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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是不够亲近,但对追求他的女同志而言,已经算是特例的状态。
也许来自母亲的压力?这就不得而知了。
招待所一楼是接待餐厅,早餐时候人流量剧增。
平时爱在食堂吃饭的人,也都纷纷过来,都希望看看风口浪尖上的村姑到底是何方神圣,会不会真把刘师长属意的接班人,天之骄子顾闻山给拿下。
可惜香栀赖床,根本没起来吃早餐,让不少好事的人空跑一趟。
“怎么可能是她!”
穆颖早上基本功都没心情练,站在练功房里和好姐妹说:“那位姑娘是救灾认识的,绝对不可能是她。我亲眼见着顾团长救她下来的。”
吴莉莉边压腿边吐槽说:“不是她还能是谁?有人看到她跟顾团长眉来眼去的呢。当时石政委也在,没见他出来打岔。”
石志兵的乱棍不知道替顾闻山“打死”多少追求者,他都没出面干扰,这件事恐怕比她们想得还要严峻。
穆颖是个没主意的,她靠着墙面沮丧地说:“难道他真对她有意思?”
吴莉莉往旁边看了眼,其他人都在练舞,她小声说:“你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倒不如亲自过去探探口风。”
穆颖想到顾闻山冷冰冰的样子,打怵地说:“他多一句话都不愿和我说。”
哪怕她帮着送救灾物资过去,连个笑脸都不给。
吴莉莉听着话想笑,穆颖好歹能跟顾团长说上话,她呢?根本连话都说不上。
吴莉莉给穆颖出主意,略带激将地说:“谁让你去问顾团长。要问不如去问村姑。你自己说过的,要是她敢过来,你肯定要把她撵回去。你要是做不到,等着别人暗地里嘲笑你。”
穆颖懊恼地说:“事情还没定下来我撵她做什么?顾团长那边的意思还不清楚呢。再说我那是气话,谁知道怎么传出去的。”
吴莉莉笑了笑没接话,她重新换了一条腿抬在头上,使劲压了压。
穆颖没来前,团里她是预备主舞。今年六月,京市文工团天降一个穆颖,技术长相都压她一头,自然主舞成了穆颖。
明明有更好的发展机会,穆颖却为了顾团长调配到这里。
吴莉莉专心练功,穆颖与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感受到她的冷淡。
穆颖见吴莉莉不愿意聊下去了,独自走到空的练功房里静坐思考。吴莉莉望着她修长的手臂和腿,这样优越的身体条件,是每位舞者羡慕的对象。然而穆颖却不懂得珍惜。
穆颖被父母保护的很好,红墙大院子弟,谁在她面前都是哄着陪着,这样腆着脸追求一个男同志,是她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过了片刻,穆颖又出现在吴莉莉的视线里。
她大方端正的鹅蛋脸上出现一丝坚定。吴莉莉了解她,这样的大小姐心思简单,很容易猜到。
果不其然,穆颖伸手帮她按着脚面扳直:“你陪我找她谈谈?”
吴莉莉眼珠子一转说:“这还用谈?你只要好好打扮打扮往她面前一站,她肯定就会自愧不如了。”
***
中午时分,顾闻山总算跟秦芝心女士通上电话。
“事情就是这样。”
秦芝心把陆建平纠缠香栀的事说了一遍,与香栀交代的不差。
她又跟顾闻山苦口婆心地说:“她失去记忆找不到父母,要不是我在老家帮忙,肯定会被曹香琴的父母卖给陆建平。这世道啊,哪里容得下无依无靠的漂亮女人。”
香栀能平安找到顾闻山,让秦芝心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她让香栀下了六路车给她打电话,没等到电话她都要急死了。
顾闻山没告诉秦芝心在哪里发现的香栀,秦芝心还以为香栀自己找到部队去。
“你一定要对人家负责。”秦芝心捂着话筒低声说:“占了人家便宜没有不认账的道理。”
顾闻山捏着话筒解释着说:“我跟她真没发生什么。”
秦芝心反问他:“那你胸口上的痣她怎么知道的?”
顾闻山一怔:“也许是梦到的?”
秦芝心怒道:“那你睡觉不打呼噜她又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要告诉我她变成鬼,在你床边晃悠知道的?”
“......”顾闻山哑然。
其实在闻到栀香味时,他已经将梦里的女人和香栀合二为一了。虽然很难消化这件诡异的事。...秦芝心这样一说,更是确定了顾闻山的推测。
“不说话那就是不占理。你要是不想跟她处对象,那我就认她当女儿,以后上门女婿都没你的份!嘟嘟嘟——”
“喂,妈?”顾闻山拿着话筒,对方已经挂断。
“了解好了?”
刚撂下,茶几上填表的石志兵指着表格说:“还有间一套二,做你的婚房怎么样?等到一套三出来,我再给你换。”
顾闻山气笑了:“滚一边去,好好分你的房子。”
石志兵啧啧两声,继续埋头填表。
顾闻山看眼手表,走到门口打算拿起军大衣 ,小郭敲门进来:“报告首长。”
“说。”
小郭拿出二吠山上拍到的尸体照片递给顾闻山说:“救援队在二吠山上发现一具尸体,请您过目。”
石志兵抬头说:“二吠山救援行动很成功,没有伤亡啊。”
小郭说:“这人是非正常死亡,那边的公安知道首长上去过,想问问当时有没有见过这具尸体。”
石志兵放下笔,皱眉说:“要是看到了肯定会通知他们,谁还能放着老百姓的尸体不管?”
小郭又说:“不算老百姓,是位逃案的小干部。据说涉嫌绑架,共犯已经都交代了。”
顾闻山停下穿大衣的动作,迟疑地问:“叫什么?”
小郭看了眼资料:“叫陆建平。”
“我没见过他。”
顾闻山自然地套好军大衣说:“告诉他们,我的一切行动都有记录,要是有疑问可以通过政治处与我对话,地方对我没有管辖权。”
“是。”小郭替顾闻山打开门,正等顾闻山出去,正好刘师长中午下来吃饭路过这里。
刘师长说:“小顾啊,你安顿的那位女同志,要送到花房去?周老同意了吗?”
周先生是京市退休的老干部,花房一直归他管理。
顾闻山说:“周先生说短期没问题。不占正式工名额,只是临时工。”
“周老喜静,你让你那位...嗯,过去以后不要大吵大闹,勤劳本分就好。”
“明白。”顾闻山仿佛没察觉刘师长的欲言又止,白杨树般笔直地站在走廊边,等着刘师长先走。
刘师长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说:“注意影响啊。”
石志兵站在办公室里憋着笑,等刘师长慢悠悠走过去,他脸都憋红了。
顾闻山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