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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比不上小朋友,你把视频删掉吧,阿巡。”
“不删,好看。”
“好阿巡。”
江巡关上车门,系安全带的手一顿,漆黑如深潭的眼眸重新落回她身上。车内没开灯,只有她身后的车窗上映着昏黄街景。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
江巡终于点了头,示意赵商商自己来拿,手机在他身上口袋里。
赵商商上半身越过两个座位之间的距离,去摸他的裤子。江巡忽然擒住她腕骨,他常年训练拿笔的右手指腹有薄茧,劲瘦而稳,将她拉向他。
亲她时,那只手下移,指尖灵活挑开针织衫,重重揉着她的腰。
赵商商身体一软,快要不能呼吸,用了点力道推开他。他有些不满地埋进她肩窝,滚烫的掌心贴着细腻的肌肤,没再动了。
赵商商莫名觉得他这样埋头的动作,有点像学校那只蹭吃蹭喝时向人撒娇的英短,“你是猫吗?”
江巡呼吸间的潮意洒在她颈侧,激起一阵痒,他嗓音低哑:“你是猫薄荷,我想吸你。”
赵商商脸颊绯红,小声道:“好色啊,阿巡。”
他赖在她身上,闷声笑了。
嗡嗡的手机震动在车内响起,江巡一点也不想管。
赵商商看见他不动,只好出声提醒:“还是看一下是谁,如果找你有急事呢。”
结果发现是游珉。
赵商商接起电话,游珉直接问:“你们走了吗?”
“还没,”坐在车里的赵商商有点心虚,“怎么了?”
“游砺在机场,手机钱包全被偷了……”
第76章
三人赶去机场, 游砺正抱着书包坐在大厅椅子上,低着脑袋, 像犯罪嫌疑人被逮捕现场。
“去过机场警务室了吗?”江巡问。
“去了, 也报警了。”游砺声音沉闷,语气也不快,他说话的余光时不时瞟向游珉。“查了监控, 我从卫生间出来撞到一个背书包的中年男人,手机和钱包应该是那时候被偷的。”
“身份证也没了?”游珉黑着脸问。
“钱包里只有几百块现金和零钱,没有别的, 身份证和银行放在书包夹层里, 还在。”游砺说。
游珉:“那是不是还得夸你聪明?”
游砺立即闭上嘴巴,等了等, 他又说:“手机号码挂失了,明天去补办。”
他给自己安排得井井有条。
也没见有多慌张。
看他这样儿, 今天应该是不准备回宴市了。
游珉说:“你打电话给我干嘛,你应该叫爸来接你回家。”
游砺踌躇不定, 为难地看着他:“我不想回家, 也没告诉爸妈。”
游珉爆了句粗口, “艹, 那你想怎么办?”
兄弟两人僵持不下, 江巡说:“住我那儿吧, 客房多。”
江巡把人载回白水街的老洋房, 跟赵商商商量:“太晚了, 你也留下行不行?”
赵商商点头,不想麻烦他再把她送回学校, 太折腾了。他捏了一下她葱白手指, “好乖。”
赵商商固定住的客房里, 衣柜里留了几件她的衣服。属于她的东西也逐渐在变多,大多是江巡添置的。
她磨磨蹭蹭洗完澡,边吹头发边看程水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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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巡的敲门声被吹风机遮盖,他端着牛奶进来,抬脚将门虚掩上,走进浴室抱她。
赵商商身上泛着潮湿水汽,沐浴露的香味掺杂在还未散尽的白雾里,浑身是热的软的,像春末夏初时的晚风扑面。
赵商商挣了一下,“我头发还没干。”
“我帮你。”江巡扯过白色厚毛巾垫在洗手台上,将她轻松抱上去,卡在她双腿之间,边帮忙吹头发边占便宜。
赵商商仰着脖子乏力地往后倒,被浮起青筋的手臂捞回来,重新给予她支撑点。
她声音变了调:“你是不是有皮肤饥渴症呀?”
江巡压抑的气息拂在她面颊,“你说是就是。”
冷白肤色染上云霞,蛰伏着欲望,他眼尾泛红地问:“商商不救我吗?”
赵商商手机屏幕一直没关掉,仍挂在程水直播间,游戏里的剧烈枪击声不断,各种弹幕刷得飞快,莫名让赵商商紧张感。
她好不容易腾出手熄灭屏幕,又被抓住,江巡带着她的手臂缠上他脖颈,要她主动抱他。
赵商商真被磨得受不了,支支吾吾挤出话:“阿巡……可以了。”
他不停,声音含糊不清:“我上瘾了。”
两人从浴室出来,已经快到半夜。
赵商商浑身泛红滚进被子里,蒙头蒙脑将自己罩住。江巡坐床边,俯下身贴着被子询问:“去我卧室睡吗?”
“不去。”赵商商闷在里头,瓮声瓮气地说。
她不会再上当。
什么都做了,只差最后一步。江巡扯松了衣领,语气听上去颇为遗憾:“那下次我再邀请你。”
话音未落,赵商商隔着被子踢了他一脚。
江巡坐了会儿,关上房门离开。一楼有动静传来,本该在客房睡觉的游珉游砺在客厅喝酒,古丘成留在冰箱里的几打.黑啤被搬了出来。
地上全是空瓶。
三花跳到五斗柜上,眯着眼凝视底下两个奇怪的人。
酒量不行的游砺明显喝醉了,人趴在茶几上,眼神涣散迷离。
游珉看着还清醒,见江巡下楼,他冲江巡举杯,“兄弟,不好意思,偷你家酒喝了。”
江巡打开一盏灯,不太在意地说:“随便喝,但别吐,吐了没人扫。”
他打开柜门翻找,“喝不喝解酒茶?”
游珉说:“我还行。”他觑游砺一眼,“他不行了。”
趴着的游砺突然站起来对着空气说:“给我来段音乐,我要跳舞。”
游珉终于笑了,“发酒疯?就你还跳舞?”
“我会跳。”游砺说。为了证明自己的说辞,他抱着酒瓶扭了扭,身体东倒西歪,很滑稽。
游珉笑得更大声了。
“我弟弟会跳。”游砺接着说,“我弟弟跳舞可好看了。”
游珉这下又不笑了。
游砺的眼睛重新聚焦,盯着游珉看,刚才醉了不认识他,现在又像认识了,他说:“珉珉。”
“闭嘴,别跟着赵商商这么叫我,恶不恶心。”游珉说。
游砺眼睛一眨,两行眼泪滚下来。
游珉被吓住,“卧槽,你哭什么?”
“我会跳舞。”游砺说。
“知道了,你会跳。”
难得的,游珉没再反驳他,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不跟醉鬼一般见识。
“我从去年就开始学跳舞了,到现在有半年了,”游砺呜呜的哭声被酒嗝打断了一秒,又接着继续,“我没有去健身房减肥,我是去学跳舞了。”
游珉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