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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总归是崭新的一天,只要你想,它始终充满希望。”

祁砚寒吐出一口烟圈,沉默了。 网????发????葉?????ū???ē?n?????????5????????

蒋琛扬起眉梢:“事情未定,谁说的准呢?”

祁砚寒淡然笑了。

“不说这个了,”蒋琛换上一副轻松的姿态,“你现在怎么样啊?恋爱谈的好吧?”

祁砚寒弹了下烟灰:“好得很。”

蒋琛轻轻笑了:“你现在可是人生赢家,爱情事业双丰收,我羡都羡慕不来。”

祁砚寒扬唇笑了。

他们闲聊了十来分钟,蒋琛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祁砚寒没急着起身,慢条斯理地抽完这支,他拿上行李箱去了机场,一回到南城,花店便差人送来了定好的绿植,把它们摆放好,他给裴知悯打了个电话,那头没人接。

那会儿裴知悯正在打理菜园子呢,拔完杂草,施了肥,她坐下歇了会。

今天小雨转阴,天气还算温和。

没坐多久,外婆就做好饭了,吃完时,暮色正在收拢。

裴知悯拿起手机,一眼就看见了那通未接电话,正要拨回去时,他的电话又打来了,她走到前院,坐在小板凳上,小声问:“你那边忙完了?”

“忙完了,刚到家,”祁砚寒一面讲电话,一面浇水,“在给绿植浇水。”

“已经到了吗?”

“嗯。”

裴知悯交叠双腿,坐在小板凳上左右摇晃:“你好好浇,里面有一棵是发财树,绝对不能让它枯死了。”

祁砚寒笑:“这么迷信?”

裴知悯哼了声:“发财这事儿不能马虎,要好好对待,不然财神会不高兴的。”

祁砚寒一时失笑,问她:“你在做什么?”

裴知悯:“刚吃完饭,无聊地看天看地。”

祁砚寒:“在栖梧还无聊?”

裴知悯解释:“只是现在无聊。”

祁砚寒停下手里的活儿,走去沙发坐下:“宁愿无聊都不想我?”

裴知悯一愣,故意问他:“那你现在在干嘛?”

祁砚寒:“休息,想你。”

裴知悯:“………………”

说了一会儿话,刚挂断电话,许兰君从屋里出来了,端了一盘水果放在桌上,祖孙俩坐在院子里喝茶,轻轻柔柔的微风拂过院子里的花草,声音治愈。

外婆闭着眼,坐在摇椅上休息,冷不丁开口问:“谈男朋友了?”

裴知悯静默须臾,“嗯”了一声。

外婆:“是上次那个吧?”

她又“嗯”了一声。

外婆缓慢睁开眼皮,和蔼地笑了:“那小伙子人挺俊,相貌上配得上你。”

裴知悯低眸笑了。

“他是南城人吗?”外婆又问。

裴知悯:“是。”

“那就好,”外婆嗓音带笑,“和他在一起高兴吗?”

裴知悯思量片刻:“高兴。”

外婆声音沧桑:“高兴就好,这世间,得偿所愿的人和事,寥寥无几,要好好珍惜。”

裴知悯看着深远的暮色,轻轻“嗯”了一声。

第55章

“你少想得美了。”

清明过完,裴知悯回了学校。

那时她的毕业论文已经改了五六七八遍,终于在闻霏那儿过了,她又开始投简历找实习工作,苏英知道后给她介绍了一个银行的工作,奈何裴知悯着实不喜欢和金钱数字打交道,二话没说就拒绝了。

苏英无可奈何,由着她去了。

裴知悯凭着一腔热血投了十几份简历出去,却没有收到一封回信,那阵子她深受挫败,和喻书打电话时,语气里都透露着难过,那姑娘倒是看得很开,像从前一样开解她,裴知悯听完,又重振旗鼓继续投递。

四月下旬的时候,经济学院组织了一场预答辩,裴知悯准备得很充分,讲述行云流水井井有条件,几个专业老师都很满意。

那是一个很温暖的天气,蓝天辽阔清澈,像水洗过一样。

走出教学楼,裴知悯接到了一个快递电话,虞净给她寄的旗袍到了。

刚签收完,电话就响了。

“旗袍收到了?”虞净问。

裴知悯笑:“刚拿到你就打电话来了。”

“这批刚做出来我就给你寄了,旗袍我下过水了,你不用洗,”虞净说,“你试了要是上身不喜欢的话,我再给你换一件别的。”

裴知悯慢步往宿舍走:“好。”

春光明媚,美好得让人开怀。

“诶,我好像忘了问你,”虞净忽然想起什么,质问道,“我给你寄来的这些旗袍,你没把它们放在衣柜里吃灰吧?”

裴知悯咬了咬唇,底气略微有些不足:“不算吧,只是穿得不多。”

还真让她猜对了。

虞净细眉微蹙,奉劝道:“这大好的年华,不能辜负了这些漂亮衣裳。”

“我穿了呀,”裴知悯补充道,“自从有了旗袍,那些重要的场合,我都是靠它们撑场面的。”

虞净温温笑了。

“有人问起在哪儿买的,我都向她们强烈推荐了你的店。”

虞净莞尔:“感谢你的宣传。”

裴知悯顺着话题接道:“不客气。”

今天没什么大事,虞净优哉游哉地在工作室里转着,忽地问道:“你和你家那位现在怎么样了啊?”

“你家那位”这四个字听起来就让人心底发软,裴知悯唇角无意识地弯了起来:“挺好的。”

想起她这些年来的痛苦和释然,虞净不禁感慨道:“真好啊。”

裴知悯低头笑了,打听起她的感情状况,虞净坦然道她现在只想挣钱,男人,一边待着去吧。

裴知悯笑了笑:“快入夏了,你店里客人多吧?”

虞净骄傲道:“那可不,现在的客流量比冬天高了一倍。”

“还有不补完余款就想拿走旗袍的人吗?”裴知悯想起上次她来和她吐槽的那个男人。

提起这个,虞净就来气:“这几个月里就遇见这么一个,既不讲规矩又不讲道理。”

裴知悯笑了笑,转了个弯,走上林荫路。

确定没什么事,虞净关上工作室的门,慢慢往家里走,有熟人问起“不做生意了啊”,她说休息,裴知悯惊讶道现在就不用上班了?虞净笑着道,这就叫当老板任性,裴知悯不说话了,想到这段时间投简历的石沉大海,心情不受控制地有些低落了,虞净开解她开解了一路。

裴知悯边听边走,不经意抬头一看,林荫道的尽头,祁砚寒穿着衬衫黑裤,长身而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裴知悯匆匆挂断电话,三两步小跑过去。

“预答辩顺利吗?”祁砚寒问。

裴知悯点头。

“刚才我去了一趟教学楼,没看见你,一去问小姨,”祁砚寒说,“才知道你早已答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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