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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狩猎之时,长公主警告臣女今后要离国师远些,臣女未听明白,便开口问了一句,哪知,长公主竟然生了气,朝臣女射箭,幸好臣女躲得快,否则,便不止是衣裳被射穿了。”

说着,闻溪扬起自己的袖口,肉眼可见的,袖口之处确有被射穿的一个口子。

“臣女也不知长公主为何要颠倒黑白?难道就如长公主所言,朝臣子女在她眼中不过一条狗?”

文武百官及子女都在这了,眼下听闻这句话,面色不禁难看起来。

“你胡说!”魏绾音气的想要站起身来撕烂闻溪的嘴,可不知为何,她身体竟是没了力气,无法站起来。

“本宫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臣女不敢污蔑长公主。”闻溪垂眸:“臣女只是有些不解,长公主为何要特地警告臣女远离国师?”

为何?在场之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些,早就听闻了,魏绾音喜欢谢观清,因此,处处不喜欢闻溪,可知道归知道,却无人敢明说,更不敢在魏安面前提及。

今日,闻溪却当众这样问,众人面色有些古怪,只觉莫不是个傻子,这般的话还需要问?魏绾音对谢观清可是从不知收敛。

忽而想起先前的一则谣言,闻溪与草包无异,众人上下打量她,可她面容姣好,双眸明亮,箭术又如此精绝,并不像传言那般。

听着众人的窃窃私语,魏安双眸缓缓落在魏绾音身上,神色不明,却极具威压:“朕也想知道是为何?”

对上魏安视线,魏绾音心头一紧,魏安与太后一向不喜欢她整日提着谢观清,她亦是旁敲侧击过,即便谢观清没有婚约在身,魏安也不可能让她与谢观清在一起,眼下,她能察觉得出,魏安这是生气了。

“皇兄,臣妹……”魏绾音强撑着桌子站起身来,想要解释,可不过走了两步,身子便软软的瘫倒在地,此时此刻,她心头像是有一团火焰,烧的她恐慌。

闻淮瞧着魏绾音此刻模样,攥着酒杯的手缓缓收紧,不经意间瞥见闻溪,抿了抿唇,又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一旁婢女忙前去扶魏绾音起身,往日身体轻盈的人,在今日扶起来时却万分吃力,浑身又滚烫异常,闻溪瞧着那婢女用尽全力,也难以扶起魏绾音,她抬脚过去,扶起魏绾音另一只手臂,轻声道:“公主殿下,臣女扶您。”

听到闻溪的声音,魏绾音心头那团火更甚了,理智失去一半,她一把推开闻溪:“滚,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碰本宫?”

闻溪一时不稳,朝后摔去,众人皆惊。

“绾音!”魏安怒道:“住手!”

闻淮当即站起身来扶住闻溪,不少人惊呼,唯有魏绾音气的发狂,她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力!

“皇兄……”魏绾音只觉口干舌燥的,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又瘫坐在地上,眼神迷离,双手凌乱拉扯着自己衣裙。 ?????発????葉?ì????μ?????n?②?????????????????M

魏安瞧着她此刻模样,怒意更甚:“还不将公主给朕扶起来!送回营帐!”

陈公公瞧着那婢女额头都沁满了汗珠也无法扶起魏绾音,皱了皱眉,忙下去帮扶,哪知,手

才碰到魏绾音,魏绾音便跟疯了般的朝他凑近,吓得他当即松手,退去一边。

众人见状,纷纷瞪大了眼睛,一时不明是个什么情况。

魏循漫不经心扫了眼下面的乱局,扫过闻溪时,微微停顿,又移开落在魏绾音身上,面色潮红,双手又开始胡乱拉扯衣裙,他垂眸,冷冷勾唇:“看这模样,怕是中了药。”

此话出,众人哗然。

魏安在看到魏绾音这模样时便猜到了,眼下魏循当众说出,他怒火中烧:“将公主送回营帐,观清,你跟随前去医治。”

“是。”谢观清站起身来。

魏安说着,微微垂下眸,众人亦是看向他处,不敢去看魏绾音此刻模样。

闻溪回了自己的位置,瞧着谢观清起身离开,与身后的小七对视一眼,小七轻轻颔首后悄然离开了,她将手中荷包塞进袖口里,魏绾音还未被人带下去,本想看看魏绾音的狼狈模样,抬眸却意外撞上一道视线。

魏循居高临下的凝着她,眉稍微挑,双眸似笑非笑,像是看透一切,闻溪愣了一瞬,坦然直视他。

今日,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魏循瞧着闻溪那副半点不虚的样子,哼笑出声来,真是胆大!

此时,魏绾音总算被带了下去,众人心头都大松一口气。

魏安看向魏循,压着怒气,“同朕去看看绾音。”

说完,便先行离开。

他一走,众人便开始谈论今日之事,言语之间都是嘲讽,魏绾音竟然跟疯了似的主动凑近一个阉人,她连朝臣子女都瞧不上,若是清醒后知道自己此举,会不会发疯?

魏安走了一段路,偏眸往后方看了看,见魏循跟在他身后,面上神色稍稍缓和,却并未去看魏绾音,而是朝着自己帐篷去。

二人一前一后进去,不等魏安开口,魏循便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不耐开口:“有话快说。”

“……”

“这是你跟朕说话的口气吗!”魏安才下去的怒火就又上来了,在位置上落座,冷冷盯着魏循,“朕多次唤你入宫为何不来?”

从那日在镇国将军府前见过一次后,魏循便没入过宫,魏安多次派陈公公前去请也不见他的人,就连抓谢观清入宫那日,也不曾,他原想着,魏循不喜谢观清,便将抓人的机会让给他,他心情好些,便会进宫来,谁想,他竟是直接毁了魏绾音的生辰宴,气的魏安摔了不知几个琉璃盏。

“母后病了你可知道?”

“说完了?”魏循头也未抬,淡淡道。

“你半点不关心母后身体?”魏安瞧着魏循没有一丝难过担忧的神情,额头青筋暴起,“你可知母后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你和谢观清都在,她能有什么事?”魏循话语平静又冷血。

“你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变得如此冷血?不止母后,绾音是你皇妹,你竟也半点不担忧她今日?”

“皇妹?”魏循这才抬眼看向魏安,嗤笑出声:“我从不知我还有个这样的妹妹,丢人现眼至此,知旁人有未婚妻,还与人行苟且之事。”

“你胡说八道什么?”魏安瞪大眼。

魏循却是不再解释,这事也是昨夜元墨告诉他的,至此,他才明白,为何那个时候的闻溪如此果决,宁愿找他都不去找谢观清,想起闻溪说,整个汴京也唯有他会帮她了,魏循眸色渐深。

大婚那日,本该是期待欢喜的,谢观清却带兵而来,构陷闻寂之谋反,她的伪装,她的控诉,她的宣泄,好像又在眼前,魏循手指微微缩了缩,站起身来。

“你去哪?”

“自然是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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