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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不至于少到稀有,也不至于让这个特殊的类别满市场都是。
她并不在意那三瓶香水是否是私人订制。
也没想过只能自己拥有。
她刚才拿来泡的茶叶是温承章的私藏,茶香萦绕在鼻尖,她忍不住凑近闻了闻。
经理认真在听,都在纸上记了下来。
下了电梯后,沈既年往外走着,旁听着这场会。
司机早就在外等候,及时打开车门。他一边坐上车,一边扫了眼她那边的摄像头。
上车后,司机同他确认了下地点:“先生,那我们回沈宅?”
沈既年颔首。
看见了他的指示,司机启动车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整天沈总的心情看起来都很差,随从的人也跟着大气不敢出。
会议在往下开,也聊起了其它内容。其中有人提到了一个话题,现在有一些客户会选择将拾悦的香水作为伴手礼。
拾悦的香水价格并不便宜,所以也是高端的婚礼伴手礼的一个选择。
“明小姐觉得怎么样?”
沈既年出声问。
他这边的麦克风一直是关着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突然打开,出声得很突然。
明泱听出了他的声音,但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哪方面,“什么?”
“如果明小姐结婚,会不会考虑这个伴手礼?”
沈既年看着她那边的摄像头,身上的气息有些冰冷。
他问得突然又奇怪,其他人有些迷茫。
明泱在网上也没有传出过任何婚讯,怎么突然就假设起来了?不过,如果成真的话,那肯定能作为一个宣传方向。
明泱那边静了两秒。她抿住唇,回说:“我目前还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
沈既年掀唇:“是吗。”
会议上一堆人在看着,明泱表面上看不出异常,“嗯。”
其他人以为他还有问题,特意等了一等,但后面他那边没有再出声。
外面霓虹斑斓,黑色宾利在道路上疾驰,在开回沈宅的方向上。
今晚不怎么堵车,车子很快就开到了熟悉的一条路上,距离沈宅越来越近。
这场会主要就是一些交流和讨论,时间不长。结束之后,与会人员就陆续关闭了摄像头退出。
沈既年关了手机,放在膝盖上把转着。他的神情隐在了车内的光线里,晦暗不明。
时间刚过十点。
他微垂眼,开口吩咐:“掉头。”
第55章
阒静的车内, 司机还以为自己听错。
前面只要再拐个弯,就要到沈宅。
他临时准备调转方向:“是。”
·
开完会后,明泱跟姜莱通着电话, 一边聊着,一边走到了房间阳台的秋千椅上窝着。
“所以他今天一句话都没说?”姜莱有些意外。
明泱随手拉过一个抱枕抱进怀里, 回想着今天的情况, 垂了垂眼, “嗯。”
她也以为要有一番争执, 意外的是, 他什么都没说,就那么离开。
姜莱只是想象了下那个画面就觉得修罗, 慨叹道:“为什么我觉得那么不敢置信呢?这不像是他啊。”
正说着话, 明泱眸光忽然一顿。她站起身,视线落在院门外停着的那辆车上面,差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姜莱那边等了几秒没等到她说话,“泱泱?”
就像是掐准了她发现了他,一条短信适时地递进来:【下来。】
明泱咬紧唇, 不知道他怎么能这么大胆。他将车停在了温家的大门口,只要温家有人进出就能发现他的存在。
她一边匆匆下楼,一边挂断电话,“回头再跟你说,先挂了莱莱。”
沈既年发完消息后便收起了手机, 没有再看。他倚在车旁, 像是笃定她会出现。
这一条路深夜无人经过, 周遭一片安静,唯有这辆黑色的车,在夜色里不知停了多久。
不到两分钟, 里面就传来了脚步声,有些匆忙。
明泱轻手轻脚地将门打开又关上,回身看向路灯下的那个男人。
他还穿着今天的那一身黑色西装,在路灯与月光的交织下,显得格外清冷。
她冷静地问:“沈总深夜过来,是有什么事?”
温家人就在里面,但他好像不顾。
沈既年凝视着她的眉眼,嗓音微冷,“不肯去见我的家人,但他的可以,是吗?”
明明刚才已经快要抵达沈家,今天的这一切就要掀过去,可他依然是出现在了这里。
明泱静静不语。
姜莱刚刚还在感慨今天那样不像是他,话还是说早了。
风吹动了她散披在肩上的长卷发,几缕发丝拂过眼前,她安静了几秒,开口道:“沈既年,我不是只能选你。”
现在放在她面前的,不是单选题,相反,她有很多的选项。
只要她愿意选。
她离得太远,沈既年走过去,垂眼看她,“所以,你打算选他?”
明泱不置可否,只是说:“他符合我的择偶标准。”
她没具体说,但她知道他记得。
要高要帅,要很厉害。
最后一点——
独立,各自有各自的事业。
这些林琢确实可以做到。她不需要太多的感情,如果双方没意见的话,婚姻也可以只是一段合作。
她其实不是想说林琢,只是这个时候,话赶话地上去。
明泱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就如他们分手的那一天,她穿着风衣站在原地,冷静地目送他离开一样,此刻依然充满理性。
沈既年嘲讽地勾了下唇。他淡淡敛眸,掩去眸中的情绪,掀了下唇:“说说。”
他身上的压迫感很强,可她互不相让。
他要答案,明泱可以现想。明亮的眼眸与他对视,一字一句地给出回答:“我与他志同道合,互相吸引,不行吗?”
沈既年的下颌线咬得很紧。他无声地在心里过了一遍这八个字。
志同道合,互相吸引。
像是有把刀刻在他心上。
他的气息冰冷,问了一声:“你不会结婚,是真的不想,还是,只是不会跟我?”
明泱直直回他:“这重要吗?”
“你就这么站他?!”
“那也跟你没有关系。”
夜色下,这场没有第三个人加入与破坏的争执越来越凶,两人谁也不曾退让半步。
沈既年很罕见地动怒成这样。
可到最后,他也没有碰她分毫,只转身上了车离开。
吵得太凶,明泱的呼吸依然微急。
车子开远,沈既年在后视镜里看着她的身影渐远,闭了闭眼。
司机刚才全程都在车上,无意地旁观了这一场争吵。此刻开着车,连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他给沈总开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