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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又转头一看,发现那物品竟是她的荷包。
但她看着那男子此时的样子,倒是忍不住咯咯地笑了出声:“你的嘴巴这么臭,确实是应该被塞住。”
慕惊月却一脸惊讶地看着容澜:“那可是小妹的荷包,你怎么就丢出去了?”
容澜面无表情地道:“别人碰过的东西,我不喜欢。”
慕惊月:“……”
那男子连忙取出嘴里的荷包,然后丢掉,面上也顿时露出了一抹怒色。
他走到容澜的面前,目光阴鸷,磨牙凿齿道:“臭小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容澜一言不发,眸光冷如冰雪,但在抬头看向那男子的时候,却同时有一道内力打向了那男子。
那男子在发出惨叫声的同时,身体也被这一股内力给击飞了,不但口吐鲜血,背脊还撞到了木柱上,看起来极为狼狈。
因为容澜连手都没有抬一下,所有在场的人见到这一幕后,都直接傻眼了。
也只有内功比较深厚的人,才看得出容澜是使用了内力。
容澜收起手绢,然后抱着兔子站了起来。
他一身白衣胜雪,飘逸而绝俗,肌肤似莹玉,神情淡然若水,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如凝霜。
他无视旁人的目光,走到云溪的身边。
然后又在众人古怪的目光之下,直接握住云溪的手。
云溪任由容澜拉着自己的手走出惊鸿楼。
慕惊月看着他们的身影,禁不住有些纳闷地道:“本公子又被无视了。”
容澈枫斜睨了他一眼,道:“你在大祖宗的眼里,从来都是没有存在感的,除非是事关小祖宗。”
慕惊月:“……”
两人对着那男子拳打脚踢了一顿后,便去结账了。
离开酒楼后,他们很快就追上了容澜和云溪。
云溪的眼珠子一转,突然用手指戳了戳容澜的手臂,满是兴奋地问道:“师父,你打算送什么东西给徒儿?”
师父送她的定情信物,她一定要天天带在身上。
容澜闻言,随即凝神思考,过了片刻,才回答:“你亲手绣了两个鬼脸给为师,那为师送给你的定情信物,也必须要亲手做才行。”
他已经在考虑,等见到珍娘后,便向珍娘请教刺绣的事。
而云溪为了到时候能有个意外惊喜,也就没有继续询问容澜打算送她什么东西了。
几人牵着马,走在大街上,打算先找一间客栈暂住。
在客栈租住了房间后,他们便开始商量救叶茂的事。
慕惊月建议道:“我觉得应该要先去刺探一下敌情。”
容澈枫随即问道:“那要不要准备几套夜行衣?”
云溪道:“有必要这么麻烦吗?”
慕惊月转头看她,问道:“不然你打算怎么做?”
云溪笑道:“既然他们连幽大叔都打不过,那么在对上师父的时候,肯定也会被击败,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救走。”
慕惊月的嘴角禁不住一抽:“这简直就是在挑衅名门正派。”
云溪撇了撇嘴角:“谁要挑衅他们了?我们只不过是救人而已。”
容澜扫了云溪一眼,轻启薄唇:“其实随时都可以去救人。”
三人闻言,同时转头看向容澜。
容澜淡淡地道:“你们若是担心他们会拿茂叔做人质,那么我们也可以拿他们的人来做人质。”
慕惊月闻言,眼睛蓦然一亮,道:“好主意啊,他们自称出身于名门正派,为了自己的名声,肯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人质被我们杀死。”
云溪兴冲冲地道:“如果我们现在就打过去的话,说不定还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容澈枫兴奋道:“事不宜迟,我们快点行动吧。”
云溪点头:“希望我们在见到茂叔的时候,茂叔还是完好无缺的。”
慕惊月不以为意地道:“就算情况再差,应该也不会变成一个太监。”
容澈枫问道:“万一缺胳膊断腿了怎么办?”
慕惊月笑道:“至少他还保留了属于男人的尊严。”
云溪伸手扶额:“你们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吗?”
慕惊月看着云溪说道:“我们是让你先做一个心理准备,万一他被人给折磨到不成人样,岂不是会刺激到你?”
云溪:“……”
因为要去救人,于是容澜便将兔子放在客栈里。
离开客栈后,他们便直接前往中邙山了。
中山城与中邙山的距离并不算远,他们使用轻功,不到半个时辰就到达了中邙山的山脚下。
……
距离处死毒圣的时间还有三天,因此五大门派的人也早已来到了青云派。
他们都暂住在青云派之中。
当然也是为了更方便商量灭掉邪派势力的事。
松风派乃是五大门派之一,其掌门名为唐立正。
唐立正有一个儿子叫做唐铭。
唐铭此时正昏迷不醒,面部肿如猪头,而且还身受内伤。
唐立正在给唐铭运功疗伤的时候,却发现儿子竟然还被点了哑穴。
他想要给儿子解开哑穴,但却一直无法冲破穴道。
于是他便找来其他几位掌门帮忙。
但结果都是一样。
谁也无法冲破那个穴道。
但穴道要是不解开的话,那么唐铭便只能当一辈子的哑巴了。
就在他们打算合力冲破穴道的时候,却有青云派弟子急匆匆地过来通报:“掌门,外面有客求见。”
第172章
师父是陪我出来玩的
容澜和云溪他们光明正大地进入了中邙山后,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选择了先礼后兵。
不过他们也没想到,最先出来见他们的人,竟是不久前才认识的楚天阔。
楚天阔乃是青云派的大弟子,他仍然记得容澜说过的话,又想到他们的身份,心中便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于是就立刻派人去通知掌门了。
他并没有立刻领着他们到山上去,毕竟他们的身份过于特殊了。
“几位的身份有些特殊,恕在下不能直接带你们上山去,还望各位见谅。”楚天阔虽然是一个不拘小节之人,但如今正邪两道正处于水火不容的状态中,他就算不为了自己着想,也得要为师门考虑。
慕惊月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们可以理解的。”
楚天阔闻言,随即松了一口气。
这几个人虽然是出身邪派势力,但看起来也不像是蛮横之人。
倒是与其他的邪派之人有些不一样。
尤其是那位白衣男子,在他们几个人之中,看起来是最不像出身于邪派。
他忍不住转目看向容澜。
依旧是觉得此人干净到令人不忍去亵渎。
所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像这般风骨如凌霜的人,为何会出身于邪派?
云溪在跟容澜说笑话,然而容澜还没笑,倒是她自己先大笑了起来。
慕惊月坐在一块巨石之上,遥望着前方云雾缭绕的山峰,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