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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演出训练大概也不会影响到别人。
铁皮集装箱大门敞开着,有几个少年少女在里面摆弄着乐器,温瓷眼熟的只有乔汐汐的男友——林羽,他身上挂着深色的贝斯。
坐在角落的一个酷酷的光头男生,是架子手。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热辣短裤和涂鸦背心的脏辫少女。
温瓷认得她叫莫染,因为她在年级上很出名,又飒又酷、性格开朗洒脱,看着像是乐队的键盘手。
傅司白带着温瓷走了进去,几个年轻人立刻起身:“傅爷,难得啊,从来不迟到、卷死全乐队的主唱,今天居然迟到了,还以为我们傅爷让寻仇的打死了。”
傅司白倒也不生气,单手拎着烟,漫不经心扫了温瓷一眼:“死她手里了。
众人的目光、立刻凝注在了跟在他身后的少女身上。
少女穿着干净的白t,皮肤也是白皙,透着淡淡的粉,模样乖巧,头发随意地扎着马尾,几缕发丝挽在耳后。
她这一看就是清纯小白花类型,绝非傅司白的口味。
林羽笑了起来:“哟,原来是这位,难怪了。”
这世界上敢对傅司白动手,最后还全身而退的人,只有她了。
莫染冷道:“傅司白,这妹妹,不会就是你带来的开场舞者吧。”
傅司白捡起他的吉他,冷淡地“嗯”了声。
“不是吧!”林羽诧异地看着温瓷:“她?她给我们跳开场舞?别开玩笑了。”
傅司白瞥向他:“有意见?”
林羽自然不敢多言,只是皱着眉头,质疑地望着温瓷。
她行吗。
温瓷完全摸不着头脑,怎么着就要让她跳舞了:“傅司白,什么意思?”
“两周后,校园音乐节,我们音乐社要在礼堂做乐队演唱会,需要一名舞者。”
傅司白有一搭没一搭地调着弦,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道,“你想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前提是你要来给乐队跳开场舞。”
温瓷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拿到支票。
但她无话可说,这五万的确是她占了傅司白的便宜、才拿到的提成。
她还没有开口同意,林羽便质疑道:“这小白花跟咱们风格完全不搭调,能行吗。”
傅司白随口一怼:“她不行,那你来跳?”
莫染冷冷调侃:“让他上,他只能跳脱|衣|舞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
架子鼓手段飞扬问温瓷:“你会跳舞吗?”
“我会啊。”温瓷很自信地说:“我从小学舞的。”
“哇!那太好了!果然还是傅哥靠谱!”段飞扬立刻用架子鼓敲了一段快节奏的金属鼓点,“要不你随便来一段?”
“可以跳。”温瓷看着他的金属架子鼓,迟疑道,“但你会弹古筝吗?”
“古、古筝?”
“我学的是…古典舞。”
众人无语地望向了傅司白,傅司白活动着脖颈,一本正经地说:“都是跳舞,差别不大。”
“……”
的确差别不大,北大和北大青鸟还只差两个字呢!
温瓷一心想要拿回她五万的支票,见他们露出了质疑的表情,自我推销道:“那你们需要什么样的舞啊,我可以学,其实舞蹈是很相通的,两周的时间完全够了,我会跳的很好。”
段飞扬和林羽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没有回答。
莫染嘴角勾着笑,说道:“学,倒是也不难。只怕你这样的小白花,观念上接受不了。”
“怎么接受不了?”
傅司白俯身凑近她耳畔,用性感撩拨的嗓音,一字一顿说了几个字。
温瓷脸色蓦然胀红。
第8章 、食堂
对于一名专业的舞者而言,对任何舞蹈,都应是一视同仁。
温瓷也不会带有色眼光去看待钢管舞。
它不过就是舞种之一、姿势稍许性感一些罢了。
只是,温瓷学古典舞出生,力求端庄和典雅,这范儿也不是轻易改变的。
段飞扬和林羽他们将乐器音响抬到了室外的草地上,调试乐器,准备乐队的排练。
校园音乐节,鬼火音乐社有自己独立的舞台。
这乐队是搞流行乐的,也多是通俗流行专业的学生、甚至还有非专业的爱好者。每年都要和古典音乐系的学生打擂台,比拼谁的人气高、谁的观众多。
今年有傅司白的加盟,鬼火音乐社的人气不用担心了,只是他们现在缺一个能炸场的开场舞者。
众人看着宛如小天鹅一般端坐的温瓷,真是淑女又优雅。
很难想象,这种女神气质的姑娘跳钢管舞…会是什么样子。
段飞扬没有太大信心,直言对傅司白道:“她炸不起来。”
傅司白低头调弦:“这无所谓,有我。”
“所以既然炸不了场,你请她来做什么啊?”
“你十万个为什么?”他冷冷道,“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段飞扬困惑地向莫染求助,莫染和傅司白认识很久了,大概会比较懂他。
莫染望了眼正对面端坐的小淑女,嘴角浅浅抿了下。
这姑娘看着挺压抑。
傅司白费尽心机、不就是为了给她一个释放压力舞台,让她重拾信心吗。
还说什么让她帮忙。
这男人,真是诡计多端。
……
他们在草地上排练着曲目,有摇滚的、也有爵士的、还有一些流行乐。
温瓷一个人坐在小椅子上,杂乱的桌边摆着傅司白的外星人笔记本电脑,电脑里播放着他们需要的那一段钢管舞教程。
皮衣皮裤倒也不暴露,但是非常贴身、完美勾勒出舞者性感的身材。
温瓷以前学古典舞,养出一身端庄优雅的气质。
性感这方面…则被深深地掩藏了起来。
她怀疑自己大概率是放不开的。
算了,不想了,姑且试试吧。
拿回支票才是目的。
温瓷听到熟悉的嗓音,抬头看到了傅司白。
他拨弄着吉他琴弦,修长的指骨关节在白皙的皮肤下律动着,左手无名指的黑纹身w,宛如一枚私定终身的戒指。
他拿着电吉他,边弹边唱,低哑的嗓音宛如磨砂,个性张扬到了极致。
傅司白注意到了温瓷的视线,于是扬起下颌,对着她唱歌。
唱歌就罢了,他还用黏腻的眼神…勾着她。
温瓷移开了视线,脸颊微微发烫,懒得理他。
她仍旧打心眼里讨厌傅司白。
虽然他不是故意的,但他的家族宛如豺狼般夺走了属于她的一切,让她险些家破人亡。
他每一个傲慢的神情,在她眼里都是莫大的嘲讽。
……
温瓷每天的日程表安排得很紧,所以不用每天晚上都来鬼火音乐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