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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
香栀急急忙忙收好花芽,套上衣服跟周先生到了花房。
“你最近有晒太阳吗?”野山樱收到电报,一直在大队办公室等着。
“晒呀。”香栀把状况仔仔细细地说完,恼火地说:“老是突然冒出来,对我的生活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那你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没什么不适,啊,食欲不是很好。”香栀抱着话筒说:“除了顾闻山,我什么都不馋了。”
突然塞一嘴。
野山樱在电话那边闭了闭眼,很快跟香栀说:“今天你别上班了,去部队医院检查个身体,我怀疑你有喜了。”
香栀说:“我当然有喜事,昨天才配合市公安局破了个案子呢。”
野山樱在电话那头吼道:“我怀疑你怀孕了!是这个喜,听得明白吗?!”
香栀“啊”...
她咽了咽吐沫,忙说:“你别暴躁哦,本来就是个大喇叭,呵呵呵呵...我怀孕了?顾闻山种的种子发芽了?!”
野山樱吁了口气说:“五六十年前我认识一个花妖,也是这样子突然发芽开花,后来她生产了,怀胎十月生下个胖乎乎的小丫头,可把我们喜欢坏了。”
说这事儿时,香栀能感受到野山樱的欢喜。
野山樱也替她高兴,忍着脾气继续说:“去部队医院做个B超看看,到底是人和妖的结合,我也有些拿不准。你先去,要是确定了跟我联系,我马上过来照顾你。”
“好。”香栀感受到大喇叭对她的关爱,甜甜地对着话筒“啵”了一口:“谢谢你呀。”
野山樱嘴角带着笑,说出的话还有点嫌弃:“少拿对付顾闻山那套来对付我,赶紧去吧。我马上去给你弄些好东西养胎!我知道谁家洞穴有好东西藏着呢。”
“也不用非去抢——”
“嘟嘟嘟——嘟嘟嘟——”
香栀挂掉电话,摸了摸没有任何感觉的小腹,忽然胳膊下面托着一个手:“啊?”
周先生听得一清二楚,此刻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说:“闺女,爹陪你去,你走路万万要小心啊。爹的宝贝小孙女就靠你了。”
香栀哭笑不得地说:“还没定呢。”
“我瞧着有谱。”周先生红光满面:“那等定下来再跟我女婿说?”
香栀说:“对呀,他忙着呢,定下来以后给他个惊喜。”
周先生颔首说:“那仔细点也没错,走,跟爹去医院,来,脚步要稳,心态要平和,不踩水不踩泥。”
香栀哭笑不得地说:“我会走路啊。”
她怎么觉得都比她要紧张呢。
第40章 第40章三喜临门恭喜呀(含加更……
省解放军医院。
三位专家连同裘院长一起,面对着顾团长爱人的检查报告愁眉苦脸。
听说香栀同志又来了,让他们紧张不已。
上次昏迷不醒,他们久治不愈,已经感觉到很大的压力。后来说是中暑休克...区区一个中暑休克,他们居然没看出来。
这次检查报告依旧没有任何特别显示,唯一测出的是心率较高,血糖对比上次检查略有上升。
其他的,没了。
周先生已经不跟他们气急败坏的说话了,他扶着香栀说:“走吧,咱们以后再不来这里看病了。去找你妈看,你妈都比他们强。”
香栀被折腾一圈,尽显失望,默默地准备离开。
裘院长等人脸上无光,站在走廊上臊着脸,目送他们离开。
正在这时,检查科退休返聘的老大夫出来,喊住他们:“请稍等。”
周先生幽幽地说:“怎么了?”
香栀也看了过去。
老大夫推着厚实的眼镜片,手有点老年哆嗦,拿着报告说:“我怀疑香栀同志的病症不一般,结合前一次来说,病症相对普通人而言埋的比较深,非常不一般。”
香栀心想,这还靠点谱,毕竟我不是个人。
周先生眯着眼问:“老先生,那您看怎么查?”
老大夫指着114部队方向说:“我建议你们不要舍近求远,去到部队医务所里找秦大夫,他是我师兄,中医的一把好手。她病症既然照不出来,试试能不能让我师兄把脉吧。”
香栀怀疑地说:“您师兄确定能把的准?”当师弟的手,说话间手还在哆嗦呢。
老大夫又推了推眼镜片,诚恳地说:“他是我师傅衣钵继承人,医者仁心,我不会骗你们的。千万别把病情耽误了,去吧。”
周先生想了想,与香栀说:“反正在部队里,咱们顺路走一遭?”
香栀点头:“行。”
周先生谢过老大夫,又陪着香栀往114医务所去。
医务所在烈士碑附近,就在家委会一楼。
出于大病治不了,小病不着急的原则,平时开点感冒发烧止疼片,或者帮着扎一针,也没多少别的工作。
周先生跟香栀到的时候,遇到王爱华王会长和冯艳等人。她们刚开完例会,和一群家委会成员们在外面晒着太阳念着口号。
王爱华跟香栀打了个招呼,香栀也客气的点了点头。周先生背着手先一步进了医务所,让王爱华脸上讪讪的。
快到午饭时间,香栀坐在医务所里等了片刻,见到一位七十
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大夫。穿着旧袍子,胡须飘飘,看起来仙风道骨,不食人间烟火。
“我师弟跟我打电话了,来,姑娘,我给你把个脉。”秦老大夫坐到椅子上,等香栀撸起袖口,并着食指和中指按压脉搏。
香栀大气不敢喘一声,漂亮的杏眼盯着秦老大夫脸上的表情不放。
都说中医神奇,有时候还通点别的东西,会不会诊断出她不是个人呀?
周先生陪在一旁站着,也看着秦老大夫的脸色一言不发。
等了许久,秦老大夫忽然说:“脉象略怪,但好在怪中有序。...不对!!”
他一声“不对”,惊得香栀和周先生都要跳起来了。
周先生飞快地说:“怎么不对!?”
香栀小脸也白了。
秦老大夫指着玻璃桌板下压着的值班表说:“不对啊,今天中午不是我值班啊。徐亚峰这个孙子,又诓我!”
香栀:“......”这肉要不是太柴,她真想一口吃了他。
周先生压着脾气,连声问:“那她呢?我闺女有没有不对的?”
秦老大夫继续把着脉,闭上眼嘀嘀咕咕地说:“稍等啊,急个什么。”
周先生抚摸着他边上的血压仪,淡淡地说:“你慢慢来,不急。”
秦老大夫又摸了十来分钟,才长吁一口气,朗声说:“好家伙,我师傅曾经遇到过的脉象居然让我撞见了。哈哈,好啊好啊!”
好个屁,到底怎么回事啊!
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