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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下药,为什么还会让朝颜为魏绾音诊治?
谢观清又道:“而镇国将军府内何时又多了这样的人?医术的确不错,如果是用来危害皇家,那就是……”
魏安双眸微微眯紧:“此事,朕会让霍瑄去查的。”
“是。”谢观清目的已经达到,只要魏安不相信朝颜就可以,他道:“那臣便先行告退了。”
“去华清宫等朕,告诉一众大臣,朕稍后就到。”
“是。”
陈公公躬身进来,为魏安奉茶,魏安接过茶盏,却未喝,而是垂眸瞧着茶盏内的茶叶,过了会,才出声:“此次,你怎么看?”
陈公公身子低的更低了些,知道魏安指的是什么,却不敢说,而是道:“此次,永亲王为了陛下寻了个小神医来,可见,永亲王心中还是牵挂陛下的。”
魏安冷笑,“老东西,说吧,朕又不会怪罪你。”
“……”
“朕昏迷时,镇国将军府可有动作?”魏安轻抿一口茶,淡淡问。
陈公公摇头:“回京的路上,都是镇国大将军的儿女护送陛下回宫的。”
陈公公简单描述了当时场景。
魏安挑眉:“这般说来,镇国将军府当真无二心?”
这话,陈公公就不敢回了,胆敢妄议朝政,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霍瑄呢?”魏安又问。
“在殿外候着呢。”
“让他进来。”
不一会,霍瑄便抬脚进来,恭敬行礼:“臣参见陛下。”
“坐吧。”魏安朝一旁指了指。
“多谢陛下。”
霍瑄才坐下,便听魏安问:“此次,镇国将军府如何?”
霍瑄垂垂眸道:“并未有任何异动,时时为陛下安全着想。”
与陈公公答的无异。
魏安轻轻点头,不知想到什么,他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落在桌面上,许久后,才问出那个一直环绕在心头的话:“阿循呢。”
“此次,他没有动作?
“……”
霍瑄摇头道:“永亲王是直接承认他刺杀陛下,欲谋反。”
“……”
这件事陈公公已经跟他说了,只是又听到霍瑄这样说,魏安还是生气,那般时刻,他还上赶着去承认,若不是太后在,有不轨之人想要对他下手,可谓是轻而易举。
“魏长烨那方底细可摸清楚了?”这才是此次将计就计的最终目的,魏长烨竟敢有不轨之心,就别怪他不放过他!
“大致一二。”霍瑄将手中册子呈上去,道:“上面的人都是与安王殿下有关系的,在一旁有标注的是近这两日与安王殿下私下来往密切的,至于刺客,该死的都死了,没有抓到活口。”
“昨夜今日他都在宫中,没有异动?”
“不曾。”
魏安眸色微凝:“那便不是冲朕而来了?”
既是敢刺杀,却没有任何动作。
想了想,魏安又看向手中名单,然后拿起笔在几个人的名字之上画了个圈,冷声道:“寻个机会,除了。”
“那司马家呢?”
“堂堂御史,还是三朝元老,竟生二心,此次便拿他开刀,震
慑那些有不轨之心的人!”
“是,臣这就去办。”
“嗯。”
“等等。”霍瑄走了几步就被唤住,他忙转身:“陛下有何吩咐?”
“那个被阿循带入宫中的女医,你去查查底细。”
“臣已经查清楚了。”霍瑄道:“名叫朝颜,半年前入的汴京城,这半年来一直住在城南的一个巷子里,没有亲人,白日里就游荡在街道,偶尔靠医术赚银子,却因年龄小被人瞧不上,时常饿肚子,与镇国将军府二小姐闻溪在古楼大街相遇,闻溪觉她可怜,便带回了镇国将军府。”
魏安一愣,看着霍瑄的神色带了笑意,“有你在朕身边,朕方能安心。”
刚才对朝颜起的怀疑也消散了不少。
“走吧,同朕一起前往华清宫。”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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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回家吧。”……
原本还一片明媚的天空忽然被蒙上一层黑,风声止住,院中花草隐于黑暗之中,极静。
而屋内,少年少女对立,气氛又是不同,书桌上的书与画散落一地,好像才经历过一场大战,衬得整个书房雾蒙蒙的,暗沉又危险。
少年下颚渗出丝丝血迹,妖艳如黄泉路的曼珠沙华,可他却还能笑出来,眸光盯着面前少女看,好像在回味刚刚被纤细柔弱指尖触碰之感。
过了会,才出声:“好本事。”
“……”
“魏循,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闻溪收了银簪,皱眉瞧着面前人,前几日看着还算正常,今日怎么跟疯了一样?莫名其妙的发脾气,警告她,又莫名其妙的要杀谢观清,现在又莫名其妙的要死在她手里,真是疯了!阴晴不定的。
不过入了趟宫,鬼上身了?
“还是发生何事?”闻溪声音微沉,那夜,魏循当众承认他刺杀魏安,欲谋反之时,她在魏循双眸里看到死意与试探。
不明试探为何,但她懂死。
江南相识的第一年,魏循眼中从来没有生机,总是阴沉沉的,无时无刻都在想死。
可此时,他已经不是孤身一人,他有皇兄,有母后,有家人,闻溪以为他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可当她瞧见时,还是止不住的心惊害怕。
亦是忽然明白,他回汴京,或许不为归家。
“你若有事,我定然也会帮你的。”闻溪顿了顿又道:“但你不可以对我发疯!也不要去死,汴京热闹地方多,你若是还觉孤单,就早日成亲吧。”
最后一句听到魏循耳朵里极其刺耳。
“还有,不可以去杀谢观清。”
“……”
魏循轻嗤:“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
“你的谢观清都和别人在一起了,你还念念不忘?”说的那是一个咬牙切齿又恨铁不成钢。
“……”
闻溪嘲讽回去:“你有骨气?”
“你牛。”
“你厉害。”
“你是汴京城最有骨气的人!行了吧!”
闻溪越说越气,魏循凭什么讽刺她啊?她现在对谢观清压根就没有任何想法,魏循不知道在那里瞎说什么?简直气死了,她冷哼一声:“哼,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翻我……”
说到此,闻溪突然就顿住了。
“怎么不说了?”
这欠揍的语气。
“你管我呢!”闻溪眼睛瞪得大大的,手心却悄然出了汗。
“闻溪。”魏循咬了咬后槽牙,“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还挺能装。”
“……”
我不知道!
魏循轻哼,眸光落在她腕间若隐若现的手镯上,气又消了些:“我刚刚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