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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什么痴病,脑子坏掉了。”

唇瓣忽然被小手捂住,江弃言带着满眼泪光仰头,“先生……”

这些话怎么能说出来呢。

先生怎么能这么不计后果顺着他呢。

“…不…不要先生说这些话……”

这话让父皇听见了,先生还怎么能活……

“好……为师都听弃言的。”

怎么能这么宠呢?先生说,都听他的。

明明刚刚还能忍住不哭的,现在怎么就完全不行了呢?

泪水就在一瞬间决堤,软糯的哭音细细小小的,委屈得不像话。

“呜哇……要抱……”

蒲听松拍他背的动作一顿,轻声,“乖,抱着呢……”

“嗯呜……就要抱……”

“还要为师怎么抱啊?”蒲听松说着,兜着他的腿,把他整个人带到了腿上,“这么抱可行?”

“不要…呜……呜嗯…要抱…”

蒲听松有些无奈地弯下腰,把人圈住,“那这么着?”

江弃言抬起手背抹了抹泪。

他坐在先生怀里,整个后背都贴着先生,先生的下巴还压着他的头顶。

很有安全感的姿势,但他还是哭。

其实有点无理取闹了啊,可是……

“嗯呜呜……”

他就是想让先生一直这般抱着他。

他哭得很伤心,“要抱…呜哇啊……要先生抱……”

蒲听松无奈,只能把手臂又收紧了些,“这是喝了多少,怎么就醉成这样呢?”

与此同时,还伴随着一声叹息,“这个样子,为师日后绝不再让你沾酒了。”

哭声停了一瞬,随即比刚刚放大了好几倍,“呜!呜呜!我……我要喝……我不要再挨欺负了…呜哇…我就要喝……”

第21章 要先生

醉意似乎能放大情绪,无论郁郁寡欢亦或是旁的什么。

在他垂着眼正哭得上气要不接下气的时候,忽然有一微凉手背,贴上了他的眼皮,轻蹭。

手背的主人叹,“没袖子给你擦了。”

隔了许久,那人玩笑似的补充,“怎么办呢?这屋里雨总下个不停,不如为师去寻个伞?”

“不…不知道…呜…不要……”

不知道怎么办,他或许确实太能哭了些,先生的袖子又湿透了……

不想要先生离开,他就想困在先生怀里,困一整天,困一辈子。

“小祖宗。”

先生的发丝垂下来,落在他盘起的双膝上,先生的声音有些低沉,“那你要怎么着?”

“…不知道……”江弃言吸了吸鼻子,伸手拨开贴在脸上弄得他痒痒的长发,“要……”

可能想要一点安慰,可能想要一个久一点的拥抱。

可是这些东西先生已经给他了,他被抱在怀里,听着那些宠溺至极的话语。

为什么还是很想要呢?他到底想要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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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懂,于是便只是一边抽泣一边掉眼泪,“要先生……”

他说要先生。蒲听松眸光微微浮动,内心深处钻出一丝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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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宠物开始下意识依赖他了,接下来只需要不断深化这个念头,就能得到一个百依百顺的听话傀儡。

没有什么能扰乱他的计划,他为此已筹划了多年。

即使……

蒲听松强行按捺下那一点不该有的心软,那点不知从何而起的心软与他的恨相比 根本不值一提。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留着江北惘一条命不过是如今尚且羽翼未丰,忌惮徐经武入关罢了。

至于江弃言?如果他好好听话,就这般当个宠物养着又何妨?

江弃言不知道先生在想什么,只是很久没有听见答复,便连哭都停了,小心翼翼道,“我…我想要先生……可以吗?”

先生意味不明“嗯”了一声,音调拖长带着一点上扬的小尾巴,“真那么想要?”

“嗯。”

“那就给你吧。”蒲听松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笑了声,“总赖在为师身上,为师如何去取卖身契?”

“不是……”不是这种要。而且,而且先生该不会真的要签卖身契吧……那也太不像话了。

江弃言一仰脖子,就看见先生在笑。

原来是逗他玩嘛。

江弃言撇了撇嘴,“先生,我很认真的。”

“嗯”,蒲听松笑容不减,看着一本正经的小孩。

“先生严肃一点。”

“好”,蒲听松压了压嘴角,眼睛里的笑意却还是那么满,“想怎么要?为师听着。”

自然不会是白要啊。

“我用自己跟先生换。”

这样先生要他,然后他要先生。

很公平。

蒲听松眼底的笑意骤然真实了几分。

这小玩意儿怎么能这么好玩呢。

“那你……”蒲听松停顿片刻,似乎在给他反悔的机会。

等了片刻,才继续,“可就归先生了。”

“好”,江弃言的眼睛亮闪闪的。

先生也归他了,先生只能跟他成亲,以后再也娶不了别的妾室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了,他的想法比以往要大胆了很多。

他就想一个人霸占先生,他不想跟别人分享,一根指头都不想。

可能是先生实在对他太好了吧,才让这样不该有的念头在心里萌芽。

醒酒汤很快端来,蒲听松喂他喝完,抱他去床上睡了一会。

掖好被角,蒲听松出去轻轻掩上门,抬头看了一眼,晴空万里连片云朵都没有。

府里雪都化差不多了,只是某些阴暗不见光的角落还遗留了一些冷意。

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昨日是不是看错了,其实明天根本不会打雷。

若是不打雷,就要做其他准备了。

“秦时知”,蒲听松押了一口茶,微微蹙眉。

这茶浓了些,偏苦,不是他所喜的,他还是愿意喝果茶一些。

“不是吧我的小家主?”秦时知身上衣服松松垮垮的,不知打哪冒出来,“茶不合心意这种小事也要叫本阁主?”

“你干什么去了?”蒲听松目光紧紧凝着秦时知敞开的胸口,“杀人需要脱衣服?”

这一看就是被忽然一喊,急匆匆穿好的。

秦时知那么臭美的人,怎么可能衣衫不整出现在人前?

“瞧您说的,本阁主在府上杀什么人?”秦时知不在意地拢了拢衣襟,“没良心的小野猫挠的,本阁主好心喂他鱼吃,他自己卡到喉咙,却偏要生本阁主气。”

蒲听松不置可否,只不咸不淡道,“方无名身份查出来没?”

“这不正在查呢,快了快了,本阁主日夜为此事操劳,其他事暂时接不了,小家主都不心疼本阁主,以后没生死攸关的大事还是别叫本阁主了。”

蒲听松十分确定秦时知在糊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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