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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红色的三角梅把阳台装点得特别漂亮。

喻挽桑在漂亮里,也显得特别漂亮。两种不一样的漂亮结合在一起,让岑道州有点晃眼睛了。

“哥哥,你没去厕所?”岑道州支支吾吾地红着脸问。

喻挽桑招招手,让他过来:“去了,觉得心情不好,就出来吹吹风。”

喻挽桑说到底,思想会更成熟一些,他能够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不过身体是少年人的身体,多少会有些冲动。

他解决完后,就来阳台吹风。说实在的,他对这种事情不是很喜欢。如果不是为了让岑道州多少接触一些这种事情,他根本不会带岑道州过来。

“你觉得怎么样?”喻挽桑和他摊开了说话,也不会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就算有冲动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要适度就好。别跟姜其柯一样,老看这些,对身体不好。”

岑道州红着脸:“我,我觉得不怎么样,我也没有什么感觉。就是觉得看起来挺冷的,他们身上就围了块布。”

喻挽桑原本还有些紧张,听完他的话,一下子笑了出来:“那你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能长大,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你来看这些东西。只是我以为,你可以开始学了……算了,是哥错了,我们回去吧。”

岑道州点点头,打算去牵喻挽桑的手,一块儿回电影房,找姜其柯告别。

他刚碰到喻挽桑的手,就缩回来,不肯再碰:“我去一下卫生间,哥哥你先去找姜其柯说吧。我们回去后就开始写寒假作业吧,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我想和哥哥去逛庙会。”

“好。”喻挽桑没有起疑心。

喻挽桑回去时,姜其柯已经不在电影房里了。文桦闭着眼睛,不肯看电影。张泽看得津津有味,丝毫没有察觉到喻挽桑又回来了。

“姜其柯呢?”喻挽桑问。

文桦说:“厕所吧……他刚才突然骂了我一句,就走了。”

“你惹他了?”张泽问。

文桦说:“不知道,我就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手……他就骂了我一句,然后慌里慌张地跑了。”

岑道州在厕所里待了会儿,他出来后看见姜其柯跟被定住了一样站在门口。

他吓了一跳,问道:“你站在厕所干嘛?当门神?”

姜其柯脸都是白的,他支支吾吾地说:“你知道,那个,我家厕所不隔音,你刚才——”

岑道州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他威胁姜其柯说:“你不准把你听到的说出去,也不准告诉他。”

姜其柯点点头,欲哭无泪:“我哪儿敢说啊。”

他就算说了,也得有人信才行啊。这事儿说出去,谁又会信啊?

等岑道州走了之后,姜其柯才进厕所,他洗了一把脸,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岑道州刚才喊的,确实是喻挽桑的名字。

这也……

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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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岑道州跟喻挽桑离开后,姜其柯还没回过神。

他大抵或许maybe真的可能完蛋了,他知道了岑道州的秘密,岑道州会不会明天就杀了他?

“你魔怔了?看个电影而已,至于吗?”张泽在姜其柯面前挥挥手。

姜其柯吐出去的魂魄还没从嘴里回来,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完了,我要被杀人灭口了。来年兄弟你要记得带着我的游戏机到我的墓前来看我,我要吃猪肘子。”

文桦不解:“你怎么了?”

姜其柯欲言又止:“岑道州他——哎呀——就是他喜欢——算了,我还是不说了,死我一个就够了。”

其他两个人莫名其妙,只有姜其柯抱着必死的决心,把岑道州的秘密给守住了。

过年那两天,岑家来了不少客人。岑道州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像一棵圣诞树一样打扮好,下楼见亲戚,挨个认识七大姑八大嫂,然后等着收七八厘米高的现金红包。

红包里全身百元大钞。他的抽屉里都堆满了红包。他实在是想要掏出手机二维码,挨个让亲戚们扫一遍。

喻挽桑来他房间里玩时,他还抱怨:“怎么也不知道与时俱进,支付宝转账多轻松,这么多钱,我都没地方放了,总不能真拿来垫床脚吧?”

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少爷,连抱怨都带着一种天真。

以前当过社畜的喻挽桑觉得自己有被背刺到。不过这也怪不了小少爷,在小少爷仅有的认知里,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低于一万工资一天的工作。这件事,是在岑道州得知喻妈妈一个月工资只有一万五的时候,才被喻挽桑发现。

当时小少爷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行,你们这也太苦了。我让我妈咪给姨姨涨工资。”

当时众多长辈都在客厅里聊天。喻妈妈问他:“小乖觉得涨到多少合适啊?”

岑道州:“起码一万一天吧,要不然你怎么养我哥哥?我哥哥可不能吃苦。”

喻挽桑面无表情地给小少爷剥了个丑橘,心里埋汰:我还真是谢谢你在缺乏常识的情况下,还能想到我。

“鱼鱼来了,吃饭了吗?”岑妈妈敲门,进岑道州的卧室,她端着一碟子中式点心,身上穿着旗袍,眉眼间还有些倦色,显然是接待楼下的亲戚累的。

“吃了才过来的,我妈让我来问问,晚上还需不需要人手帮忙,她今天就从老家回来,下午五点就到高铁站。”喻挽桑说。

岑妈妈拒绝了喻妈妈的好意:“让她多休息两天吧,好不容易给她放两天假,别上班了。让她多在家里陪陪你们爷俩。”

喻挽桑点点头,然后嘴里被迫塞了一块红豆酥。小少爷一脸期待地看他:“好吃吗?这个口味的你最喜欢吃了,你看看好不好吃,要是不好吃,我就把厨子给炒了。”

喻挽桑:“……好吃。”果然还是那个习惯以权欺人的小少爷,从小到大也没变过。不过岑道州知道拿捏分寸,一般不主动以权谋私,除非别人先不公平地占了他的便宜。

岑道州给自己妈咪搬了椅子过来。岑妈妈坐下,对他说:“下午没什么事儿,你在家里也就当个吉祥物点缀。正好鱼鱼也过来了,你们一块儿去逛逛庙会,看看烟花。”

“什么叫我是吉祥物点缀?”岑道州嘀咕。

“那你是咱家新年的水印?”岑妈妈开他的玩笑,“好了,你也累了这么几天了,妈咪知道你不喜欢待在家里陪我应付亲戚。今晚就算是奖励,让你鱼鱼哥哥带你好好出去玩一趟。”

岑妈妈下楼后,岑道州开始找新衣服换。他的新衣服多到试衣间都装不下。岑道州找了一间水蓝色的高定羽绒服,然后找了一件长一点的同色系羽绒服递给喻挽桑穿:“哥哥你穿这件,这件好看。”

喻挽桑实在搞不懂,这件水蓝色的羽绒服和喻挽桑手里另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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