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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郡王上船,再多一个顶罪的。
宝敏看着胤祐理直气壮的神情,沉默。
行,你们皇家兄弟喜欢就好。
只要不打个你死我活,其他都好说。
南方海商的事情自有人去帮忙,商队也有夏珠对接,出不了大岔子。
船只定于四月初出海,直郡王借着东南沿海疑似有海寇出没的消息,将自己手下的兵遣送了几个人去往广州跟船。
下桃县分出来的黄鳝池子表面有些许黑色出现的卵子,尼满等人瞧见以后,就用做成圆形,裹上布料的杆子将它们捞起来,然后放到另外一个池子里面。
按照福晋给过来的资料来看,这些出现黑点的泡泡,就是已经受精成功的卵子。
“可是怎么那么点啊?按理来说,它们这些水里面生活的,生出来的孩子都是一箩筐一箩筐?就好像山上圈养的鸡一样。”
舒宜尔哈跟几个同窗好奇地蹲在浅池子里面看。
每一个池子都起码都三条雌的,按照比例配有九条雄性。
可是能培育的小黄鳝加起来还没有五根手指那么多。
宝儿这些天跟着舒宜尔哈,本身就野的性子如今更野,不信地从尼满的手里面接过杆子,“就这么点?怎么可能?它们是什么稀罕生物吗?”
一次下窝还没牧民家的牛马多。
开什么玩笑呢?
“这个雄黄鳝是不是不行啊!”宝儿生气地用杆子想要去捞池子里面的黄鳝,指责池子里面的雄黄鳝光是吃饭不干活。
色棱紧了紧腰间的刀,努力让自己脸上的神情绷住,“……”
这在外面呢,格格嘴里面再胡说八道些什么?
舒宜尔哈伸手捂住年纪更小的孩子的耳朵,眼神示意站在一旁的尼满祝丹快快找出问题所在。
宝儿格格今日所说,也不会传出去。
舒宜尔哈就当自己没有听过。
祝丹轻咳两声,脸上红霞难遮,只是从宝儿格格手里面接过杆子,没敢说话。
最后还是李桂芬出声解围,“因为还没有到黄鳝繁殖最关键的时期,一般五月份才是。”
闻言,众人心里面的疑惑解除。
但因为宝儿格格方才那些话,各自摸摸鼻子,开始找事做四散开来。
“过几日新式学堂就要招生开学,我们可能没有办法过来继续观察了。所以可不可以拜托你们,将每日黄鳝幼仔长大的过程图绘制给我们?”
“若是嫌弃太麻烦,也可以隔几日画给我们。”
舒宜尔哈等人收到新式学堂开学的消息,又是开心又是难过。
开心的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推动了更多贵族世家的小姐们从宅院走进了学堂,除了女红和家学学的那些四书五经,还能够接触到别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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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的是,颜元夫子等人终究是没有抗争过古板的夫子,四书五经的教授跟其他实学各为五五。
哪怕是不参加考学的女子也要学习四书五经,答八股文。
舒宜尔哈初听这个消息,只觉得棒头一喝。
她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时间坐在座位上面听老夫子们念之乎者也,还得用笔墨进行默写填空。
可惜新式学堂是她先起的头,若是不去,怕是会被人骂做戏。
更何况……
玛法都已经收了大臣那么昂贵的学杂费,打出去的名号就是跟皇家子弟一起学习。
舒宜尔哈:“……”
我不知道坑了谁,反正现在看来是把自己绕进去了。
尼满跟祝丹自然不会拒绝。
“什么是新式学堂?”宝儿出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好奇地看向舒宜尔哈。
“一般不都是请夫子来家教的吗?怎么女子还能够进学堂了?”
宝儿不怎么爱读书,汉语满语也不乐意学,如果不是家里的阿玛逼着她,骑马射箭玩投壶才是她乐呵玩的事情。
“说来话长。”舒宜尔哈眼眸微转,觉得读书不能只是痛苦她一个,之乎者也这种东西,得多一个倒霉蛋跟自己一起去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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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
宝儿格格听完舒宜尔哈的话后,只觉得这个新式学堂比自己在草原上面跟奴仆比试打猎还要有趣,连夜拉着色棱回宫。
要去找太后娘娘帮忙。
把她也塞进新式学堂里面玩,不,是读书。
正巧赶上康熙过来陪太后用膳。
康熙一听,心里直乐,偏生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舒宜尔哈那孩子是这么同你说的?”
宝儿欣喜道:“回皇上,她就是这么说的。听说新式学堂里面有不少精通其他学问的夫子,并非四书五经。”
“想去跟着玩……学习!”宝儿的话打了个转儿 ,诚恳地看向康熙。
“嗯,让你进去学习倒不是什么问题,主要是这学杂费……不是朕负责,是四阿哥在管。”
“没事,这个能付。”宝儿瞧了眼站在自己身后的色棱,伸出两根手指,“两个人!色棱也去!”
康熙小金库加学杂费x2。
钱都到位,康熙哪有说不好的余地。
唯一不同的是宝儿去女校,而色棱则被安排进有农家子和八旗子弟报名的新式学堂。
努力将自己隐藏起来的色棱:“……”
我没说要去啊!
康熙见色棱想要说什么,便让人想将宝儿送回寝宫,将色棱留下。
“到底也是个台吉,怎么瞧着眼光还没有格格们强?”康熙坐在首位,眉头微蹙,颇为嫌弃地看着色棱。
宫中的流言蜚语,康熙没有去阻止,也是因为他的确有此意。
色棱是科尔沁年轻一代里面少有的才俊,家中无强势的父母,手足也无能,不会对他这个台吉产生太大的危害。
若是以前的舒宜尔哈,康熙还得操心一下自己这个孙女能不能掌控得住。
可自从大福晋将舒宜尔哈扔到七福晋手下养着,那孩子一天一个模样,早就不再是一副孱弱,安静地像是死水中的芦苇,无声无息。
七福晋是个有奇思妙想的人。
康熙没有特意过问,但梁九功可不敢漏报,今儿七福晋又想出什么好点子,明儿七福晋又在宫外撺掇别人做了什么。
康熙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舒宜尔哈跟在七福晋身后,也学到了不少真东西。
今日再细看,康熙反倒觉得色棱不行,还没有一个格格胆子大。
“奴才谨遵皇上教诲。”色棱连忙跪下,多余的话也不敢说。
“去了以后好好学,那里可不但是教授四书五经。”康熙指点着色棱,“日后科尔沁朕还指望你能够管好,这个好与不好,取决于一个统治者脑子里面的知识。”
“是,奴才明白。”
康熙挥挥手,让色棱自己去琢磨。
若是琢磨不透,那科尔沁里面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