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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过来。”

因为国家开放高考,高中教材一本难求。全国上下兴起了学习的风潮。

没路子回城的知青们,要是不想就地结合,唯一能依靠的就是高考了。

昨天香栀过去串门,有位小知青请求香栀弄教材,剩下的知青们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不要太多,有一套就可以。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们可以抄书嘛。

顾闻山说:“可以,还有呢?消没消?”

香栀反应了下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她红着小脸说:“还有一点点。”

顾闻山正人君子似得说:“嗯,那下次再用力点。”

挂掉电话,香栀伸手冰了冰发烫的脸蛋。

“王姐,我想问问咱们村里缺干活的人手吗?”

香栀想明白了,小花宝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她不能垂头丧气,顾闻山还要等着她们娘俩回去,她一定要支棱起来。

这段时间与其在家里想念顾闻山,还不如在秋收的时候帮助烟霞村的大家。

王丽巴不得香栀能帮忙,她起来给香栀泡了杯茶,坐下来轻声说:“我听秦阿姨说你上到小学四年级马上要拿小学毕业证书了?”

香栀不大好意思地说:“开学上五年级,五年级考完试才能拿毕业证。”

王丽说:“你知道咱们村在办的扫盲班吧?妇女同志们积极性都很高,可是原来不少帮着教学的知青同志们都回城了,我想着你小学四年级也比文盲强,能不能帮我在夜校里带一段时间的文盲班?”

香栀不可置信地说:“我带文盲班?你让我当老师?”

王丽笑着说:“我看过文盲班的记录,你是不是也上过?”

香栀说:“上过。”认得几个斗大的字,后来都是尤秀私下教她的。

王丽说:“这就更好办了,你上过文盲班如今不但脱盲成功,还要拿小学毕业证了,你能给所有文盲同志们当榜样啊。而且文盲班要怎么教、教什么,你也很清楚,我相信你很快就能上手。”

基层教育的教师缺口一直都有,国家发展教育后,许多人才流向城镇,农村基层教育反而更艰难了。

不光是文盲班,小学可以教。他们烟霞村小学还有三年级教一、二年级的。四五年级对于他们来说,相当于“高材

生“。

香栀舔了舔嘴唇,往门外看了眼,凑上前说:“王姐,你不是驴我吧?”

不是她不自信,是她身边学历都比她高,她习惯自己学渣的身份了。

王丽失笑道:“我怎么驴你呢,我是认真的。”

认真的就好。

香栀拍着胸脯说:“那好,文盲班我可以教。另外,白天还有什么活?”

王丽诧异地说:“你不带孩子不坐月子?”

香栀说:“我们家属院宣传科学坐月子,而且我就算坐也出月子了。适当运动对身体有帮助。我看着你们秋收人手不够,要不要我也帮把手?你可别小看我啊。”

王丽看了眼窗户外面干活的人群说:“的确人手不够!你要是愿意帮忙我真不跟你客气了!但是...你真能行?”

“你放心,我的身体我知道。”

香栀对顾闻山日夜思念,巴不得干活把注意力挪到别的地方,再次拍着胸脯说:“你尽管安排吧。”

这话落下王丽想,香栀作为军属在114养尊处优这么久,而且刚生完孩子,要是太苦太累的活儿不能交给她。

可在烟霞村最忙的两个活儿,一个是割猪草、一个是割稻子。

割猪草比割稻子要轻松点,每天忙两个小时。割稻子是一整天。不管香栀怎么说,王丽不可能真把重活交给她。

王丽犹豫地说:“咱们割猪草怎么样?”

嚯。

这不是撞到枪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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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栀胸脯拍的更响了:“烟霞村第一届割猪草比赛,我是第一名!”

小花妖虽然是学渣,但是个劳动积极分子呀。

王丽一下乐了:“你现在也能拿第一?”

香栀眼珠子一转说:“拿不到第一名把脑袋拧下来给你。”

王丽哭笑不得地说:“这倒不至于啊。”

香栀嘿嘿一笑,凑上前跟王丽说:“那你怎么表示表示?”

王丽以为她想要工分,本来这就是要给的。

结果听香栀说:“别的不用,你...会写周记吗?”

王丽哑然:“...工作笔记经常写,周记倒是看我闺女写过。”

“看过就会。”香栀起来跟她郑重握手:“咱们合作愉快呀!”

王丽莫名其妙地说:“怎么合作?”

香栀嘻嘻笑着说:“我给你割猪草,你给我写周记嘛。”

香栀打算好,那就回去换了身衣服。秦芝心知晓她要帮着干农活,鼓励道:“你先过去干着,咱们军民鱼水情,在老百姓需要的时候作为军嫂出一份力量,也是连系军民的纽带。我在家给你们熬些绿豆汤,晚点送过去。”

“行。”香栀满院子找到把镰刀,刀刃生锈。

秦芝心看了眼说:“要不找大队借一把吧?”

香栀说:“有磨刀石吗?现在劳动工具都紧俏,我自己磨出来更好。”

秦芝心诧异地说:“有磨刀石,在厨房。”她在厨房找到以后回到大院里递给香栀:“我就是不知道你居然还会磨刀。你们当妖精的为什么还要磨刀啊?”

从前把香栀当个人看,偶尔奇怪。

现在把香栀当个妖精看,也很奇怪啊。

秦芝心不理解,一个小妖精为什么会磨刀。

香栀接过磨刀石,舀些水浇上去噌噌噌地磨。心想着,那不是打算着磨刀吃了您宝贝大儿子嘛。

磨好刀,香栀头戴草帽,两条麻花辫往背后一甩,腰上别着银光闪闪的镰刀出发了。

到了从前割猪草的地里,看到有几位老娘们在那儿说话。王丽带着两个新媳妇也在这边安排工作。

看到香栀精神抖擞地过来,很受大家的瞩目。在她们眼里,顾团长的妻子相当于顾团长本人,给于很大的尊重。农村人也含蓄,都没怎么跟香栀说话。

开始割猪草,大家都让着香栀。想着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军嫂,能下地干活已经跟给大家面子了。

谁想到,割着割着大娘们和媳妇们都被她甩在身后。

香栀化悲痛为力量,把新割好的猪草甩在田埂上,擦了把汗扯着嗓门喊:“喂~~姐妹同志们,大家加把劲儿呀!被我落太多,你们可就没面子啦!偷奸耍滑,睡觉尿炕咧!”

大娘们、小媳妇们顿感恼火。她们相视看着,感受到香栀的挑衅。

“说谁偷奸耍滑呢?!干她!”

“谁也别让着她!”

“不许她臭嘚瑟!让她服!”

“不干死她我脸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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