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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虽然有保姆,但都是俞行川带俞成林带得更多,俞成林从小就爱哭,只有到了俞行川怀里才听话,连柳折都哄不住。
家里人没有办法,一有空就让俞行川过来带带弟弟。
开始长牙后,俞成林嘴里老是想咬什么东西,但不喜欢奶嘴,喜欢嘬俞行川的手指,要么就咬他胸口,跟磨牙似的。
俞成林七岁的时候,俞行川已经初中了,在饭桌上提出住校,俞成林就在饭桌上哇哇大哭。
俞涵听得头痛,用筷子敲了一下他的手,不准他哭了,俞成林就缩着手委屈的抽噎。
俞行川连忙拿了张餐巾纸帮着揉弟弟发红的手,开口缓和气氛:“没事的,成林,我放假就回来看你。”
俞行川忙着哄他,自己饭也没怎么吃,把哭累了的弟弟哄着睡下,他去厨房找了点吃的,准备回房休息。
路过俞成林的房间,发现房门被开了一条小缝,隐隐约约看见一小团影子,有一双亮亮的眼睛隔着门缝盯着自己。
“成林?”俞行川问,“你还没睡?”
俞成林赤着脚,踩着地板,头发乱蓬蓬的,眼皮子肿得老高。
俞行川把弟弟抱回床上,俞成林的小手却揪住了他的衣袖:“哥哥,陪我一起睡。”
俞行川同意了,被子里被俞成林的体温捂得热乎乎的,看来他刚离开床没多久,刚躺下,俞成林就钻进了他怀里,两条细细的手臂将哥哥抱得紧紧的,整个脑袋都埋到俞行川胸口,小狗一样蹭来蹭去。
热热的气息喷在脖颈和锁骨,让俞行川觉得有些痒痒的,他忍住把弟弟推开的冲动,听见俞成林闷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哥哥,可不可以不去学校?”
俞行川伸手摸着俞成林的后脑勺:“大家都是住校的,以后你长大了也一样,哥哥总不能一直陪着你。”
俞成林的手臂又收紧了,瓮声瓮气地撒娇:“我就要一辈子都在哥哥身边,我要当哥哥的小狗。”
俞行川哭笑不得。
睡了一会儿,俞成林又用小手捏了捏俞行川的手臂,说:“哥哥,我想咬咬你。”
俞成林还小的时候喜欢咬他手指磨牙,俞行川困了,以为他要含着玩儿,没拒绝,含糊着道:“你咬吧。”
俞成林趴在哥哥胸前,张开嘴隔着衣服吸俞行川的乳尖,像小婴儿吸奶一样嘬了好一会儿,把那块衣服都弄湿了,才有了睡意,进入梦乡。
第3章 我摸着玩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自住校以后,俞行川就几乎不回家过夜了,每次吃过饭就离开,暑假寒假又去补习班,考上大学后,俞成林更加见不到他几面。
俞成林从总是哭着喊着要哥哥的小孩子,渐渐长成了寡言少语的少年,他的那张好看的脸让他总是被众星捧月般的围在人群里。
俞成林十四岁生日那天,大学的哥哥久违地回到家,给弟弟庆祝生日。
半年不见,俞成林的身高像火箭一样上窜,已经长得跟哥哥一样高了。
他小的时候很黏俞行川,但长大了,两兄弟接触的时间被急剧的缩短,能说的话也越来越少。
弟弟成熟得太快,再也不是小时候含着他的手指说自己是小狗的黏人精,俞行川觉得有一些失落。
看着面孔愈发像父亲的俊美兄弟,俞行川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只能温和地笑了笑,就当打招呼。
俞成林盯着他,浅灰色的瞳孔里印出哥哥的身影,却一句话不说,俞行川只能露出有些尴尬的神情。
柳折买了生日蛋糕,家里简单庆祝了一下,吃过晚饭后,俞行川就去浴室洗澡了,他明天一早还得回学校。
俞成林帮保姆拿新睡衣给哥哥换,刚推开门,就看到了令他血脉偾张的一幕。
俞行川靠着浴缸坐在边缘,全身都脱光了,身体修长而矫健,他岔着腿,正用水流细细的清洗下体。
男性器官下面,顺着柔软白皙的会阴霍开了一道细细的裂缝,被水冲开,露出一点粉红色的嫩肉,阴唇像蚌肉一样饱满肥嫩。
听到声音,俞行川猛地抬起头,震惊之下手上的花洒“啪”地掉落在地面,“哗啦啦”洒了俞成林一头一脸。
俞成林湿着身体面红耳赤地退出去了,在母亲疑惑的询问中大步冲回房间,“啪”地紧紧关上门,背靠着门大口喘气。
俞行川急急地擦干净身体,披了衣服就去敲弟弟的门:“成林,成林!”
半晌,俞成林才把门打开,耳朵通红,隔着门缝盯着满脸尴尬的俞行川。
“你先让我进去吧,成林,”俞行川结巴地说,“哥哥有话跟你说。”
俞成林把他放进去,俞行川头发还湿着,门关上后,房间里两个人都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俞行川才咳嗽了一声:“这个……你刚刚在里面,看到了吗?”
俞成林抬着玻璃珠似的眼睛,问:“哥哥问什么?”
“就是……”俞行川喉间鼓动了一下,艰难地挤出剩余几个字,“我长得那个……你不要告诉别的人,特别是爸爸。”
柳折是知道的,俞行川当初被父亲厌恶也有这个原因,觉得自己生了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曾经想过带他去医院做手术,但由于年纪太小,手术出问题可能影响终身生育,最终还是选择放弃。
和俞涵结婚后,柳折选择了向他隐瞒这个秘密,并且叮嘱俞行川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俞成林从俞行川进门就一直沉默,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一句话:“哥哥,我下面好奇怪。”
俞行川没反应过来:“啊?”
他看见弟弟解开裤子,与自己完全不同尺寸的生殖器官立起来了,未经使用过而显出肉粉色,通红肿胀地高高顶起内裤,将内裤顶出了一圈水渍。
“哥哥,我这里怎么会这样?”俞成林张着唇喘气,伸手过来抓俞行川。
俞行川的脸腾的红了,想甩开弟弟的手,没想到对方看起来是个小孩,力气却比自己大,他挣脱了一下竟然没挣脱掉。
俞成林那张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此刻被染上了一层薄红,像只煮熟的虾子。
俞行川猛地一挣,终于甩开他,自己也栽倒在了床边,俞成林没站稳,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动。
“你们在房间里做什么呢?成林,行川。”柳折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没事,妈妈!”
俞行川一边回应着询问,一边手忙脚乱地从床边爬起来。
俞成林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眼神变得有些奇怪,似乎想说什么,但俞行川不敢听。
“你这个是,是正常的,”俞行川结结巴巴地道,“你只是没见过女人的性器官……”
“哥哥是女人吗?”俞成林问。
俞行川张了张嘴,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