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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晓洋这才知道妹宝跑出去了,房间门关着,他还以为她学习累了,在里面睡觉呢!

萧晓洋比妹宝还心慌:“您在哪里呢?”

“我离家不远,在公园里呢!马上回来!”妹宝说着就跑起来,“您替我打掩护啊!说我头疼在睡觉!不要让世叔吵我睡觉!我马上!马上!10分钟!”

“哎哟,您觉得先生能上当?”萧晓洋虚虚地擦了把汗,虽然慌,但还是想再说一句让妹宝别太着急,偷摸出去玩儿和偷摸出去玩儿还摔了一跤,这两件事哪个更严重一目了然嘛!结果就听入户大门滴滴响了两声。

完蛋!毁灭吧!

妹宝挂了电话疾速狂奔,结果狭路相逢一对手牵手遛弯消食的老人家,妹宝往草丛里一歪,摔了进去,啃了一口干草。

到底年轻,她就像没感觉到疼,马上支起身子抬起衣袖抹了抹脸。

老爷子背着手过来瞅她:“哪家的莽撞孩子?摔着没?”

“我不是孩子呢!”妹宝重新趴回地上,明明摔得可惨烈,扭头回来却是一张明媚笑脸,两只眼睛、一对梨涡说不出的天真烂漫,她竖起手指,比在嘴唇上,“爷爷您别出声,嘘!有小猫崽。”

猫崽?老爷子和老太太都看乐了,就看妹宝眼睛直直盯着草丛前面。

那是一片低矮常绿灌木,修剪得不甚整齐,里面藏着什么黑乎乎的东西。

妹宝从怀里掏出小饼干,嘴里喵啊喵啊地唤,一只手不管不顾伸进凌乱的灌木丛,把饼干丢进去,再丢,这次丢在更近的地方,又丢,特别有耐心,一点点引导着。

忽然,里面也“喵”了声,奶呼呼的声音。

还真是有只黑不拉几的猫崽从里面走出来了,看着年幼,但体格还挺大的,而且一点不怕人。

妹宝揉了揉猫头,拎着它的后脖儿就把它提溜起来了,揣进怀里,那猫崽居然也没挣扎。

妹宝回头,朝两位老人家眨眨眼:“爷爷奶奶,您们想要吗?”

两位老人同时瘪着嘴巴摇了摇头。

“那我要了,再见!”妹宝开心地笑了,抱着猫崽跟他们告别,然后蹦着跳着跑了。

-

梁鹤深受伤后第一次去上班,五点时会议其实还没结束,换从前肯定要加班,但如今他迫不及待想回家,尤其想看妹宝会不会在门口等他,会以什么模样迎接他,会抱他吗?还是蹦起来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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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群高层太能说话了,他摁摁太阳穴,扣下笔记本电脑,言下之意就是会议结束了。

满桌人又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他。

台上正在做汇报的是投资部总监,他卡了下,大脑飞速运转是不是自己讲错了,毕竟梁鹤深从来没有过中途叫停会议,然后下次再汇报的情况,正想问——

“明天继续。”梁鹤深低头看了下腕表,“今天大家都辛苦了,下班后去红谷酒楼吃个晚饭吧,不用拘谨,我不去。”

话落,梁鹤深给了乔舟一个眼神,意思是让他全权负责。

就这么风风火火赶回家,结果……啥也没有,没有拥抱,没有亲吻,连萧晓洋也没及时来迎接他,问妹宝在做什么,他说妹宝睡了,还让任何人都别去打扰她。

梁鹤深:“……”就觉得很怪。

不过考虑到她每天学习确实很累,所以也没多想,先去衣帽间取衣服,担心用主卧浴室会吵到妹宝休息,于是他还很贴心地去了别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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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宝和萧

晓洋约好在主宅边上的独栋里碰头,萧老头还没反应过来呢,怀里塞进一坨黑不拉几的东西,还湿漉漉的,低头一看,一只猫,再一闻,一股尿骚味。

萧老头一脸震惊:“这什么……什么情况?”

“猫咪啊,我捡的。”妹宝拨开水龙头洗脸,边洗边说,“可爱吧?”

“可爱吗?”萧老头懵逼地望向厨师。

厨师事不关己地笑了下:“还行吧。”

妹宝也跟着笑了声,又问:“世叔回来了吗?”

“回了。”萧晓洋说,“这个时间,应该还在沐浴。”

妹宝拍拍胸脯,呼出一口气:“搪塞过去了吗?”

萧晓洋只能说:“暂时没怀疑,不过您这……”

妹宝一身浅色衣服,一旦沾上点污渍,就格外显眼。

厨师顺手又帮她摘了头上的枯草。

妹宝看了眼自己,说:“我去换件衣服!”

萧晓洋问:“这猫怎么办?”

妹宝嘿嘿一笑:“先藏着,等我跟世叔商量一下。”

都带回来了,还商量?这话说得,她自己都没底气。

萧晓洋皱皱眉:“藏得住?”他有些忐忑,毕竟梁鹤深那么多年,别说猫猫狗狗,连鱼都没养过一条。

妹宝自信道:“这别墅那么大!这只猫那么小!就算世叔不同意,他以后都要去上班了,又不常在家里,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不说,他可能永远都不知道!”

有点道理,萧晓洋耸着嘴巴点点头。

等妹宝跑走,萧晓洋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拉上了一艘贼船,莫名其妙的:完蛋!

-

梁鹤深慢悠悠地洗漱好,穿戴好假肢,只罩了层浴袍,客卧卫生间不比主卧宽敞,设施没有根据他的情况做改造,所以湿滑易摔倒,衣服于是放在了外面,打算出来后再穿。

浴室门一开,外泄的团团白雾就笼住了门边亭亭玉立的妹宝,她面色潮红,手里捧着他的衣服,笑盈盈地迎上来:“世叔,您回家了怎么不叫醒我?”

“还来客卧洗澡。”妹宝踮起脚,越过他的肩膀,往浴室里看一眼,“这里没有装栏杆,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哪有那么容易摔倒?”

梁鹤深淡淡地看她一眼,接过她手里的衣服走回床边坐下,再抬眼看她。

没什么奇怪的,但又奇怪。下午见她穿的分明是一套绿衣服,满绣翩跹蝴蝶,挺温婉恬静的,现在换了身喜气的,红裙红袄,襟前开着一朵玫瑰,脸颊被衬得格外红润,像也开出了两朵玫瑰。

他浅浅勾唇,似笑非笑:“你不是跟萧叔讲,让任何人都别吵你休息吗?”

眼神有几分哀怨,这话说得也有几分不悦。

妹宝眨眨眼,她站在他面前,他坐在床边,湿漉漉的头发在往下滴水,细流蜿蜒着从利落的颊边滑下,滑进深邃锁骨,再淌进半遮胸膛的浴袍里边,一个男人,要美貌有美貌,要身材有身材,肤白如瓷,像尊高贵的玉雕,此时又泛着湿热的潮红,这个姿势……

沉默的对视下,锋利喉结忽然在玉瓷的长颈上滚过一圈,梁鹤深偏头垂眸,不自觉地抠住腿边的衣服。

属于是色。欲。熏心了——两人都有点心悸。

妹宝想也没想,双腿。分开,顺势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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