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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老夫人再迟钝也觉出不对了:“好孩子,你与我细说,是不是裴家苛待你了。”

“没有,怎么会呢,母亲宽心。”

宁臻和却发现卫贤意抬手时手腕隐隐露出了青痕,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再想细瞧时,卫贤意已经拉下了袖子,遮掩了起来。

……

银月挂在天际,月光洒在船上,晏仲蘅扶栏而站,银白的衣袍随风上下浮动,深邃的眉眼凝着南边儿,衣裳泼墨般的纹路宛如一副山

水画,像是要登月化仙一般。

与她分别许久,团聚的心越发焦灼,他以前从未觉得她不在身边的日子有这么难熬。

直到他重新面对冰冷的寝居、冰冷的床榻,一个人用膳的日子。

分明他过了五年这样的日子,短短几月却已然不适应。

这样好的日子他竟迟发现了五年。

信鸽盘旋在头顶,晏仲蘅伸出胳膊,信鸽缓缓落在他手臂,脚上绑着一个小竹筒。

晏仲蘅取出了里面的信件,他要离开这么久,自然是不放心的,便派了几名晏家豢养的死士在妻子身边,以确保她的安全。

信鸽已许久未曾来信,晏仲蘅还当是妻子出了什么事儿,结果信上说:傅将军已然表明求娶之意,夫人未曾答应,傅将军已离开扬州,前往边境。

晏仲蘅松了口气,忍不住想,她既没有答应,便心里还是在意自己的罢,她还是在二人间选择了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他身心都泛着愉悦,竟有些恨不得立刻飞去她身边。

第33章 开始追妻1会……试着去改变些

宁臻和在城内转了几日,瞄准了一家铺子,对比起扬州内最大的永兴堂和流云斋,璞琢堂算是低调又普通的一家,不仅如此,生意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但她选择这家具是因为铺子一开张会吸取所有的客量,便是永兴堂和流云斋也比不得,她曾想拜访过铺子老板,只是每次都被铺子里的伙计委婉拒绝。

“夫人,我们这在这儿一直蹲着也不是办法啊。”惊蛰给宁臻和举着伞都快热晕了。

宁臻和擦了擦脸颊的汗渍,白皙的脸颊变得跟艳红的柿子一般:“再等等,我观察了些时日,大约便是今日会开。”

“唉,夫人你瞧,那马车上的人可是二娘?”惊蛰眼睛极好的指着旁边道。

宁臻和探头去瞧,璞琢堂一侧停了辆马车,上面有一妇人踩着木凳下了车,那面容,赫然是卫贤意。

卫贤意一脸冷色进了璞琢堂的侧门,宁臻和诧异不已,瞧着璞琢堂伙计恭恭敬敬的模样,一个猜想缓缓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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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回去,改日携礼上门拜访二姐。”宁臻和改了主意。

宁臻和回了府,威国公的马车已经第三日没有回来了,晚间用饭时她便顺嘴问了一句,谁曾想老夫人叹了口气:“城内失踪了三位少女,他啊,正焦头烂额呢,派了不少精卫搜寻也没有线索。”

威国公来扬州虽然看似是养老,但圣上自然也不会寒了老臣的心,便让他兼任扬州通判,协助知州办理事务,轻松又清闲,便是平时偷懒躲闲,按照他的品级,知州也不会说什么。

宁臻和先是同老夫人侧面打听了关于璞琢堂的事,老夫人也一知半解:“哎哟,这我就不清楚了,那大约是嫁人后开办的,不过那个铺子位置我倒是知道,是二娘的陪嫁。”

“那便是了。”宁臻和再同老夫人说明她想上门拜访,也顺便一解她上次无意瞧见的疑惑,看看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

若是真的,威国公夫妇品级放在这儿,她又为何不同他们说明。

夜深人静,她在屏风后面撩水沐浴,沐浴后拿布巾擦干,宽大的布巾裹着纤细窈窕的身姿,扬州闷热,不到夏季屋子里便放上了冰。

屋内倏然响起微不可查的脚步声,极轻极轻的往屏风后走,宁臻和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拿下了布巾,光裸的身躯顿现,削肩膀好似抹了一层油蜜,散发着阵阵香甜。

高大的身躯顿时笼罩在她身后,薄唇带着些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的颈侧。

“啊~”宁臻和惊叫了一声,随即被捂住了唇,惊恐的眸子瞪圆,对上了一双熟悉幽深的眸子。

晏仲蘅有力的臂膀箍上了她的腰身,迫使她双脚离地,坐在了旁边的箱子上,大腿挤进她腿间,低眸凝视先前给她留下的印记。

都消失了。

但她赤身嵌入自己怀中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素来克制,成婚五年连彼此的赤身都没怎么瞧过,头一次瞧还是一个月前的敦伦。

宁臻和恼怒地瞪着他,一口咬上了他的手掌,晏仲蘅神色未变,反而俯身薄唇印了上去,辗转反侧地轻吻。

吻的留恋,吻的若即若离,轻而柔,时而含弄吮吸,二人少有这般温存的亲吻,吻必定伴随着房事,但这次宁臻和能感觉的出他的渴望,但也没有急不可耐。

只是俯身阖眼忘我的啄吻。

那股冷淡的香气覆盖了屋内浓郁的甜香,密不透风地包裹着她。

一吻毕,丝丝缕缕的喘息从晏仲蘅唇间溢出,宁臻和偏过头:“爷来的怎么这般快。”

“嗯,没有耽搁便快。”他声音沉哑,似琴音般悦耳。

都亲完了,他还是不离开自己,宁臻和不适应自己赤身与他相对,提醒:“我要更衣了。”

“别更了,这样便很好。”晏仲蘅浑话张口就来,随即继续吻着她的脖颈,他手劲儿总是格外大,抓得她手臂、大腿泛青。

再者,今日在外头站了许久,她没什么心思配合他:“爷,改日罢,今日我不方便。”

晏仲蘅吻顿:“来月事了?”

旋即就要查探,宁臻和并拢腿没好气:“并非,我身子不舒服。”她也懒得跟他解释,说完就要推开。

“若我一定要呢?我们现在还是夫妻。”晏仲蘅盯着她的眼睛一瞬不瞬强调道,他也不知怎么回事,对于她的拒绝一下子就跟应激了似的。

好像……好像一直在寻找她在意他的证据似的。

宁臻和沉默不语,就算他一定要,她也反抗不了,而晏仲蘅只是沉稳地撩拨着她。

手掌游离着揉一揉腰肢,唇齿轻咬粉珠,把以前未做过的都补回来,宁臻和从最开始的冷若冰霜,而后隐隐蹙眉,再然后咬着唇瓣浮起恼怒的神色。

她脸颊浮起醉酒般的酡红,漂亮糜艳似精魅,晏仲蘅捏着她的手腕放置在头顶,他说不上是欣喜还是激动,便把生理难以遏制的本能反应归为情动。

看,她为他而情动,是不是潜意识还是愿意接纳他的。

宁臻和恍恍惚惚的再度被迫扯进了涌动的潮水中。

翌日,晏老夫人院子里,嬷嬷通报说二爷来了,晏老夫人诧异不已,遂召了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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