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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狂化由首领操控,有且仅能有一次,因为完全狂化力量超乎□□的承受程度,用完了就意味着托帕这个杀器会报废。

不出意外的话,唯一的完全狂化机会,首领会很珍惜的用在谋杀太子上。

二是控制器有利有弊,虽然大大强化了托帕的□□力量,但对脑子伤害很大,像托帕就是记忆混乱。

“所以不能寄希望于打败怪物boss的肉.体,应该从怪物的脑子下手。”年昭思考的下结论。

“你把这当游戏吗?年昭。”成美都轻笑一声。

“不是很像吗?”年昭不以为然道,“下一步就是使用道具砍怪物血条了。”

游戏的话,下城区时他和沙弗莱配合得最默契无间了。

所以,

“沙弗莱,可以使用道具了。”年昭握着电话,下达指令。

***

熟悉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冷淡的,带点漫不经心的。

沙弗莱紧紧握着手机,乖乖的应了一声“嗯”。

这是分别这么久后第一次听到年昭的声音。

沙弗莱恋恋不舍的挂断电话。

啪的合上手机后,盈盈的碧绿眼睛又渐渐黯淡。

只要完成任务就好。

很快就能和年昭见面了。

轰炸声四起,整个天台凹凸不平的地面摇摇晃晃里,沙弗莱平静的提起地上的漆黑长刀,刀尖拖过水泥地面发出令人齿寒的叮啷声。

然后面无表情的双手握刀,用力劈向管道!

***

“靠!什么鬼东西!” 12楼破开的防护门前,托帕狼狈地擦掉脸上细密的水雾,雪白毛茸茸的眉拧起,抬头张望。

天花板上哗啦啦掉着碎石块,通在顶部的管道暴露,裂开一道道的裂纹里溅出无色无味的水雾,胡乱喷洒在托帕身上。

水管爆开了?还是父亲在楼里设置的什么小机关?

托帕搞不清楚,不在意的踩着被卸下弯曲的金属防护门,怒气冲冲地继续往13楼去。

沙弗莱!

背叛的沙弗莱肯定是为了那个混混!

居然敢把宝石盟上上下下屠戮一空!公然宣战!

“沙弗莱,我要把你双腿打断关起来,再把那个混混千刀万剐!”托帕狠狠咬牙,却没打算听从父亲的命令杀了沙弗莱。

监控屏幕上,空荡荡的走廊里,气势惊人的托帕一步步往13楼的楼梯间去,血银色瞳孔像流转着沉淀的血,微黑隆起的肌肉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汗水混着血迹微微发亮,整个人如可怖杀神。

“年昭,看来你的情敌更恨你了。”成美都倚靠着桌子,笑着调侃。

“很正常,情敌嘛,不死不休。”年昭不在意道,他听见了屏幕里黑皮的咒骂声。

“是吗?也不一定吧。”成美都轻笑。

他就能联手沙弗莱,和情敌达成合作。

“好了,黑皮快到13楼了吧,药水起效果了吗?”年昭懒懒的问。

从12楼起,沙弗莱提前布控了监控,还在管道里加了药水,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时候已经开始生效了。

可惜年昭眼缠绷带,看不见黑皮的狼狈模样。 ???坁????佈???????????????n????????????????????

“嗯,开始了,致幻的药水。”成美都看了眼屏幕,确认了下。

***

“好吵。”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突然开始耳鸣,尖锐绷直的鸣叫声贯穿脑袋。

托帕站住脚步,用力摇晃了下脑袋。

“奇怪。”托帕随意的揉揉耳朵,抗起枪对准13楼的防护门猛猛放枪!

嘟嘟嘟!

一连串子弹穿破防护门洞开一个孔后,托帕大手扯住孔洞边缘,肌肉绷起直接力气惊人地卸下整个金属门,与此同时,管道又暴露出来,喷洒出均匀细密的水雾。

托帕胡乱擦去脸上冰凉水雾,身后忽然传来喊声。

“托帕。”

是小孩子的声音,稚嫩的,又轻又冷淡。

脑袋里的耳鸣戛然而止。

??

托帕猛地回身。

身后却空无一人。

安安静静的,只有两边门缝里渗出猩红的血,静静流淌。

是幻听吗?托帕金属银的瞳孔冰冷,像野兽逡巡了一圈后继续往上。

一扇扇暴力拆开的金属门,一次次喷洒的凉凉水雾,托帕的脚步一点点慢下来,直到16楼时,又像回到了那个时候,脚步软绵绵的像踩着棉花,无处着力。

旁边又传来熟悉的喊声,“托帕。”

又是幻听。

托帕沉下眼恶狠狠的望过去。

这次不同的是,一间研究室的门打开,里面的孩子静静走出来。

面目模糊在一团光晕里的孩子开口,“托帕,你怎么在这里?你又逃了格斗室训练吗?”

...

“他好像进入幻觉了,在自说自话。”成美都一双桃花眼眯起,有些意外的望着屏幕里的黑皮突然收敛了凶恶的气息,垂着银白毛茸茸沾了血的睫毛,像羞涩的小孩子,很诡异的对着眼前一团空气说话。

***

“没有逃掉训练,是父亲说了,会帮我研究一款控制器,放在脑子里就不怕疼了。”黑皮小男孩开心道。

“哦?”小伙伴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看来你的父亲是畜生。”

“不是的!”黑皮男孩有些生气,下意识声音拔高,“父亲说了是为我好!”

“怎么可能?”小伙伴嗤之以鼻,软软小小的手心里还握着一根手术穿刺针。

“你父亲和那么多女人生孩子,甚至和妓女生孩子,来试验基因的完美,他只是把你当实验品。”

这里的小孩都是可怜的实验品。

托帕是可怜又愚蠢的实验品。

“不理你了。”黑皮男孩委屈大哭,澄银的眼睛里晃荡着透明泪水,泪珠一串串滚落。

可今天的小伙伴很冷漠,完全没有管黑皮男孩的眼泪,只是玩弄着手里的穿刺针,尖尖针头还沾着鲜红的血。

黑皮男孩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摸了摸脖颈。

他总觉得被这种金属针伤过,还隐隐约约知道痛感是很尖锐的刺痛。

“你又杀人了吗?”黑皮男孩哼哼唧唧的哭,一边好奇问道。

“嗯,有个研究人员很讨厌,老是夸我漂亮,想把我做成标本,我就给了他一针。”小伙伴风淡云轻道,推开门,给托帕看里面被刺穿心口的尸体。

又把凶器塞进托帕手心,“托帕,你能帮我处理的吧?”

“好,好吧。”黑皮男孩哭哭啼啼的答应,他是首领之子,父亲不会责问这种小事的。

“好了,你不要哭了,我陪你玩一会。”小伙伴像是恩赐道。

“嗯!”托帕擦掉泪花,抬手便要拽上小伙伴的胳膊——

却只摸到了一团空气。

血腥气弥漫的走廊里,托帕怔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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