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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骗不过我。”
“没装过。”宋初雪哼罢,坐下挑选自己爱吃的。
这话倒是没错,她几乎没在明敕面前装过…他怎么知道她爱装?
宋初雪悄悄挪开眼眸看向他。
明敕:“怎么了?不合口味?”
“没有。”让出位置来,她问,“你不吃吗?”
“吃过了。”明敕腾出视线瞧她一眼,随即将平板电脑竖起旋转过来,“喜欢哪一件?”
宋初雪嘴巴里咀嚼着软乎乎的糯米团子,凑近仔细看。
平板上罗列了八件款式和颜色各异的骑装,她指向第二排第三个,“这个,想要红色的。”她猜到明敕要带她去做什么了,“还想做个别的造型,把头发编起来,英姿飒爽!”
“这个放着我来。”
“你会编头发?”宋初雪疑惑。
“不信?”
“…”
宋初雪没说话,把手里的糯米串递到他唇边,最后一颗糯米丸子是蓝色的,他张嘴吃了,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不好吃。”
“哪里不好吃?”宋初雪不允许有人不喜欢她爱吃的东西。
“太甜了。”明敕的嫌弃溢于言表。
“没品。”宋初雪给了他一个白眼,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明敕摸摸鼻子,没品就没品吧。
在飞机上,两个人一个吃吃吃,另一个消费消费消费。
到目的地,这里是国内北部的一处草原,辽阔的草原一眼望不到尽头,散落的游客到处都是,还有些穿着民族特色的服饰,妆容也是相称的云朵妆。
“好新鲜的空气。”宋初雪使劲儿嗅嗅嗅。
“草原上没有厕所,再用力一点就能闻到屎味了。”明敕从她旁边经过,抛下这句话。
“……”宋初雪下意识屏住呼吸:我¥%*#¥%!!!
明敕的速度很快,在飞机上挑选的衣服,到地方就能立即换上,伫立在此处的酒店居住人员不少,但到顶楼的总统套房就基本没人了。
宋初雪给自己美美的画了个妆,把梳子塞给他:“请开始你的表演。”
明敕瞧了她一眼,仿佛在说‘等着’。
捡起梳子,他动作娴熟丝毫不见生涩,一条条辫子在他手下花一般变了出来,透过镜子了,他咬着梳子给她扎头发的模样分外认真。
“这么熟练,你不是第一次给女生扎头发吧。”宋初雪问。
“吃醋了?”明敕歪头,好让镜子更好的显现出他那张脸。
“没有。”宋初雪重重取出手机,“只是好奇。”
不看手机还好,一看吓一跳,数条未接来电,消息堆叠在屏幕上挺吓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失踪了呢。
翻下来,发消息的只有两个人,唐明音和高中的几个相熟的小伙伴。
优先看了唐明音的消息,她的文字急切的冒了出来:
—初雪!
—我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昨天问了他不肯说,但今天的热搜传的到处都是,说他被老男人糟蹋,我的手都在颤抖。
—热搜上说的都是真的吗?
—好想把那些人全都杀光。
—蓝鲸的一个姐姐说昨天是你救了他们,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类似于这样的消息被唐明音翻来覆去的发,还有好几通未接来电,足以证明她的崩溃和焦急。
宋初雪愣住,昨天已经交代过那几个受害者不用出来发声,保护好自己才最重要,唐叙难道……
她连忙登录微博。
热搜数条有关唐叙的词条高高悬挂:
#唐叙#
#唐叙营救#
#徐铭唐叙#
#唐叙昏迷#
点进任何一个词条,跳出来的都是唐叙的视频,昏暗的环境中他被捆绑着手吊起,整个人无力地半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往下砸着血珠。
一支拐杖从视频一角探出,挑起他的下巴,将他整张脸暴露在镜头中,视频推近,徐铭的脸也跟着暴露。
徐铭自然就是那个做下恶事的港圈泰斗。
明敕将最后一个皮筋扎好,目光瞥了一眼宋初雪的手机屏幕,放下手。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忽的转身指着手机屏幕,“这是你做的?”
细细的瞧着她满脸的愤怒和不可思议,明敕问:“怎么,这些难道是假的?”
居然承认了,一点也不遮掩,大大方方的。
宋初雪推开他靠近的手,出离愤怒了:“为什么要曝光受害者的事情?还有这个视频,除了你没人能拿得到,你故意放出来让大家看的是不是?”
明敕反问:“不曝他,难道曝那些女生?总要有人作为人证吧,不然怎么把徐铭按死,这不是你想做的事情?”
宋初雪站起身来,愤愤然,“好,就算你说的有道理,那男性受害者不只唐叙一个,还有别人,你偏偏选中他,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其实你就是在针对他!”
明敕盯着她的表情看,看着看着笑出了声,“对,确实是这样。”
他握住她的手,她抬手挥动却没挥动,反而被他扯进了怀里,她生气的锤他,却又被攥住另外一只手,“谁让他喜欢你呢?”
“他怎么想我可以不在意,但你不能把视线投注在他的脸上,半秒也不行,”明敕浑然不介意自己此刻的凶狠,明目张胆,“你若是想对他好,那我就弄死他。”
宋初雪有被他的这个眼神吓到,可更快燃起来的是她的无语:“我没有想对他好,你太善妒了!”
“他是明音的哥哥,所以才多嘱咐两句,你一点也不能理解吗?”
“我善妒?我已经够大方了!”他忽的提高音量。
宋初雪委屈,她被吓得一激灵,嘴唇微微抽动,想哭,但是莫名的其他几本漫画男主的脸诡异的从眼前闪过,她愣是把想哭的欲。望吞了回去。
明敕深深地呼吸着,眼瞳里的暴怒和妒火逐渐褪去,他挤出一个笑,“对不起,我吓到你了,宝贝,别生气。”
他不道歉还好,一道歉宋初雪的泪珠子‘啪叽’滚落下来,没人知道,这会儿她哭不是真的委屈,还带着一点点不为人知的心虚。
宋初雪向来是个雷点大雨滴小的人,捂住脸哇哇大哭,仿佛委屈至极。
半小时后。
明母派江华过来联系明敕,她在这里买过几匹温驯的白马,听闻儿子带着未来的儿媳跑马,办妥了手续将几匹白马过到了宋初雪的名下。
江华也联系不到自家少爷,只能自己跑一趟,把文件送到人手里。
从电梯下来,他一眼就看到走廊里跪着一个男人,而且侧脸还挺眼熟,他脚步顿住扭头就要走。
“走什么?”
那人不耐烦的呵斥。
江华任命的重新转过身,讪讪然的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