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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起了风。

沈年说要绕去停车场出口等他,江崇给他回:【不用,你在门口等着,我去找你】

江崇拿着外套出来,夜色漆黑,像是整个世界被模糊了背景,只有巨大的喷泉亮着,沈年坐在台阶上,背对着变幻的灯光水色,像是电影中抽出来的一帧,梦幻又漂亮。

每走近一步,沈年就笑得更深一点,直到那双眼睛弯出最讨喜的弧度,自下而上地看着他:“你来接我回家吗?”

他伸出手,江崇握上去,没用什么力气,把人拉了起来,沈年挪了挪被握住的手,把手指嵌入他的指缝,亲密但短暂地牵了几秒钟,又抽出来,语气轻快:“那我们走吧!”

掌心的温热迅速被夜风吹散,江崇不自觉地蜷了蜷手指。

他们在停车场意外碰到了同样提前走掉的程溯。

程溯是少数几个知道他们在一起的人之一,他是江崇大学参加竞赛时结识的好友,现在又是公司的合伙人,但沈年自认和他并不算太熟,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感觉到了程溯对他隐隐约约的不友好,大抵是把他当做什么心怀不轨的拜金男。

再加上程溯架子也大得很,看起来就是那种相当事儿精的富二代,沈年就更加敬而远之,惹不起总躲得起。

沈年不是太在乎他的看法,像往常一样保持着礼貌和他打了声招呼,程溯没有回应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江崇一眼:“时间管理大师啊,我说怎么这么着急走呢,佳人有约,没想到是这位佳人啊。”

江崇没理他,把车钥匙递给沈年:“先去车里等我”。

程溯目送着沈年的身影消失在车里,才收回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崇:“兄弟,我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了,这就是你说的自有分寸?”

江崇警告似的看他一眼:“你别在他面前乱说话。”

停顿了一下,他放低了一点声音:“他和你那些情人不一样。”

程溯嗤笑一声:“这种不一样的我见多了,无非是钱没到位而已,只要给得够多,谁还会跟钱过不去。”

“我看你也是被他忽悠地不轻,一个埋伏在你身边三四年才出手的人,你还真信他有多单纯。”

当年飞去见宋文清这事江崇谁也没说,毕竟是宋文清的隐私,况且飞十几二十个小时亲眼见证自己头顶绿光也实在算不上光彩,

江崇又甚少主动和外人谈起沈年的事,程溯便先入为主地认定了两人搞到一起是沈年蓄意勾引。

“兄弟以过来人的身份劝你,快刀斩乱麻,别到时候被人拿捏了这种愧疚心理,狮子大开口,或者闹到宋文清那,可就不好收场了,俗话说,那不叫的狗咬人才最疼呢。”

江崇冷飕飕地瞥他一眼:“你才是狗,骂谁呢,嘴巴放干净点。”

“啧,我就打个比方,你急什么眼啊。”

声色犬马中长大的程溯,理解不了金钱交易外的关系,本来就核桃仁大的脑子还有一半被黄色废料占据,江崇也不指望能和他讲明白:“用不着你瞎操心,走了。”

程溯扒在车窗上,冲着他的背影控诉:“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隔着车窗,沈年没听清,问系安全带的江崇:“聊完了吗?他好像还在叫你。”

江崇发动车子:“不知道在狗叫什么,别理他。”

车子开出停车场汇入车流,红灯前江崇偏过头,对上沈年半天没动过的目光:“看我做什么?”

沈年曲臂靠在车窗上撑着脸,笑吟吟地盯着他:“你刚才冷着脸骂人的样子好帅,我有点把持不住。”

江崇无言地跟他对视了片刻,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开车呢,正经点。”

这话不说还好,说完沈年反而上了劲头,左手不老实地攀上他的膝盖,摩挲着往上游走。

江崇伸手攥住他的手腕,绷着语气:“说了开车呢,别胡闹。”

沈年手移动不了,就伸出手指在他大腿里侧轻轻拧了一下:“这不是还没开吗。”

拧完后他老实了几秒,红灯倒计时也进入个位数,江崇便放松警惕松开了手。

沈年嘴角一翘,突然凑过来,伸手捏了一把,江崇倒吸了一口气,一个激灵差点把车窜出去。

沈年收回手靠回座位里,冲他做了个鬼脸:“小气鬼,我的东西我摸一下还不行了?”

江崇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东西了?”

沈年抬抬下巴,瞧着竟有几分恃宠而骄的意味:“我用的东西怎么不是我的了。”

江崇喉结滚了滚,正要开口,沈年指了指前面:“绿灯了哦,开车,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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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狡黠又得意,像偷到腥的小狐狸。

在给他点火撩拨这方面,现在的沈年简直是轻车熟路。

明明刚在一起时青涩地咬一口都嫌酸,每次笨拙地勾引完,又非要关灯,要不就是把脸埋在枕头里,反正就是不敢正眼看。

人也娇气地很,疼了要哭,舒服了要哭,快了哭慢了也哭,每次江崇都要中途给他喂次水,防止人脱水晕过去。

后来日子久了,虽然爱哭的毛病没改掉,胆子却确实越发大了,江崇以前觉得自己不算重欲的人,但跟沈年这两年多干过的事,自己倒头去回想都觉得不好意思。

亲手把一颗又小又青的幼果,养成饱满多汁的水蜜桃,是所有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成就感。

江崇又偏头去看旁边窝在座位里玩手机的沈年,他今天穿的白T恤领口有点大,修长的脖颈往下连着漂亮的锁骨和胸口,皮肤白得像是凝固的牛奶,仿佛掐一把能挤出水来。

江崇突然无端地冒出点念头:自己大概也没几次碰的机会了。

他亲手栽的树浇的水养大的漂亮桃子,以后不知道会被谁乘了凉去。

江崇突然有些烦躁地伸手扯了扯压根不紧的衬衣领口,强制拉回飘飞的思绪。

他没敢再往深处想,仿佛那里藏了什么让人不敢触碰不敢面对的洪水猛兽。

到家洗漱收拾完又是深夜,江崇先洗完把衣服扣地整整齐齐,戴着眼镜躺在床头看手机。

沈年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带着一身未散尽的热气往他怀里钻:“看什么呢?”

江崇说:“财经新闻。”

沈年仰着脸看他,笑道:“江老板养家真辛苦,想要什么奖励吗?”

江崇身体一僵,按住他顺着衣摆往里钻的手。

沈年以为他又要玩以往那套欲拒还迎诱导自己主动的招数,便配合地翻了个身坐上去,轻车熟路地忙活起来。

江崇闷哼一声,脸色变了变,伸手去阻止他的动作。

沈年俯下身,在嘴角亲了一口,盯着他的眼睛,用气声问:“老公……你不想吗……”

江崇咬了咬牙,努力克制身体的反应,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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