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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啊。”

妹宝把指尖挪去他的腰间,底下挣扎的,已经迫不及待要破壳而出,她吞咽口水,又纠结又担心:“但是有水啊!假肢……”

“防水的。”梁鹤深打断她。

“那么防水?”

“技术改进了。”

“但是……”

梁鹤深实在是不想听下去,直接仰头,用一个深吻堵上了她连绵不断的问题,她迟迟不肯代劳,他只能自己想办法,好在妹宝格外体贴,还伸出腿圈住了他的腰,是保护,也是/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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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贴着,小鱼跳出网的瞬间,就触碰到清凉的水源。

可想而知……要死!梁鹤深暗暗咬唇,咕咚吞咽好几次,怕她难受,不得不活生生摁住横/冲/直/撞/的燥/欲,在哈勒丹尼那克制的一场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不足以填补他苦熬数月的渴望。

妹宝被他上下开弓的热情挑逗勾得无限心痒,最后忍无可忍,抱着他的脖颈向下看:“你到底行不行啊?”

梁鹤深:“……”

接下来的一切,就是水到渠成的事,第一次解锁这种姿势,两人没有坚持太久,不过已经是重大突破,完事儿后,心慵意懒躺进温暖柔软的床,相拥而眠。

第二天,梁鹤深早早起床,精心梳洗打扮后,在床边静静守着妹宝,直到她睁开眼睛。

“怎么了?”她揉揉眼皮,莫名其妙地盯着他,尤其为他那副浮夸装扮——从花枝招展的刺绣真丝西装,到富贵耀眼的宝石纽扣,再到大蓝闪蝶般流光溢彩的领结,最后到他抹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丝,这让她瞬间想到一个词:花孔雀。

“你为什么,要把头发梳得那么……”她还是把“油腻”两个字咽进肚子,改成温柔体贴地问候,“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

“将是。”他弯弯唇角,这样回答,又说,“快起来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什么地方?”妹宝从床上坐起。

距离拉近,他凑过来,在她唇边印下一个吻,然后坐直理了理衣领,笑盈盈地说:“民政局。”

“什么?”妹宝惊讶地瞪圆眼睛,不是不惊喜,只是经历提高了她的智力,也提升了她的反应力,于是疑问大过了惊喜,“你知道民政局是做什么的吧?”

“……”梁鹤深不客气地乜她一眼,扯了下唇角,“你猜?”

“你也知道结婚是需要户口本的吧?”妹宝眨下眼睛,客观直白地提醒他。

梁鹤深很是大度地抬掌,揉了揉她的发顶:“放心吧,我都准备好了,你只需要出个人。”

妹宝更加惊讶,迟钝半晌,才问:“谁帮你偷出来的?”

梁鹤深抿抿唇,无奈地说:“别说那么难听,我怎么可能去做哪种不道德的事?只是让我爸去了巧梨沟一趟而已。”

“啊?”

“他早该去的,为两位姐姐逃婚,为你我这桩婚事,他还欠着阮家一个公道呢!”

“也是。”妹宝点点头。

“道了歉,赔了罪,再动之以情,晓之以……”

“所以是倚老卖老抢来的?”妹宝打断他。

梁鹤深忍不住摁眉头:“……反正你别啰嗦了,赶紧起床,洗漱换衣服。”

“非得是今天吗?”妹宝重新躺回去,拉起被子遮了脸,“这才几点啊?”

梁鹤深拽走被子,伸手又把她捞起来,搓她的脸像搓面团,企图把她搓得彻底睡不着:“别犯懒了,快起床,你都欠我多久了?”

“明天吧,我保证,我发誓!”妹宝哼哼唧唧地挣扎,“我想睡懒觉啊世

叔!你知道我都多久没睡过懒觉了吗?”

“我不信你!你的保证没有一点可信度!”他板着脸,生怕她再耍赖反悔,冷冷发言,甚至用上了激将法,“怎么?你又要敷衍我?不肯了?不敢了?还是觉得外面莺莺燕燕更……”

妹宝烦燥地挤了挤眼皮:“哎呀,你别这样胡思乱想嘛!”

“那就赶紧起床!回来再睡!”

妹宝:“……”

就这样,两人火急火燎地领了个证。

梁鹤深悬着的心揣回了肚子里,一连好多天容光焕发、喜气洋洋。

第87章

[正文完]永……

领证当天,梁鹤深就让乔舟去港城,把阿黄接回来了。

他还怨声怨气地跟妹宝倒苦水,说阮多宝上门来“抢”狗,跟他玩了一招阴的,让小白和阿黄两个小家伙自己选,小白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当然会选他,但阿黄不是!

就这么,阿黄被抢走了。

梁鹤深后来越想越不对劲,一拍脑门,恍然大悟,他明明直接把阮多宝轰出去就完事儿!

妹宝听得没良心地笑了笑,等阿黄那个更没良心的回到家,梁鹤深又守着它训了小半天,才稍稍解气。

再说回哈勒丹尼,人是撤了,蜀绣作品还没有,当时,一颗炸弹擦着展馆降落,眼瞅着就塌了一半下去,然后燃起了熊熊烈火,后来,贵妇人帮忙清理了残余作品,寄回了国内,但作品只余小部分完好无损,其他的,要么已经烧成灰烬,要么损坏了大半。

不幸中又万幸的是,人皆安然无恙,只是全球展要重新筹划了。

这是一个难题,因为定下的展会,涉及场地时间、人员协调还有政策审批等诸多方面,由不得他们延期。

在此逆势下,妹宝提议,彻底烧毁的就让它们成为遗迹,用此前展会的视频和照片,剪辑成纪录片展出,这种形式不用局限于线下,网上也可一并投放,烧毁大半的残品,则用拼接方式进行修复,在呼吁女性独立的同时,也倡导和平的可贵。

方案得到丁映的首肯,在与各合作方沟通协商后,就此拍板。

时间转眼拨至初夏,妹宝即将迎来自己21岁生日,她这段时间不但要修复蜀绣作品,还要与秦槐云辗转于国内外,与品牌方组建团队,刚开始,两人都有些心余力绌,出了不少纰漏,眼看着是空不出时间回国了。

不由得去想,20岁那年,除了求婚仪式和浪漫玫瑰,她还错过了怎样的生日惊喜。

后来也从梁鹤深那里打探过,但他只字不提,又问乔舟和杨雯,两人的嘴门显然被他封过,关得死紧。

妹宝于是放弃了,忙碌的日子里,她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

这样一直到小满前几天,她和秦槐云去医院做战后心理疏导时,碰见了在哈勒丹尼偶遇的那位无国界医生林遇澄。

当初,林遇澄帮他们撤离战区,但身为白衣战士她没有离开,死里逃生无数次,直到局势逐渐稳定,才从哈勒丹尼撤走。

据她说,和她同行的专家团成员,都因战争患上了或轻或重的心理疾病,所以她刚离开哈勒丹尼,就马不停蹄奔赴英国,请她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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