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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他因为身子不好,父皇多疼爱他些,魏长烨便看他不顺,总是欺负他,他也没能力去还手,魏循知道了,总是第一个将他拉起来,然后打回去。
小小的一个人啊,站在他面前,那一刻还真有几分大人样。
“皇兄,你不要怕。”回去的路上,小魏循温声安抚他:“阿循会一直保护你的。”
“一直是多久呢?”小魏安面色苍白,瞧着自己的亲弟弟,虚弱又无力的问。
小魏循想了想,眼眸弯起:“那当然是我活多久就护你多久。”
“来。”说着,他弯下身:“我背你回宫中,母后肯定给我们准备了很多好吃的。”
“等会儿再回去。”小魏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湿衣服,“今日之事不可以让母后知道,否则母后会担忧的。”
“那你穿我的衣服。”小魏循快速将身上服饰退下。
“不行的阿循,你会生病的。”
“没事,我天天练武,身体很好的!等皇兄身子好了,皇兄也要跟我一起习武,下次,魏长烨再敢欺负皇兄,若我不在,皇兄便可还回去!”
“你为何会不在?”
“我当然会一直在。”小魏循扬眉:“我以后可是要一直在皇兄身侧,为皇兄守万里江山的,日后,谁敢觊觎皇兄江山,我定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皇兄也会一直在阿循身边,让阿循一生无忧,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谁也不能说皇兄的阿循半分。”
“……”
忆往昔的时候魏循已经走到了跟前,魏安缓缓回过神来,仍旧没有开口,而是看向还在魏长烨手中的玉玺。
魏循自然知道魏安是什么意思,扫了一圈朝臣,才开口道:“魏长烨手中的玉玺的确是真的。”
闻言,支持魏长烨的看到了希望,既是真的,那魏长烨就是名正言顺!他们不该死!可此时,又没人敢站起身来,大声支持魏长烨。
“不过嘛。”魏循弯唇:“玉玺是本王的。”
众人一惊,怎么又来一个?
魏循目光落在魏长烨面上,缓缓伸出手,未开口,只看着他,神色已经表达了一切,魏长烨攥了攥手中玉玺,冷笑道:“你要早说你也想要这位置,我便不来了,这玉玺本是父皇给我的,我一向待你如亲弟,自是愿意给你,你又何必如此算计我!”
魏循就看着他演。
“阿循,此次,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原以为,你与旁人不一样!”
“说完了?”魏循偏眸。
魏长烨还是不愿意把玉玺给他,那一副神情就像是真的失
望透顶,又无助,守着亲人唯一给他的东西。
“给你点好脸色,你还演上瘾了?”魏循瞬间没了耐心,双手叉腰,扫了霍瑄一眼,霍瑄会意,粗暴抢了递给魏循。
魏长烨还想再演,魏循一脚将人踹飞。
“你再动一下试试?睁大眼睛看看,本王是怎么谋反的。”
“……”
魏循将玉玺侧面露向群臣,看清楚了的,心头已然一震。
只见,那被金龙环绕的玉玺,侧面竟是刻了一个字,不大不小,一个循字格外的明显。
若说名正言顺。
循才是。
自古以来,可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有皇室中人的名字被刻在玉玺之上,这显然是先帝所刻,这是何等的坚定选择与宠爱?
“老东西们,可看明白了?”
“……”
“谁才是名正言顺,用不着本王再解释吧?”魏循笑:“赶紧吧,给本王磕一个。”
“……”
“闹够了?”沉默良久的魏安终于开口。
“没有。”
“……”
众人一时不明,目光在魏安与魏循身上来回看。
魏安深吸一口气,“你还想干什么!”
“不是说了吗?谋反啊。”
“……”
魏安额角突突跳,忍了又忍,最终只道:“今日之事,全权交给永亲王处置。”
说着便想起身,嘴角却涌出一丝鲜血,他眉心微皱,一口鲜血便猛然吐出。
“陛下!”谢观清最先反应过来,想去为魏安把脉,手指才刚搭上他脉搏,便被人一把推开,魏循嗤笑:“你这个废物,看得明白吗?”
谢观清皱眉,对上魏循双眸,心下不由得一沉。
“我来。”朝颜一直在金銮殿后,就等着此时出场了。
消失已久的陈公公也在此时回来,“陛下,闻捕快和镇国将军府的二小姐在外求见!”
魏循抬眸,闻溪也看到了他,白皙的面颊上染血,眼尾有几分残忍的味道,却在看到她时漾开来,唇角有笑,有几分温柔,可此刻在这样的场景看着,越发残忍了。
四目相对,彼此交换一个眼神。
魏循会意,退后两步,接下来,就是闻溪的主场!
第71章
“你倒是在意他!”……
“快!送陛下回宫!”陈公公才进来禀报完闻溪和闻昭在外求见,一抬眼就见到面色寡白的魏安,忙招呼人前去抬魏安。
“不必。”魏安手掌撑在龙椅之上,闻溪和闻昭此时来定是有事,或许又是与谢观清有关。
心头不禁轻叹。
闻寂之与闻淮都不计较,这闻溪倒是挺记仇的,看来,有关镇国将军府一事,他还是没做好,偏眸又扫了魏循一眼,恐怕此次,他再也不能护着谢观清了,否则,日后魏循怎么和他喜欢的人相处?
心头阵阵刺痛,令他险些昏厥,魏安咬牙强撑着,头一次,他想放弃了,不再妄想着用医术来保自己的命,十一年了,他已经多活了十一年,够了的,南越有魏循,他也很放心。
如今,他只是遗憾啊,在这十一年间,他竟然让魏循流落江南那样久,寻到他后,也没保护好他,还把差脾气留在了他身上。
明知他讨厌谢观清,却还是屡屡的护着谢观清,也只是为了多活那么几年。
今日,忽然就想通了,活不活的要紧吗。
面颊忽然一凉,魏安眼睫一颤,凌厉的寒光闪过眼前,他抬眸,魏循用剑尖轻拍他泛白面颊,四目相对,魏循冷嗤:“就你这胆子,怕黑又怕鬼,连老鼠都害怕,还敢死?”
“……”
“你胡说什么?”魏安不悦,朝臣都在,魏循这样说,他不要脸的吗?
“天底之下,还没有朕怕的东西。”
“哦。”魏循漫不经心颔首,手指却已经伸进袖口里,似是要拿什么东西,魏安还不知道魏循那死样子!肯定是又准备了什么东西来吓他!
魏安赶忙抬手制止他,怒斥道:“别胡闹!”
魏循当真就停下了,转而在龙椅上坐下。
普天之下,也唯有魏循敢坐龙椅,魏安也只会让魏循坐在这,朝臣倒是没有多震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