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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还问了尤秀的状况。香栀知无不尽,把能说的都说了。

唯一隐瞒的,就是自己涝了的事。

说出去没脸。

香栀还问了孙国琪回城还有桑宝暗恋男青年的事。

三个人脑袋瓜都快挨到一块去了,香栀获得好多八卦。

后来王丽也加入进来,她是个讨喜的人,不如邹坞市侩,很快聊得热火朝天。

邹坞在旁边桌子上插不进去话,只能干瞪眼。连给顾闻山敬酒的勇气也没有。

吴大哥出门办了事,回来以后坐在饭桌旁被拉着喝酒。

跟大名鼎鼎的顾团长一张桌子让他有点腼腆,两杯酒过后放开话匣子,说了不少话。顾闻山以茶代酒敬了他,也是感谢曾经对香栀的照顾。

吴大哥乐呵呵地看着他们俩,觉得自己也算是半个媒人,越看他们越般配:“自古英雄配美人啊,顾团长你们什么时候生个胖娃娃出来,肯定也是个金童玉女啊。”

顾闻山笑着看向香栀:“看她的意思,我们家她做主。”

香栀挺起胸脯,觉得很有面子。这一趟回来顾闻山表现极佳,让她在好友面前非常有排面。口头嘉奖一个。

吃完饭,香栀又给心连心小学打了电话,跟尤秀报了平安。

知道香栀没事,尤秀先哭后骂,最后腆着脸让香栀把腊肉捎些回去。

香栀笑不活了,就知道她会这样。

热热闹闹的一顿饭吃完,比过年时候还热闹。

香栀小脸都要笑麻了。

九点多,才回到顾家老宅休息。

洗漱完,香栀枕着顾闻山的胳膊看着窗外的夜色。

短短半年时间,感觉一切天翻地覆。好在朋友们都没有变。

她唇角带着笑,在朦胧月光下渐渐睡着了。

忽然她觉得有人在捏她的脸,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顾闻山的侧脸关切地看着她:“你醒了?”

香栀拉着他的胳膊抱在怀里,睡眼惺忪地说:“困死了,快睡。”

一个小时过后,她又被顾闻山捏醒:“干什么?”

“没事。”顾闻山生怕她又一睡不醒,怎么也睡不踏实。

香栀干脆钻进顾闻山的怀里,双手怀抱住他的腰,脚插在双腿之中让他结结实实地把自己囚住,嘟囔着说:“睡吧睡吧,我发誓明天肯定能起来。”

电风扇在床侧来回的吹,风扇发出嗡嗡声。

洼地里的青蛙一声声叫唤,烟霞村陷入睡梦之中。

顾闻山怔怔地盯着她睡了好一会儿,听着她清浅的呼吸,最后实在疲惫,合上眼睛。

隔日。

顾闻山醒来第一件事想要看香栀能不能醒。

睡的昏天黑地的香栀再次被顾闻山扒拉醒,不情不愿地坐着床上,披头散发地打着哈欠:“早啊。”

顾闻山看她一副懒洋洋的小样心生喜爱,自己穿上整齐笔挺的军装,手持军帽过来亲了亲她的小脸:“早,欢迎你醒过来。”

顾闻山再次见到香栀醒过来,才对她已经“大病初愈”有了信任。

今天要赶早回去,香栀告别一众眼泪汪汪的朋友们,提着腊肉坐上吉普车。

“回头咱们在院子里搭个架子,能透阳光的。你没事就出去晒晒。”顾闻山坐在后面搂着香栀说。

香栀警觉地眯着眼,点了点顾闻山挺拔的鼻梁说:“顾团长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顾闻山早已问过野山樱,捉住不老实的小手十指相扣说:“我问过了,你妈说这样反而有助于修炼。一周晒三到四次,能克化掉绝大多数的——”

香栀赶紧捂着他的嘴,往前面看了眼开车的小顾,撇撇嘴说:“回去再说,我不想再提这个。”

小妻子既然要封口,顾闻山当真一路没再提起这件事。

吉普车进到大院里,驶向家属区。

刚到岗亭,看到尤秀站在树下满头大汗地向路上张望。

看到顾闻山的吉普车过来,她招着手跑过来坐上副驾驶,一路上不断回头眼泪汪汪地看着香栀。

到了家里,顾闻山还得去办公室处理工作,尤秀在家陪伴香栀他放心。

他们走后,尤秀抱着香栀转了一圈:“我的妈呀,你可真把我吓坏了,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你知不知道自己跟植物人似得,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顾团长守在你身边整夜整夜不睡觉,干熬着心血。”

说着她的眼泪就落下来,气得拉过香栀往她屁股蛋上拍了两下:“你怎么不照顾好自己,到底怎么回事!”

她亲人都不在身边,发自肺腑地把香栀当做亲人相处。

这次虚惊一场,香栀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前因后果:“我、我不方便说,反正我没事...”

看她面露难色,尤秀先跑到阳台把窗户关上,又把屋子里别的窗户都关上,拉着香栀到房间里小声说:“你也别为难,其实我知道你不是个人。”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香栀堂皇地说:“你、你别乱说。”

尤秀从兜里掏出一个香囊,扯开给香栀看:“这是你的花瓣吧?我闻出来了,你救过我。这个味道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还有相处多日以来,香栀的点点滴滴,哪里像是在人世间生活过的,完全是不知世事的小仙女。

“你要是有什么问题,我愿意陪你到菩萨面前跪拜三天三夜。你是善良的妖精,老天有眼,肯定不会为难你。”

香栀感动极了,热泪盈眶,拉着胖乎乎的手说:“你不怕我害你啊?”

尤秀大吃一惊:“乖乖,你还真是个妖精啊!”

香栀大惊失色:“你诈我?!”

尤秀飞快地打量她一圈,有恃无恐地说:“诈你不可以?”

香栀佯装气恼,叉着腰说:“那我要吃掉你。”

尤秀笑哈哈:“可拉到吧,我把你卖了你还得帮我数钱。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是有人害你吗?”

香栀既然在她面前掉马,也不好继续装作是个人了。

她惆怅地坐在床上,拍了拍,尤秀马上坐了过来:“你说啊,我别的不行,帮你出出主意行。”

香栀一想也对啊,顾闻山哪里是她一个人对付的了的。特别是知道这次只不过是涝了,把她放太阳下面晒一晒就好。有了双/修有助修炼的借口,以后说不定会更加欺负她。

香栀红着小脸,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尤秀说了。

尤秀听完脸也红了,怒其不争地说:“好端端一个妖精怎么能被个男人给涝了,你怎么不能榨干他?你还有没有当妖精的尊严!”

香栀讪讪地说:“本来有的。在花谷里我也是有名有姓的。闹着这么一出,恐怕背后都会叫我‘那个涝了的’...”

尤秀强忍住笑,忽然问:“那你妈那么漂亮优雅,也是只妖精?”

香栀的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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