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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理由。
呵。
他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孟谨礼眸光幽幽,捏着方向盘的手指泛了白。
他看见了,女人在烟花下绽开了最甜美的笑容。
不是对他的。
很久。
很久没看见她这样,发自内心开心的笑了。
脑袋里一直绷着的那根弦,被什么,焚烧断掉了。
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早溃不成军。
他很厌恶这样克制不住的自己,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边的气氛有多么欢乐,这边就有多么的格格不入。
孟谨礼看见了,叶明宜转过身,和站着拍照的南南说了些什么,接着就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房车。
没有人跟着她。
完全没想那么多,他跟着下了车。
第24章 斯文败类的人,做……
觉得天气太冷了,叶明宜没打算亏待自己,系围巾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烟花仍在背后盛放。
地上零散着许多枯枝和石子,耳边很响,她听不见踩在上面的“嘎吱”声。
风吹动了叶子,树影摇晃。
南南说,袁导准备了十箱烟花,寓意新年十全十美。
小气鬼导演,偶尔也很大方。
看见了房车,工作人员去看烟花了,只有些仪器摆在旁边。
一阵冷风吹来,叶明宜瑟缩着把衣服笼了笼。
房车门开了。
车内没开灯,漆黑一片。
踏上了两节台阶,猛地,叶明宜收住了腿。
转身来不及,车门已经关上了。
不是自动的。
眼睫颤了颤,她没有转身。
车窗正对着车门,窗帘被拉,烟花闪耀寂空的那一秒,她看见了,高大的人影,模模糊糊。
“孟谨礼。”
这三个字很轻,恰好是烟花的间隙。
他的味道,已经印在了她的骨骼,甚至是流淌在了血液里。
摸到了灯的开关,没等按下去,她的手腕就已经被捉住了,轻轻一拉,被反剪到身后。
紧紧握着,是要捏出红痕的力道。
温热和冰凉相对。
身体在抵触,可是本能还在源源不断摄取着这一刻热量的靠近。
和梦境重叠了。
但梦境,本就生从现实。
没被允许开灯。
她被大力一扯,失去平衡地向后方摔去。
没有洗手台,也没有突然垫住的手,而是落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身后男人宽阔的背被冲击地直接撞上了车门。
那人好像感觉不到。
一只手强硬地掐住了她的下巴,一个带着侵略性的吻,没有一点预告地落了下来。
霸道占有中,牙齿磕碰到了唇瓣,却陷入得更深。
叶明宜猛然睁大了眼睛。
清冷的气息席卷了她的感官,木调茶香疯狂地向她发起了入侵讯号。
修长的手指深深掐进了她脸颊的两侧。
满头珠钗不断摇晃,步摇在昏暗中好似砸到了男人面庞。
背后温度烫得吓人。
乱了。
空闲的那只手在黑暗里扑腾,手肘不间断地向后去击打,叶明宜不知道打到了哪里,用的力气不小,禁锢着她的人却纹丝未动。
彻底乱了。
呜/咽的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泄出的几个极小的音节,隐藏在了烟花声中,隐藏在了车门之内,没有人能够听见。
这个姿势,她从来看不清他的样子。
叶明宜咬住了牙关。
男人掐得力气却重上了几分,不像从前亲密时有刻意收敛着,此刻是宁愿让她吃痛,也要撬开她禁闭着的门。
痛,痛到她愿意接纳他为止。
城门被破。
她咬下去了,咬得很重。
——“也没那么利。”
很利,很绝决。
叶明宜没有一刻放弃过挣扎,就像这段时间,在他藏在暗处的逼压下,她没有放弃过抵抗。
她抓挠着,指尖能感受到筋骨分明的手背上,条条虬起的青筋。
好像也挠到了脸,碰歪了眼镜。
可惜,一点效果也没有。
粗暴的吻仍然再继续,这已经不是吻了,而是单向的撕咬,双向的折磨。
她尝到了,很重的血腥味。
不是她的。
他就是要带着被她造成的味道,让他的气息被她牢记。
宁愿战栗,抵触,也不可以忘记。
彻底疯了。
车窗外,烟花再度划亮了天空。
借着这刻微弱的光芒,她睁开了眼睛,在破碎的目光中看见了。
他们重叠在一起的身影。
虚假的,亲密的姿态。
转瞬即逝。
鼻梁磕碰到了冰冷的镜框,摩擦得生疼。
黑暗滋生了危险,最适合犯罪,它有着强势到可以吞噬一切的恐怖氛围。
失控了。
不想压抑,只想宣泄。
他仍然在向她索取,索取着他自己也不清楚的东西。
一轮又一轮长驱
直入。
烟花声近在了咫尺,贴在了胸口处,带动了在猛烈跳动着的心脏。
好快。
快到下一刻就要窒息了。
大脑分泌了多巴胺,分泌了荷尔蒙,不断做着欺骗的快乐。
房车的前窗,正好能装下天空,一簇簇烟花,热烈盛大。
这次,烟花炸开,上面写着四个字由星火组成的字“新年快乐”。
——
好久。
久到叶明宜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她已经麻木了,怀疑着自己已经失去了知觉。
唇肿了,等会儿拍戏怎么办?
有什么理由能说?
结束后,他能悄无声息,洒脱离开,没有人会干涉他,没有人敢指责他。
她不行。
愤恨的情绪向藤蔓,一圈又一圈缠绕着她,在竖起尖刺,狠狠地扎进了她的肌肤。
一滴泪,从眼尾处滑落。
哪怕,她一直是一个很讨厌哭的人。
他为什么不能干脆一点呢?
他玩的,是猫捉老鼠的游戏。
有一种猫很残忍,抓到老鼠后,不会直接把它杀死,而是放开它,等它慌乱地逃窜后,再按住它的尾巴,把它捉回来。
乐此不疲。
她明明知道。
明明知道招惹到他,哪里会那么轻易的脱身。
明明猜到了,天价违约金只是一个开始。
她要挣一条路。
可碰到的对手是几乎能只手遮天的他。
她以为高傲如他,会对倾力对一个女人感到不屑,会不耻于强迫。
可是……
泪正好从手背上滑落了,留下了一道湿痕。
烟花声如雷爆鸣。
理智连同丧失掉的痛觉,都一点点归为。
后知后觉的疼痛,从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