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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政府和麻木的民间。
两边拉扯,总得有个东西让她寄托。
宝敏帮她倒了杯热茶,劝她多喝些,“过几日就成婚了,先别想那么遥远的事情。”
“饭一口一口吃,事一件件做。”
“你说得对。”夏珠点头,但一想到马上要跟八阿哥成亲,她又坐不安稳了,“但是我觉得这两件事情都挺恐怖。”
宝敏哑言。
成为八福晋跟国破家亡……
好像还真没有什么区别。
“要不然你再换件事情做?”宝敏说。
“我们准备四月初算个好日子出海。”夏珠看向宝敏,“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带的?”
“四月初就出去吗?这次要多久回来啊?”
“不知道,明年能不能回来都是个问题。”夏珠像是想起什么,“这次出海你要不要投点钱进来?到时候战船要是建好,也是要派人上船实操的……”
“我们有人。”宝敏想到长东等人,这的确是个好时机。
现在还没到战乱的时候,跟着出海也是商船,安全系数高,先提前适应海上面不同环境的挑战。
至于语言方面……
宝敏记得康熙就很精通外语,对于皇子们学不学英语也有强制性要求,如今三月还没到,定在四月初出海,还能够让传教士教些外语。
这样就不至于被外国人坑,也能够更自由地探查到想要的东西。
这么一想,宝敏便跟夏珠说了此事。
“这个简单,商队里面本来就有些海商会英语,传教士在广州也有不少。你们若是想要赶上四月初的出海,那得快些送过来才是。”
夏珠在广州的商队不小,原先都是一些无力组织出海的小商人寻求有钱人的投资,后来反而成了一个异姓以契约联合起来的家族。
夏珠敛财,但取之有道,很多时候都会让利给手下的海商。
再加上多次通信中间会转手多人,海商只听中间人谈论过夏珠身世很好,讨好她准没有坏处。
倒也没想到在广州这个地方自然而然形成了一个外姓宗族,夏珠不爱管事,但想要在当地收留人,并且自发组织学习还是没有大问题的。
“好,这事不着急,我先同爷说一声。”
“嗯嗯。”夏珠这会儿才想起来京城里面的流言蜚语,末了想起这些日子自己进宫从太后那边听来的传闻,斟酌片刻后,问道:“大阿哥和大福晋是有意给舒宜尔哈挑选驸马了吗?我也只是听旁人说起。”
夏珠:“我前些日子去给太后请安,有人跟她禀告宝儿格格和色棱台吉的踪迹。宝儿格格这次来名义上是替她阿玛来的,实际上是为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一个科尔沁的格格……可是看如今这流言的样子,这是要把大格格也跟科尔沁捆绑住?”
“你可知道皇阿玛那边是什么意思?”夏珠问。
宝敏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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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年之后就没有进宫过,自然不清楚宫内的流言蜚语,不过能够传到太后耳朵边,那就说明十之八九是有这个想法,并非空谈。
作为皇子这一代最早出生的格格,与蒙古部联姻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这也不是她们这些做婶婶的提一两句,担心过后就能够改变的事情。
宝敏细细回想,才发现自己对历史书上舒宜尔哈到底过得竟然记忆浅淡,只是隐约记得康熙年有不少皇家格格去了蒙古,过得好的屈指可数。
“若真的是色棱,夏珠也不用着急。”宝敏同人分析着。
色棱是科尔沁部,前有太后和孝庄皇后在,这个部本身就是站大清皇室的。
而且现在大福晋健在,亏损的身体也在慢慢调养过来。
只要舒宜尔哈出嫁时,大福晋仍然掌管大阿哥府,谁又敢真的怠慢大格格?
至于蒙古偏远苦寒,但是宝敏跟六格格计划的事情正在提上日程,不久之后蒙古跟大清都会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发展都是日新月异的,无须太过担心。而且你都能够在宫中听到消息,你觉得大阿哥大福晋他们能不知道?”
宝敏反问道。
夏珠了然。
既然大家都知晓,但是没有人出来说,那就说明大家都在观察。
毕竟皇上还没下圣旨,嘴上说说也算不得数。
指不定大阿哥大福晋等人还趁机在观察色棱台吉。
夏珠点头,“既然如此,那我还是不要凑这个热闹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是,你还是好好管着南方的海运吧。北上的去往蒙古羊毛跟货物交易已经被九阿哥包圆了。”
“这么快?”夏珠圆睁眼眸,显然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去岁才开始吗?怎么一下子就已经把蒙古包圆了?六格格在其中帮了他多少?”
“除了六格格的喀尔喀部,其他的都让九阿哥拉拢了。听说是找的徽商合作,那些徽商本来就在南方和蒙古这条线上面穿梭,去年九阿哥无意碰上,便搭上了线。”
宝敏不由感慨有的人就是天生富贵命,实力和运气皆有,虽然中间赚的大部分钱都要入国库,徽商们还要从中抽一点走,到九阿哥和十阿哥手里面的微乎其微。
但是九阿哥乐在其中。
宝敏弄不懂,还特意拐了个弯去问七阿哥。
胤祐了然道:“如果是之前,阿玛看到九弟对做生意感兴趣,指不定要指着他骂没有出息的东西。可如今九阿哥是帮国库赚钱……”
“哦,那皇阿玛看九弟的角度就不一样了。”
以前赚的都往九阿哥的袋子里面进,在康熙眼里那是与民争利,肤浅!
可现在九阿哥在给康熙的钱袋子里面塞钱,那些钱有一部分会被康熙用于民,这就是为民作奉献,当奖!
亲父子也得明算账。
九阿哥就算有天大的委屈,这会儿好不容易得到了康熙的赞扬,那就是撒蹄子往这个方向狂奔。
用胤祐的一句话来说,“驴干活兜圈都还得吊根萝卜,皇阿玛逗老九那是连萝卜的钱都给省下了。”
别问,问就是国库空虚。
自跟夏珠谈话过后没有多久,莫五被送出京城,朝着广州而去,他身上怀揣着宝敏从系统摘抄下来的当代轮船技术摘要。
这玩意宝敏也不能够让旁人看见,只好自己动手画,紧赶慢赶先把自己觉得最重要的一部分东西画了下来。
中间毛笔不好用,她只能够找人弄出炭笔,趴在书桌前赶进度。
胤祐好奇凑过去,却被宝敏手一收拢,将桌面上的图画全数挡住。
宝敏白皙的手上还沾着炭笔痕迹,“爷做什么不出声?”
“我出声了,你没听见罢了。”胤祐往前凑,硬是没瞧见宝敏在纸上写写画画了什么,轻哦一声,无趣地收回视线,“长东那边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