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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为他赎身只是为了自己,此时听他说出此番话,发现自己这举动确实有些草率。 :
这次她仅是遇见和师尊相貌两分相似之人,若她遇见四分五分甚至六七分之人,难道都要出手干预吗?她果真是魔怔了。
玉珩随后又缓缓出声,“小姐,你是仙门弟子吧。”
见她没回,便知自己猜测不错,“若是仙门弟子,那小姐您将我买下,可愿带我入宗门?”
“你误会了……”沐月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打断,“我知晓您不愿,我们的身份宛若云泥,带我入门怕是要污了您的名声,您或许是打算将我安置在外吧。”
“并非如此,我只是为了还你……”
“小姐既然已经将我买下,不如带我回宗门吧,玉珩就待在屋里,小姐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玉珩不会给您招来麻烦的。”玉珩自顾自淡笑着开口。
他起身朝沐月靠近,头回遇到这种情况的沐月懵了,下意识往后退,却被那桌旁的凳子绊了下,玉珩眼疾手快将她拦腰抱住,“玉珩学了许多让您开心的法子,您可要试试?”
单手放下那幕帘,玉珩推着手忙脚乱的沐月往凳子上坐,唇就要落在她的唇畔。
沐月正要推开身前之人,却忽闻瓷杯猛然碎裂之声,茶水四溅,玉珩为她挡住了那有些烫的茶水,“小姐不必担心,只是茶杯碎了。”
他正打算俯身而上,却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掀开,玉珩被庞大的灵力掀翻在地,抬眸时却见屋中出现了一个白衣男子,端得是冰姿玉容,银发流泻,九天谪仙也不过如此。
此时他才知何为真正的云泥。
“师……师尊?”沐月看见出现在眼前之人,险些话都说不清楚。
“……”
辞镜俯身抱她,沐月身上萦绕着的淡淡酒气让他情绪越发低郁,一言不发地与她一起瞬移至无妄楼中他的卧房。
此时师尊终于将她放开,沐月连忙后撤几步,刚才被师尊紧紧抱着,她脑子混乱,“师尊,您怎么来了?”
辞镜眉峰紧蹙,察觉沐月的紧张忐忑,他努力调整自己,收敛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柔和,“阿月,能否告知师尊你前去此地所为何事吗?”
沐月想要后退,辞镜下意识伸手将她揽过,无法躲闪的她连忙垂下眸,避开与师尊四目相对,“我只是好奇才去的。”
她一副想要逃避的模样,辞镜的手握紧沐月的腰,手上微微用力,让她在桌边木凳坐下,蹲下身与她平视。
“好奇什么?”辞镜又问,他松开了放在沐月腰上的手,现在掌心依旧弥漫着挥之不去的灼热。
“好奇那个玉珩公子究竟长什么样。”沐月破
罐子破摔。
她面对师尊,尤其是面对离她如此近的师尊,他身上淡淡的冷香无孔不入,沐月浑身紧绷,快要喘不过气来,她想要逃离这里,逃离面前的师尊。
可是体内又有一种冲动,又想让她靠近,陷入了剧烈的挣扎。
“可你为他赎身了。”辞镜看到了沐月手中的卖身契,他在靠近时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不是的,我为他赎身只是为了还他自由罢了。”沐月忍不住解释,可她想到自己的真正意图难免心虚,下意识抬眼看师尊,却突然发现她与师尊之间离得好近好近,两人呼吸交缠,几乎快要触碰到彼此的鼻尖。
“阿月,师尊与你生活了如此多年,怎会不知你的脾性。”辞镜没有信,沐月有所隐瞒,他们之间渐渐有了越来越多的秘密。
“师尊,我……”沐月无法解释她是因为此人是像他才会如此。
“你可是想……”
“想什么?沐月茫然。
“想去神仙楼寻欢。”辞镜说出这话近乎艰难,他的睫毛剧烈颤动,可他这次没挪开视线,他想知晓沐月的真实想法。
她中了合欢香会不受控制,这并不怪她。
解药迟迟未能寻回,若沐月确实无法压抑自己,前去神仙楼。
那他……宁愿此人是自己。
辞镜思索这些时,手心的温度比方才更加滚烫,已经离开沐月的那双手,缓慢地触碰到了她的纤细的腰肢,隔着柔软的衣料,他好似感受到了女孩的温暖的体温。
“?”师尊这话让她浑身过电了般颤了下,耳边嗡鸣,从未想过竟会从师尊口中听见这样的话。
辞镜能清晰感知到掌下腰肢的僵硬,他嗓音微哑,透着极细微的失落,“阿月,你不想吗?”
终于,沐月那根断了的神经终于接起来了,师尊的话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在她耳边回荡——想要吗。
她想,她很想,只是师尊真的明白她想要的是什么吗?
沐月就在思绪混乱,神志不清缓缓低头之时,腰间震动的玉牌唤回了她的神志。
这通传讯让她宛若劫后重生,低头看着玉牌上的通讯,试图忽略师尊这让她近乎窒息的视线。
【你回去了?】灵犀和储殷在门外等了片刻,却听见屋里传来动静,她们以为沐月当真准备做些什么时,却见玉珩公子从包厢走了出来,她和储殷进门便发现沐月不见了。
问了玉珩公子才知,房中出现了一个男子将沐月带走了。
能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将人带走,甚至知晓沐月在此地的唯有一人。
出来找乐子竟然被师尊发现了?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么。
【嗯,你转告玉珩公子让他带着卖身契离开吧,若他执意要留在神仙楼,那你将这卖身契先带回来。】
若是玉珩打算留在这神仙楼,卖身契又归还了妈妈,那她的钱岂不是打水漂了?下次她找个机会再回去和他谈谈。
“阿月,你为何执意要他的卖身契?”辞镜盯着沐月的玉牌上的字眼,摩挲她腰间的手缓缓用力。
沐月抬头,师尊竟然偷看!
将令牌藏到身后,“师尊,我只是担心这卖身契又落入了那妈妈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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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认识他吗?很关心他吗?”辞镜接连的问题让沐月更是不知所措,屋里的气温无端升高许多,被师尊触碰的腰间,皮肤不受控制地接连生出鸡皮疙瘩。
“我不认识他,也不关心他,只是觉得可怜。师尊……您能不问了吗?”再问下去她会招架不住的,今夜的师尊太奇怪了,充满了压迫感,她极不自在,两人分明是平视的,可她竟有种要被溺死的错觉。
他的气息,他的眼神,铺天盖地地朝她笼罩而来,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对上她欲哭无泪的小脸,辞镜放缓自己的语气,可放在她腰上的手始终没有移开,“好,师尊不问了。”
可是这件事情会一直在他的心中留下疙瘩。
房内昏黄烛火摇曳,气氛静谧,辞镜眸光闪动,视线从沐月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