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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般犀利反感的昏黄眼眸对上。

祖父跺了下拐杖,厉声呵斥他龌龊淫/荡,不知羞耻。

在家教姐姐收拾提包离开的过程中,祖父罕见地生气怒骂他许久,东庭秀勾着头,难堪到抹着眼泪。

隔日,祖父请来巫女对他进行了三天的驱魔仪式。东庭秀望着那些黑烫的烟灰裹满他的手,被一圈圈封死的塑料膜,他摊开掌心,不停地被巫女和祖父念叨着肮脏,祈求圣洁并抽打手心手背。

从此,东庭秀便总觉得手掌总有沾染黑灰的脏。

即使在睾酮分泌最旺盛的青春期,男生用热燥的身躯撞来撞去,偷摸在网络跨越禁区,东庭秀也是连手y都很少做。他秉持着那种事是不规矩的,可悲的,能不做就不做。

但免不了参与同侪的社交游戏。

张允城叫他去某个跟班家看电影,张允城和那群垃圾说没有哪个正常男生会反感好片子,除非是不行。东庭秀第一次望着白花花痴缠的肉/体,女性被蛮横的冲劲压制,亢奋靡乱的惊叫声,只有一股冲上头脑的浑浊和反胃,他更是被榫卯相连那幕吓到了。男人和女人的身体都好可怕。

但他脸色被吓得惨白,跟班们却误读为他不爽到狠戾狰狞。

十几分钟,他眼见男生扎堆的场面失控,他们褪下裤子比大小,不一会儿,决选出生理最短的那位同学进行霸凌。他们嘲笑他缩成了一团,距长还没有巴掌宽。

东庭秀青着脸,岔开腿,坐在沙发上吸了一根又一根烟。

男生悻然跪在他鼓囊囊的腿间。

东庭秀勾下身,将燃着星火的碾在男生俯伏的手背。

男生头皮发麻,发出苦闷的惨叫。

东庭秀没必要陪控制不住下半身的牲畜演戏,但他不介意坐庄,成为庄家,观看畜生们的愚蠢表演。

东庭秀从回忆中闭眼。

他看过心理医生,知晓他的强迫症,脾性以及睡眠障碍都和童年有关。可那又怎样,那都发生了,还能让他怎样。

冲凉的时候,东庭秀尝试去触碰,但如同触碰烧至鲜红的火器般烫伤,他抽回了手,做错事般藏在背后。

东庭秀去洗手,又想起坐在洗手台的女人。她比他还邪恶,按肌肤接触来算,她猥亵了他,可他没有逃跑,反而是不知廉耻地享受。东庭秀更难受地关了水龙头。

他闭着眼,尝试性回想梦里的晚心亭对他做的事。他抵着冰冷的池壁,手往下,花洒兜头的水流淹没他哼哼唧唧的气音,如果晚心亭听见了,又会说他娇滴滴的。

终于出了浴室。

他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消不下热忱的额头,他本该早些出现在泳池,但东庭秀并不想很快去面对晚心亭,他拖延症发作了,决定健会儿身。

他皱着眉,自虐式地做完五十几个拍手俯卧撑专注精神,他再在衣柜前,挑选了很久的泳装,他才不会露胸给晚心亭看。晚心亭那股扫射的眼神,要吞了他差不多。

他选择了拘谨的黑色背心去守贞。

东庭秀举起手臂,从侧面去看镜子里的袖口,贴合,不会如其他背心过大,从侧面走光露点,让别人——主要是晚心亭瞧见粉蕊。他穿了条两条泳裤,并且叠加上短裤,将自己包扎得严实,保险且安全。

泳裤够紧,这般紧绷的弹力面料,不至于让柔软的手再次潜入。

-

李忆柳和朴进从山下的西餐厅归来,在她后面的是无话可说的白熙珍和白宗俊两兄妹。

东庭秀黑着脸站在泳池边沿,没瞪晚心亭几眼。

整个人就被李忆柳攘开,差点推下泳池,东庭秀满脸烦躁,正要抬手拎着李忆柳的衣领高声咒骂,晚心亭冷着秀丽眉目,睨一眼他。

东庭秀就像被上了口枷的恶犬,眼神冷厉但闭上了嘴。

李忆柳趴在泳池,捧了下水,浇向晚心亭,她拍着手哇哇大叫:“好凉快!晚心亭,你们三个人是在这儿约会?”

“是啊。你也要来玩吗?忆柳姐。”

晚心亭大方承认是三个人的约会,让身后举止端庄的白氏兄妹一愣,白宗俊瞧着晚心亭被金梦诗搀扶,眉心深重地蹙起。

晚心亭向李忆柳泼了下水:“来吧。一起玩。”

“好啊!”

李忆柳饮了红酒,些微微醺,当下要脱了裙装下水。

朴进面色大变,从背后搂住李忆柳,双手将她抱起来。

李忆柳没有抗拒他的动作,反而熟稔地偎依在朴进怀里,她的手臂从前往后扣住男人的下巴,拧扭过朴进的下颌,和他纠缠舌头,接了个湿润黏湿的吻。

李忆柳松开朴进。朴进害羞极了,撇开头,耳朵飞上红霞,没办法面对所有人冷视他们的目光。

李忆柳做了个拿酒杯仰头的姿势,欢天喜地地小跑进别墅内,“等我啊宝贝,我们还没喝一杯!哇,人好多啊,熙珍,你也在了。我们来玩‘孙秉浩’,折手指的人输了喝一杯。”?

第23章

◎玩游戏◎

孙秉浩游戏就是酒桌上的折手指游戏,但由于演员孙秉浩在认哥上介绍这款游戏,在青年聚餐中很火爆。

参与游戏的玩家轮流说出一个特征,满足的特征的人折一根手指。比如“正在谈恋爱”,那么谈恋爱的人就需要折一根手指,饮一杯酒。

李忆柳叫朴进搬了一箱白酒,召集了度假别墅的所有嘉宾参加她组织的游戏。

一行嘉宾中,只有白宗俊对无聊的社交游戏没有兴趣,谈不上讨厌,就是单纯的无感。他不了解桌游,也不了解年轻人的聚会流行,这种游戏不存在于他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的世界。

人类不会对蚂蚁们搬栗米的游戏感同身受,如果某天坐在花坛观看,要么是为了研究,要么是为了折磨。

李忆柳敲响他门时,白宗俊刚沐浴完,他坐在窗畔躺椅翘着腿,饮一杯白兰地,看掌上本的今日时政和财经资讯。

他开口婉拒李忆柳,李忆柳却不依不饶拦住他:“是怕我们发现你是处男?”

白宗俊漆黑眼珠忽地深暗,像枯死的沉水木般盯着李忆柳无声。

白宗俊温雅笑了,要继续阖上门:“忆柳,激将法对我没用。”

李忆柳明了:“没想到你真是处男,白理事。我这就去告诉晚心亭你三十岁了,还是处男,肯定是性功能不行了,叫她别去你家进餐。对了,你让熙珍来节目是为了什么啊。你和东会长达成了什么约定?但是那个傻瓜好像被晚心亭截胡了,你不想去……”

白宗俊眼眸没有温度,笑着打断:“忆柳,你很顽皮。”

“去?”

白宗俊点了头,“我换身衣裳就来。”

泳池边沿的三角地带,围了七个人,熟悉完游戏规则。

李忆柳叫了几声东庭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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