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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告诉我们,门当户对很重要(bushi

应该是先入为主很重要!

所有的情侣吵架大都是因为翻旧账!所以……最不记事的应该最好命吧(。

商音:大胆!本公主说过的话你也记不得!你不懂我……&%……¥%¥#

隋策:……

(真的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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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六章

长明宫的御书房内。

一册手札“啪”地扔到他二人面前, 封页虽一字未写,但对于此物,商音和隋策竟都不陌生。

鸿德帝一条胳膊搭在扶手上, 面容瞧着既疲累又恼怒。

“这东西,今早随着禁军的述职文书一并交了上来, 好在中途被通政司拦下,悄悄地送到了朕这里, 否则一旦经由内阁审阅, 还不知要闹出多大的乱子!”

书房周遭屏退了宫人。

隋策虽为朝臣, 但也是皇帝的女婿, 召见他与公主, 通常是不在启政朝房的。

很显然此刻鸿德帝已经看过了里面的内容。

站在堂下的两个人皆无言开口。

因为又是才吵了架, 尚在冷战,现在这么并排而立, 多多少少有些尴尬,视线偶有交汇也很快避开, 连辩驳的话似乎都难以启齿。

但堂上的皇帝分明没耐心同他俩慢慢耗,“你们谁来和朕解释解释这个所谓的‘和离计划’?”

他语气冷厉,对待商音很少这样严肃, 看得出是真的生气了。

“去年冬至御花园引蜜蜂,上元节行宫夜宴打翻茶水,睿亲王寿辰因故出言不逊……四月底分房而居, 六月入宫提出和离, 倒是安排得明明白白, 条理清晰!——咳咳……”

父皇年纪大了, 身体本就欠佳, 这么一咳嗽起来, 额头上的青筋根根分明。

商音忍不住启唇,却欲言又止地闭了口。

鸿德帝很快平复完毕,“所以说,先前宫中家宴上的恩爱和睦,南山马球场的默契配合,全是骗朕的——

“你们好大的胆子!”

他一掌拍于龙椅,怒声呵斥,到底是天子威仪,两人皆不同程度地怔了一怔。

皇帝恨铁不成钢地质问:“既是从一开始就不待见这门婚事,当初为何不推拒!一个两个满口答应,原来只是为了敷衍朕吗?”

“……还打算借太宁公主的旧例来蒙蔽圣听,胆子倒是不小!朕一片好心赐的婚事,就是拿给你们当把戏来耍的?!”

见她良久不吭声,隋策再也哑巴不下去,只好低头认错:“陛下恕罪,是臣年轻,一时糊涂才有了与……公主嬉闹的念头。手札上所写不可尽信,都是闺房玩乐之语,当不得真。”

“玩乐之语?”他居高临下地审视其身,“据府上的下人回禀,不久前你二人刚吵完架,分房也有些时日了,这叫‘当不得真’?你们不要脸面,朕要还脸面!”

鸿德帝对此失望至极,“一个是朕的女儿,一个是朕的表侄,有什么不能与朕当面讲?非得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传出去叫人笑话!”

“臣知罪……”

隋策正要再说什么,他却猝然打断,“既不想要这门亲,好!那朕成全你,用不着你绞尽脑汁开口了,这份和离书,朕来写!”

话明显是对着商音说的。

隋策先是飞快看她一眼,随后急声道:“陛下,其实……”

“不必向我解释……咳咳咳。”鸿德帝拔高了嗓音,俨然是不愿听他的说辞。

“朕是九五之尊,但同样也身为人父,子不教,父之过。”

他指着地上的手札,朝那头的公主道,“你不是费尽心思都要挣个‘自由’吗?朕就还你自由。”

隋策握紧了拳,他知道此事还能有转机,转头望向商音时,眼睛里的急色近乎带着哀求。

说啊。

他在心中不住地喊。

说啊。

哪怕说一个词,一个字也行。

青年的五指攥进肉中。

然而商音只是无意识地开了开口,她定定地与高座上的皇帝相视,不知是什么话被她止于唇齿之间,那短短片瞬的光景里,重华公主的眼前闪过许多画面。

从贵压京城的公主府,到底蕴深厚,人丁单薄的隋氏西府,再到城中不起眼的小院。

最后她一言未语,甚至从头到尾没给过隋策一个眼神,就那么安静而犹豫地矗立在原地。

鸿德帝掩嘴止住咳嗽,皱眉一挥手,像是看见她就头疼,“走走走,都走!回去听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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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时,隋策根本不等她,仿佛是气得不轻,背影就在前面头也不回,很快便自己牵了匹马,甩下她独自纵马离开。

商音下了轿子左右见不着他人,不多时就明白了什么,心里又倔又犟,憋了口气抿嘴朝御街的方向低低哼了一声,不甘示弱地登上车,高声道:“启程!”

圣旨还未下达府邸,整个重华府已经乱了套。

谁也没想到两位主子大吵小吵闹了一年,竟真的闹到和离这一步。

驸马提早归家,一进门就吩咐管事收拾东西。

他一刻都不想待了。

等商音到时,两尊石狮子前停满了隋西府的马车,仆役们将一口又一口箱笼盘上去,角门里的人进进出出。

她看着心里便萌起一股无名火,两手拢住宫装的裙裾,视而不见地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上上下下交头接耳议论的,清点账目库存的,忙着搬东西的,人头满府乱窜,简直成一锅粥。

今秋在院中瞧得不是滋味,进屋见公主犹在桌边坐着生闷气,便试探性地劝道:“殿下,当真要和驸马和离么?”

“离啊,怎么不离。”

她不假思索,“反正他也不信我。”

商音别过脸,好似自语,“离了正好,我办我的事,碍不着谁。”

东厢房里的隋策冷着脸往箱子内塞东西,他头脑发热,像周身的血液直逼天灵盖,整个人压根不能正常思考。

知道因为上次吵了架,两人心中都有气。

但气归气,在这种事上,他完全没想到商音会用赌气的方式默许过去。

这算什么?

这算什么?!

她到底把他当什么了?

只是一次争吵她就能这么记恨,纵然自己有错,可谈都不和他好好地谈一回,说不要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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