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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惊住,视线看向他的手。上次他明明用的就是他们所拿的铁棍,不知道为什么有一股极其骇人的电流,将他电得浑身疼痛。外面看什么伤痕也没有,却五脏六腑都疼。他想了一个月,得出的结论是他一定是隐藏了什么电棍器械。

“我以为我上次已经说明的够清楚了。”陆朔道,“你今天来的目的还跟上次是一样?”

龙哥不动声色的后退两步,示意寸头混混上前。寸头混混一抖,难以置信地看着龙哥。

黄猴儿赶紧上前,挡在龙哥和寸头混混的面前,愤恨地指着陆朔大骂:“你又想伤害龙哥!有我在绝不能让你这个耍阴招的卑鄙小人!我们龙哥会中计第一次绝不会有第二次!”

他发黄粗糙的手指直直戳到陆朔的额头,陆朔皱着眉头挥开。

“啊!!!”黄猴儿尖叫一声触电一般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一边后退一边往龙哥脚边爬,“龙哥救我,好痛啊!我要写一个惨字!”

龙哥骇然,一个多月前生不如死的剧痛又在身体上隐隐浮现,他拉住寸头混混就往后退。

这一幕落在黄猴儿眼里,他整个人几乎都要碎掉,“龙哥,是我日日夜夜照顾你,现在有危险,你第一个想到的人居然是阿彪!”

龙哥也很尴尬。

黄猴儿如泣如诉:“我的心比我的身体还要痛。”

龙哥:“……”

有了黄猴儿的插科打诨,现场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了,他的无实物表现俘获了现场大多人的心,狠狠拿捏了所有人的焦灼情绪。

江牧歪了歪脑袋:“他怎么了?”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被龙哥、黄猴儿以及寸头混混听了个正着。

黄猴儿浑身一僵,额头上滴下来一滴冷汗,龙哥与寸头混混也转头看向这边,谎言如同一张薄纸,即将被戳破。

1748无奈:“陆朔你要挨打了。”

陆朔淡淡笑了一声,却是伸手将江牧拉入怀里,唇轻轻印在他的侧脸,“他在为喜欢的人移情别恋而伤心。”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将惊悚的目光从陆朔和江牧的身上移到黄猴儿和龙哥的身上震惊之色溢于言表。

“啊?”黄猴儿从下到上看着龙哥丑陋狰狞的脸,隔夜饭都要翻涌出来,龙哥瞪大眼珠子看过来的时候,他将这辈子伤心的事情都想了一遍,脸上浮现出委屈和愤恨,娇声道:“龙哥,你看他!他说我!”

他忍下了隔夜饭,龙哥却没忍住,当即一跳三米远,对寸头混混道:“走,回去!”

寸头混混跟在他身后迟疑地回头:“可是……”

龙哥大怒:“可是什么!”

可恶的黄猴儿,竟然对他存有那种恶心的意思,当初他尽心尽力照顾他,连同擦洗身体都是他做的,那时候他只觉得他忠心又可靠,现在看来,分明就是对他意图不轨,不知接着擦洗身体明里暗里摸了他多少次!

想想都要吐了。

所有的混混都跟着龙哥和寸头混混离开了,只剩下黄猴儿趴在地上。陆朔踢了他一脚:“还不起来?”

黄猴儿捶地:“我脏了!”

“跟上去。”陆朔道,“你的事还没做完。”

黄猴儿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你欠我的,拿什么还?”

“手机还给我。”

不为五斗米折腰,因为一斗米都足以让他跪下,黄猴儿立刻就改变了措辞:“我走了。”

陆朔将停在巷子口三轮车骑回来,院子门关上。老头儿一身狼狈,显然是被人摁着打了一顿。

“你有事吗?孤寡老人。”

老头儿明白是他说的胡言乱语都被陆朔听见了,咳了一声:“没事。”

陆朔看了眼四周:“今晚把重要的东西都收拾一下,不重要的就不要带了,明天我就去西区找房子,这里不安全,不能再待下去了。”

“离开?”

第22章 商铺

老头儿很支持陆朔的决定:“反正你们都已经固定在西区摆摊了,住在西区也更方便。快去西区找房子吧,你们喜欢带院子的房子吗?”

江牧一向是陆朔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夫唱夫随,“找房子!”

三个人都不是做事拖沓的人,既然做了决定就立刻忙起来。

江牧在这里住了几年,但是总体来说,他觉得最重要的东西只有两样:陆朔和钱。要不是有些东西能带就多省点钱,他全都可以大手一挥丢进垃圾桶里。

夜半,陆朔与江牧关上灯打算睡觉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敲响了。

陆朔睡意正浓,几乎懒得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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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啊!”老头儿在门外暴躁地捶门。

江牧穿上鞋去开门,“什么事?”

老头儿挤了进来,手里还拿了枕头。

陆朔道:“你不会想我们一起睡吧?老鸭子你疯了吧!”

老头儿气死,“我进门以来说过一句这种鬼话吗?你在信口雌黄什么?快起来!我有大事要跟你说!”

“大事?”陆朔躺在床上,“什么大事?你房间有老鼠?”

“老鼠!”江牧目光炯炯,从床头柜里翻出粘鼠贴递给老头儿,“不要怕。”

自从存款被不长眼的老鼠啃掉后,江牧就对老鼠深恶痛绝,他恨得牙痒痒,不惜斥巨资去五金店买了十张粘鼠贴回来,将楼上楼下的角落里放满了。然而很可惜,结果是很可怜的,老鼠似乎比他要聪明,十张粘鼠板能粘到的老鼠只有两三只,更多的还在逍遥法外。

“不是。”老头儿推开粘鼠贴,招了招手,他将枕头仍在地上,一屁股坐上去,“江牧你也过来听。”

江牧指了指卧室门外:“有声音。”

老头儿说:“我让小狗在门外放哨,以防隔墙有耳。”

阵仗实在很神秘,陆朔也坐起身,“说吧。”

老头儿叹了口气,整理了一番他已经包浆的黄睡衣:“我们也在一起朝夕相处一个多月了,想必你们早已看出来我简陋衣服都掩盖不住的气质。”

江牧懵住了,晃了晃脑袋:“什么?”

“不包括你,你听着就行了。”老头儿说。

“哦。”江牧点头,爬上床钻进被窝里,靠着陆朔的肩膀。

陆朔道:“请问你有什么气质?”

“你也太眼拙了吧!”老头儿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睡衣,头上的睡帽,以及揣在口袋里的眼罩,“这些,这些,你平常不注意的啊?我要是个普通的讨钱老头儿,怎么可能这么有品位?”

陆朔看着皱的跟酸菜叶子一样的睡衣,臭袜子一样的睡帽,以及被污染的一次性口罩一样的眼罩,眉头狠狠地皱起来:“你不是普通狗的讨钱老头儿。”

“嗯,你很有眼光!你……”

“你是个讨钱的老鸭子。”陆朔字字诛心,“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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