。

陈墨自己更是摸不着头脑了他在黑水港待了快五年,进来的时候祁逸已经坐上监狱长的位子。很早以前,他就知道祁逸会召囚犯去伺候,却从没听到过他吃回头草的传闻。

君威难测,也不知道祁逸这次想玩什么花样。走进监狱长办公室的时候,陈墨战战兢兢,紧张的直咽口水。

“长官。”

一进门,陈墨对着祁逸办公桌的方向就是深深的一鞠躬。

抬头时,却是愣了。

坐在位子上的还是那个俊美冷淡的监狱长,他身边却多了一个喻峥嵘。

让人尴尬的是,喻峥嵘身上只穿了一条囚裤。他上身赤裸,露出线条明显的胸肌和腹肌,背脊挺的笔直,头微微低着,正站在祁逸身边。

见陈墨进来,喻峥嵘自然不敢说话,他转身去了办公室一角,给祁逸沏了杯茶过来。

陈墨垂着头默默地站在原地。在此处见到这样的喻峥嵘,他心里异常酸楚,不愿抬头看他的狼狈相。

犹记得几天前,他拉着喻峥嵘问他要不要操自己的时候,喻峥嵘说

“都是一样的命,谁也别糟践谁。”

这么一句话,让陈墨彻底放下了防备,坐在操场边把自己的事朝他倒了个干净。

青梅竹马的女友怎么被富二代追求,自己怎么求她,又怎么会鬼迷心窍的去贪污公款案发后,父母凑钱退赔,他被轻判了五年有期徒刑送进这里服刑。

五年里,他在各色人等中挣扎求生,眼看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出狱了,却被老黑牛再次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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