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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听过,但陆锦明这名字江崇莫名有些耳熟。
旁边有人议论起陆家的八卦:“我听说陆承霄还挺宝贝他这弟弟,没毕业就准备先给弄进公司了,看架势是要准备彻底把他堂兄那边架空了。”
华鹰的业务有硬件供应线,手里有不少国内外的制造商渠道,多个人脉多条路,以后说不定有合作的时候,程溯便顺势提议:“那一会解决完事情,干脆把你表弟叫来一起玩会呗,现成的场子,反正也没别人,正好我们一块见见。”
周文峰想了一下,觉得可行,说待会问问他表弟意见。
半个多小时后,包厢里拼酒的拼酒,调情的调情,唱歌的唱歌,气氛正热闹着,周文峰领着两个人进来打了招呼。
这一进门,原本还在跟旁边人说笑的程溯,扭头看到跟陆锦明一块进来的穿着米色大衣的沈年,笑容渐渐淡去,又转头去瞄了一眼江崇。
果然就见江崇直愣愣地看着门口,而沈年也第一时间在人群中看到了江崇,神色有些不自在地愣在原地,旁边有个朋友见过沈年,脱口而出:“这不是沈……”
程溯赶紧给他递了个眼神,止住了他的话头。
陆锦明还没察觉到这几个人面色的不自然,跟着周文峰和在场的人简单打了声笼统的招呼后,回头才注意到沈年异样的脸色。
顺着沈年的目光看到江崇那张脸,陆锦明也吃了一惊,回想起那天在峰会上的事,心里咯噔一声,赶紧偏头小声跟沈年解释道:“我不知道他也在这里……”
其他不知情的人热情地招呼着两人入座,陆锦明有点懊悔起来。
他开车有点莽撞,上次给他大哥的迈巴赫刮了,被停了家里车的使用权,今天邀请沈年出来玩,特地找周文峰借了辆车,结果好死不死又被个没长眼的给碰了。
刚给人家车碰了,周文峰说让他来跟朋友见见,陆锦明也抹不开面子拒绝,想着也就打个招呼的事,结果没想到这一环接一环的,为了点面子最后把自己翻沟里去了。
害怕沈年生气,他赶紧继续解释道:“我真没想到,本来就是打个招呼的,要不咱们现在走吧……”
沈年缓了缓神,宽慰似的冲他笑了笑:“没关系,来都来了,就问声好吧。”
陆锦明心里有些忐忑地带着他一块,跟在场的人分别碰了个面熟,便迫不及待想要找借口离开。
在场的人本来就是有意让江崇程溯他们和陆锦明熟悉一下,纷纷邀请他坐下来一块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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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峰也劝他:“都这个点了,出去也没什么玩的地方了,就别折腾了,留下来一块喝两杯,这几个你也都见过的,算起来你也都能叫声哥,等你毕业了,以后说不定都还要常来往呢。”
在场的大部分都是圈子里叫得上名字的,有几个还是跟他大哥有过往来交情、他以前跟着也见过几次的,算起来的确也叫得上一声哥,眼下纷纷开口留人,他不太好强硬地拒绝,总不能直接在这种场合说其实他其实是想带人过“二人世界”,也不能点破别人的恩怨,但不走又怕沈年觉得不自在不高兴,一时尴尬地进退两难。
沈年看他实在为难,便主动开口圆场说:“反正也是出来玩的,在哪都一样,这么多朋友在,热闹点也挺好。”
陆锦明半是感激半是抱歉地看了他一眼,沈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宽慰。
今晚这个局面下突然遇到江崇确实有些意外,但这种情况下刻意去逃避,似乎显得更尴尬。而且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沈年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在同一座城市里,在同一个行业,朋友圈也有点阴差阳错的交集,以后说不定还有偶然碰上的时候,总不能见一次躲一次。
就当是脱敏治疗,总有一天要做到心如止水地去面对这个人,今天就算是第一步吧。
陆锦明和沈年坐到了江崇他们的对面,一上桌,立刻有人怂恿着陆锦明给大家敬了两杯,当着沈年的面,陆锦明是绝对不可能让自己被看扁的,一滴没剩地把酒干了。
而后有人想跟沈年碰一杯,陆锦明又赶紧挡在前面,自告奋勇地替沈年喝了。
陆锦明性子直,半点不懂隐藏情绪,这种像是护犊子又有点“孔雀开屏”的状态,让在场的人精们很快咂摸出了一点味道,明里暗里故意使坏逗着他玩。
后来嫌弃干喝酒没意思,又有几个人拿了牌和筹码来助兴。
沈年本来只是随遇而安地坐在旁边看着他们玩,但看了几局下来,他忍不住有点皱眉。
这群人明显就是故意使坏逗着陆锦明玩的,抓住了陆锦明好面子不肯认输的心理,几个人一起做局给陆锦明下套坑他,输了之后问的问题也很隐私,陆锦明不想回答的就只能硬着头皮一杯杯喝。
这一把结束,输的又是陆锦明,他硬挺着又喝了一杯,脸上通红一片,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还是输上了头。
沈年略微有点看不下去了,在他们重新洗好牌时,把手里的杯子放到桌子上,突然开口道:“这把我替他打吧。”
热火朝天的一群人朝他看过来,江崇也闻声抬起了头,沈年伸手拍拍陆锦明示意他往旁边让一点位置,说道:“看大家玩得这么热闹,手痒,所以想替他打两把,没问题吧。”
本来被陆锦明挡着,也没人想故意去为难沈年,但眼下沈年自己出头站出来,这群人自然也乐得八卦凑热闹,纷纷道:“当然没问题,人多才热闹,来来来,锦明你歇会让个位置。”
陆锦明扯了扯他的衣角,看着他欲言又止,沈年弯了弯眼睛,冲他轻轻笑了笑,小声说:“没事,放心。”
他曲指敲了敲桌面,向牌桌上的其他人露出一点礼貌的笑意:“来,发牌吧。”
他们玩的是简化的五张梭哈,六人局,去掉大小王,52张牌,每人按轮次发五张牌,下注后可最多换2张牌,最后一轮结束后,仍未弃牌留在场上的玩家亮牌决胜负。
因为是娱乐局,便以酒为筹码,最后输家根据输的筹码比例罚酒,而酒的总量根据筹码池总算按不同阶梯翻倍,赢家可以选择用不用其他惩罚方式代替喝酒。
沈年人长得白净,看起来文文气气的,看起来并不像是会混迹酒桌牌桌的人,前两轮桌上的其他人也就没当回事,状态非常随意地跟了注,沈年也只是谨慎地跟注,第三轮沈年一次性换了两张牌,跟注后又另外加了注,在他之后两人犹豫之后弃了牌。
第四轮发完牌后,前面有个人弃牌,而沈年再一次加了注。
他加注后向后靠在沙发里,神态很轻松的样子,似乎是拿了一手好牌信心满满。
在开牌前,剩下的两人犹豫了一下,最后没敢赌,选择了弃牌,沈年获胜。
其他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