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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抓着她的手臂激动的使劲晃了晃,小声说:“明天咱们再来!”
“好啊。”顾闻山拍拍手臂上的小手,微笑着说:“明天早点来,能多欣赏一会儿。”
香栀大惊失色,抬头看向沈夏荷,她已经被孟岁宁扶着到了后面的椅子上。
香栀低头要找小花宝,小花宝早已经抱紧爸爸的大腿眯着眼瞅着香栀,无声地控诉。
“妈妈,你刚才身上的味道好香噢。”
顾闻山知道香栀只有在失神的情况下才会控制不住身上的栀香。他阴恻恻地瞅着香栀不说话。
“肯定是谁的香皂味。”香栀挤出笑容,结结巴巴地说:“还是战士们思想境界高,哪怕只是小比赛也全力以赴。这样的精神让我深受感动。不然我明天还是不要来打扰大家训练了,在心里给他们——”
“——嗯?”顾闻山拉着调子,似笑非笑地说:“还在心里?”
香栀娇小的身体抖了抖,有点觉得自己没面子。不就是看一眼战士游泳么...再往沈夏荷那边看去,她也好不到哪去,捂着肚子当护身符面对着黑脸的孟营长陪着笑脸呢。
呵,比她还没出息。
好在池边响起哨声。
“等我回去收拾你。”顾闻山深深盯了香栀一眼,站在池边准备训练。
他身材健硕,跃入水面后肩胛骨如同收拢的鹰翼,在动作间锁骨晃动着阳光。
身上的旧伤疤在水面上若隐若现,香栀注意到池边的战士们都用仰望崇拜的视线看着他。
背阔肌在波纹下起伏,他飞快的沿着泳道的线游了十个来回。
从水池里起来时,周围的人们都给他鼓掌。还有小战士喊道:“首长,这次冠军又是你的了!”
顾闻山稳重地跟他们点点头,随后再对上小妻子崇拜的目光,第一时间选择套上跨栏背心。
孟岁宁做完热身走过来要下水,他虽比不上顾闻山的身材,另有一股文质彬彬的气质。也算是年轻有为的军官,呼声也不小。
好好的一场训练,因为场地开放几乎变成了表演。过来参观的家属们不少,一个两个脸上都是兴奋的笑容。
这么多人,就香栀和沈夏荷被抓包。
训练结束后,小花宝跟顾闻山在水池里也扑腾了一阵,跟大家展示了一下她的厉害!
顾闻山瞥到池边站着的小妻子,看他的眼神怯怯的。
顾闻山很明白这是装的。
曾经要把他吃掉的小妖精怎么会怕他呢。
“爸爸,我们真叫小鸭子杯少儿比赛呀?”小花宝牵着爸爸的手,亦步亦趋地跟着说:“那奖牌上会有小鸭鸭嘛?我喜欢小鸭鸭。”
香栀此刻像是父女俩的小保姆,就因为看男人看的太入迷,导致她提着小花宝换洗衣服,又挎着小花宝的游泳圈可怜巴巴地跟着他们。
沈夏荷待遇比她好点,沈夏荷是坐挎子回去的。
回去怎么样,香栀不清楚,反正难姐难妹做定了。
她越想越生气,使劲跺脚停下来瞅着顾闻山说:“我只是用欣赏的眼光看,又不是有非分之想,再说还是孙教练建议我们来的呢。”
顾闻山短促地笑了笑:“没有非分之想?”
香栀点头:“怎么可能有?我都有你了嘛。”
这话说的中听,但顾闻山不为所动。
香栀瞪着他,生气他让自己在家属们面前落了面子。谁家自家男人的时候打哆嗦的呀。
“真没有?”
“说了没有就没有!”香栀斩钉截铁地说。
小花宝静静站在一边,掏出自己的小手绢递给香栀说:“妈妈,你先把鼻血擦一擦吧。”
“!!!”她伸手一抹,果然有血迹。她羞愤至极地说:“肯定不是因为别人,我是看你爸看的!”
小喇叭忽然启动,抱着顾闻山的大腿喊道:“爸爸你原谅妈妈吧,妈妈看你光膀子看的流鼻血啦!妈妈是看爸爸看的流鼻血!”
香栀赶紧捂着她的小嘴,小花宝挣扎着说:“妈妈看爸爸看的流鼻血啦,不要把鼻血弄在我的新衣服上呀!”
旁边路过巡逻队,一群战士们听的一清二楚。虽然纪律严明,可香栀看到他们眼神里的笑意!这要是传出去她活不活了!
顾闻山大发慈悲地抱起小花宝,拍拍她的小脑袋瓜说:“你妈妈知道错误了,咱们不挤兑她了。”
小花宝有点不理解,她明明是帮妈妈说话怎么成了挤兑妈妈?
这样的话说出来爸爸明明是高兴的呀,身上的气息变得柔和多啦。
香栀闷头往前走,看样子是真的没面子而不想面对父女俩。
晚上没去沈夏荷家吃饭,在小食堂吃的。
漂亮的小脸蛋拉的老长,顾闻山把面条里的鸡蛋给了她,她还拉着驴脸。
小花宝坐在妈妈旁边,用筷子卷着面条吃,吭哧吭哧卷了一大卷送到香栀面前说:“啊——妈妈乖呀。要好好吃饭饭噢。”
香栀还是给闺女的面子,听到小东西哄着她,吃了一大口面条。
这口面条让她开了胃,勉为其难把自己面条吃完,还吃了两颗鸡蛋。
晚上回去跟小花宝一起做完作业。小花宝的作业是画一张游泳池的场面。香栀就多了,是这个礼拜新下来的初中作业。
顾闻山颇有耐心地在一边教她不懂的地方,又帮着小花宝把画图作业完成。
电视机里乌拉拉放着什么香栀听不见,反正在小花宝自己回房间睡觉后,香栀第一时间要往卧室跑被顾闻山捞在怀里,径直去了浴室。
浴室里水声激烈,磨的人**。
香栀几次要到达,被顾闻山刻意的磨蹭下去,非要她主动贴上去扭着、求着、喘着。
......
......
顾闻山捏着小腿给小花妖放松,吃饱喝足前面翻篇。
让他放心的是,前段时间流行吃鸡蛋蘸香油,小妻子倒了半瓶香油去办公室,香油罐罐还有很多空间。
“你不是人。”香栀躺在床上,无神的眼角浸透着粉红,她身上的栀香久久没有散掉。
她被摆弄的全身无力,出声的谴责的话,也透出无力。
顾闻山在她唇上嘬了一口,继续给她放松小腿。他的大手一边捏一边说:“每年都要犯一次,何必呢。”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样想的,你故意的。”
“那你别流鼻血。”
“那是看你看的。”
“那你现在怎么不流?”
这话真她妖的无言以对。
顾闻山拇指伸到小妻子眼尾摩挲着,温柔地说:“是不是都从这里流了?”
香栀乖乖地贴着他的掌心蹭了蹭,任由顾闻山抚弄着丝绸般的长发:“都怪你前段时间老出差,我浑身上下都在想你。”
想到刚才小妻子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