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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也没闲着,不多一会儿,江融身体微微颤抖。一时间,整个室内都是浓郁的蜜桃香气。
“喜欢吗?”贺斯铭轻咬他的耳垂。
江融刺激得眼泪连连,双腿蜷起,侧头埋在他的胸前:“你太坏了……”
贺斯铭轻笑:“我就是坏人。”他在江融的床头拿了一张抽纸,将手指擦拭干净。
他在一步步的勾着江融。
江融耳根子红红,小声说:“不要了,我好困,你亲得我好疼。”
“好,那我不亲了。”贺斯铭含着他一侧的耳垂,江融想躲都不行。
两人一来一往倒在了床上,江融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贺斯铭将人揽在怀里,身体贴紧,感觉到身后的异样。
江融后知后觉:“贺斯铭,你……”
贺斯铭报复般的咬上他的后颈。
他大概是没太注意力道,不小心咬到了江融的腺体,刺激到了他。
江融嗓子发颤,他咬着被子,泪水流得更甚:“呜……”
贺斯铭听到他的呜咽哭声,转过他的脸:“咬疼了?”
江融在他面前几乎不会撒谎:“不是,好像是信息素进入腺体了,就,就很舒服。”
贺斯铭轻轻抹掉他的眼泪,亲了亲他眼睛:“别哭,没想咬疼你。”
江融摇头:“没关系,我喜欢你咬我,那是我的腺体,你可以咬的。”
贺斯铭笑道:“你怎么这么爱哭。”特别在床上的时候,让人欲罢不能,又百看不腻,简直折磨人。
也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总是让人感到十分意外。
意外的喜欢。
贺斯铭也不再弄他,给他盖上被子,准备下床。
江融倒是坐起来了:“你要去哪里?”
贺斯铭低头看了下自己:“你说呢?”
江融垂下头,不太好意思说:“如果你想,我也可以。”
贺斯铭叹了口气,回头重重将他按倒在床上,快速吻上他的唇上,江融被吻到唇又麻掉时,他及时退开下床,动作行云如流水,生怕晚一秒他就将人给办了。
江融将脸埋进被子里,贺斯铭是不是嫌弃床太小了?
他东想西想,信息素的侵入让他浑身都舒坦,且又释放过一回,没等到贺斯铭从浴室出来,就带着浑身的热意睡着了。
贺斯铭出来时看到江融脸朝外,睡得香甜,上前珍视般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他低喃道:“算了,等回来再跟你说。”
江融第二天醒来时,寝室空无一人。
贺斯铭的信息素味道淡了很多,他床上的被子已经叠放好,人应该去了机场。
他心里产生了莫名的失落感。
贺斯铭刚走,自己就开始想念他的信息素。
别的Omega也会这样想念Alpha信息素吗?
第一次当Omega,也不是很熟练。
第29章 看医生
已经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江融自然得不到其他Omega和他们的Alpha之间信息素影响力的答案。
不管贺斯铭在不在身边,江融的生活还要继续。
周六下午兼职,他在操作台前站了三个小时,腰比之前更酸了。
经常有员工在咖啡厅后门吸烟,他到后厨旁边的仓库拿食材时闻到那股浓烈的烟味胃又翻滚起来,这已经是下午吐的第三次了。
“呕。”
午饭又吐掉了,江融用水漱了个口,抹掉因为呕吐而难受流出来的眼泪,镜子里的自己现在吐得脸都涨红了。
等他出来时,翻滚的胃才堪堪平静下来,脸色一天比一天差,也不知道是不是迟来的水土不服之症。
经理都看出他的不对劲:“江融,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我看你一下午跑洗手间吐。”
江融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可能是吧。”
经理给他建议:“不舒服记得看医生,你们校医室白天都有人,你可以去找医生看看。要不你现在就去,待会校医室关门了。”
江融现在可是他的财神爷可得好好呵护着,他也没想到他跟贺校草和宋院草关系还不错,自从他在群发了小视频之后,他的咖啡厅每日销售额节节攀升。
江融好,咖啡厅业绩就好,业绩好了,他的收入才更好啊!
为了咖啡厅良好的发展,他不能让员工顶着个没血色的脸上班。
江融点头:“好的,谢谢经理。”
也许他真的应该去看看医生,是不是水土不服,还是最近吃错东西了,胡乱猜测病情对自己没有什么作用。
目前已经严重影响到他的正常生活了,一直吃不下饭,再这样下去,他的胃都会被自己吐坏,最直观的感受是他最近清减了好几斤,下巴尖都明显了很多。
他这是不是叫祸不单行?分化成Omega就算了,还有可能得了什么绝症。
江融今天提前结束周六的兼职,拿到了本周的工资,然后直奔校医室。
上一次来校医室还是他弄了个大乌龙,陪着贺斯铭过来止鼻血,想想都觉得这个过程很搞笑。
但这次他自己来,又有点心酸,这里的医生真的能检查出他身体不适的原因吗?
虽然他也是男性,但身体和这里的男性还是有点细微差别,内里构造不太一样。
他在门口徘徊了一分钟,身后突然有人问他:“小伙子,你是来看病的?”
江融发现是上次见过的老中医:“你好,医生。我最近不太舒服,想看看哪里出了问题。”
老中医端着旧茶缸,神态自若,精神矍铄,背脊直挺,看不出他真正的年纪,但能让学校请过来坐镇应该还行,至少上次一下就把贺斯铭的鼻血止住了。
老中医:“进来,我给你瞧瞧。”
江融跟着他进去,坐到指定的椅子上,他双手平放在膝盖上,十分局促,心里很紧张。
其实他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信息素紊乱症,毕竟也是第一次当Omega,得医生替他排除一些病因。
老中医看出他的拘谨和紧张:“把右手伸出来放在这儿脉枕上,别紧张,又不是给你扎针。”
江融伸出了胳膊搭在脉枕上:“啊?还要扎针啊。”
老中医开始给他号脉,本来挺悠闲的神情,突然间身体坐得笔直。
“左手也搭上来。”
在江融的左手搭在脉枕之时,老中医从抽屉里拿出一副老花镜戴上,也不知道戴这个对号脉有没有帮助。
他突然眼睛都睁开了,更有精神了,江融猜他是不是给自己号出什么吓死人的绝症。
江融神色慌张了起来:“医生,我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老中医:“我行医多年,没有摸过这样的脉象,问题可大可小。我问一下,你性别是?”他看到过不少打扮比较中性的孩子,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