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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撒谎,“别逗了,陈肆不是为了你才动的手?看你这急于撇清关系的态度,我真替我这位傻弟弟觉得不值。”

喻穗岁身形一晃,呼出一口气:“所以,你来青桥是做什么?”

陈兵没什么顾忌,当着第三人,也就是那位前台的面,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我,自然是替我爸来捞人的。昨晚陈肆打人的事儿闹得不小,传到了梧州,我爸连夜让我赶飞机过来,就是来捞陈肆的。”

喻穗岁蹙眉,似乎在思考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可谁料,这人继续说:“你不信?不信可以跟我去一个地方看看。”

这话一出,喻穗岁满脸警惕地看向他。

陈兵笑了笑,“这不有第三人在场,你要是跟我走了之后出什么意外,也有个见证者。”

喻穗岁清清喉咙,问:“陈肆现在在哪儿?”

陈兵啧了声,“刚刚那话没听懂?我是来捞人的,你说陈肆现在能在哪儿?”

“陈肆在你那儿?”

“废话。”陈兵像是失去耐心,“我家老爷子命我后天把陈肆带回梧州,之后把他送出国留学,你觉得你还能再见到他?”

喻穗岁蹙眉,下意识问:“为什么?”

“还能是因为什么,当然是我这傻弟弟惹出了不少事情,把他送国外好封口。”

喻穗岁不解,“封谁的口?”

“你说是谁的?他打了谁,就封谁的口。”

她呼出一口气,莫名觉得陈兵说的话有很多漏洞,但万一陈肆真的在他那儿怎么办。

想到这,她点了下头,“我跟你去见陈肆。”

陈兵笑了,“成,走吧,门口停了辆车,开车过去。”

喻穗岁跟在他身后,车后座的门刚打开,里面便窜出一人,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口鼻,将她绑到了车上。

她懵了。

再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

时间回到凌晨三点。

台球厅人仰马翻,场面一片混乱,楼下停了一辆又一辆的警车,车顶亮着红蓝双色的爆闪灯。

穿着冬季常服的警察拷着几个人走到大众视野中,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围了一排,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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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动作利落有序,快速将人拷走带回车上,一列列警车朝着警局的方向开。

苏清淮是被警局打电话通知的这件事,自从俱乐部开始开展来青桥建设赛道的项目之后,他便来回两趟跑,和相关的工作人员都认识了。

而体制内都是一家,今晚发生的事可大可小,但闹出的动静确实大,有工作人员眼尖的认出闹事的年轻人其实是来青桥和政。府搞合作的赛车手,便给苏清淮拨了电话过去。

苏清淮今晚喝了不少酒,收到电话的时候被吓得酒都醒了,马不停蹄地吃了解酒药,让吴贤坊的厨师帮忙开车,把他们几人送到警局门口。

苏清淮说白了就是一高中生,不太会处理这些事儿,到最后还是吴贤坊的老板江至风打了几个电话,疏通关系,问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止是陈肆把李噙打了这一件事,警察顺藤摸瓜查出了那家台球厅存在违规操作,私底下有聚众赌博的勾当,以及楼上是家同一老板开的违规足疗店,说白了就是卖。淫场所。

而好巧不巧的是,两家店的担保人都是李噙。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两家店都查封,停业整顿。

-

陈肆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三个小时,当时是清晨六点了,天空隐隐有变亮的趋势。

他刚走到路边,对面一辆商务车的喇叭便短促地响了,随后打了转方向灯,掉了个头朝着他这边开过来,最终停在警局门口。

后座自动打开,江至风从车上下来,走到他身边,勾住他的肩,“走吧,都一晚不睡了。”

陈肆瞥了他一眼,“这人情是我欠你的。”

江至风啧了声,同他一起上了车,等车开动后才说:“可别,人警察都说了,这次你是见义勇为,主动举报违规操作的店,我人情哪有那么大。”

陈肆沉默两秒,最后说:“那是歪打正着,怎么说,我也欠你一人情。”

第31章

江至风轻哂,小臂碰了碰他:“跟我还见外,谁不知道你是为了岁岁那姑娘才去找李噙麻烦——”

话还没说完,便被陈肆抬手打断,“和她没关系,我纯属是看李噙不顺眼。”

坐在前排的苏清淮听到这话,扭头,“得了吧,你都不认识李噙是谁,打电话的时候还说和他有过节,我看你就是为了岁岁。”

江至风也能看出来陈肆是确确实实为了喻穗岁才去揍李噙的,现在这样嘴硬不说实话,估计也是怕之后李噙找喻穗岁和她家人麻烦。

但苏清淮看不到这点,他想到什么,忽然问:“怎么,和岁岁吵架了?你电话打过来那会儿,我听你声音就不太对劲。”

奔驰商务车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行驶,窗外的雾气都向后退散。

外面日出将近,橙光洒向大地。

陈肆双手枕在脑后,后背靠着椅背,一副完全放松的姿态。

他看向窗外,语气像是浑不在意的:“没,你想多了。”

苏清淮一副笃定的模样,还自顾自地给他出招:“岁岁脾气其实不大,你多花时间哄哄她,她心软得很。”

陈肆阖眼,懒得再听他讲话,只觉得聒噪。

几人回了吴贤坊,奔波了一晚上,还喝了酒,精力都快耗散了,打算回去休息。回青桥之前路过一家出名的早点铺,想着都没吃早饭,便准备吃完早饭再回去。

磨磨蹭蹭的,等到了吴贤坊,都已经上午九十点了。

商务车开进吴贤坊的院内,陈肆是最后下车的,江至风就走在他前面。

青桥的冬天是刺骨的冷,虽然无风,但雾气中弥漫的冷也是实打实的。

恰好此刻前台小妹出来换班,看见一行人,便打了声招呼。

“老板,刚刚有位小姑娘来找你,我说你不在。”

陈肆也听见这话,他打了个哈欠,走到江至风身边,撞了撞他胸膛,淡笑道:“小姑娘找啊。”

走在最前方的苏清淮闻言也停下步子,回头开始打量起这位从小玩到大的发小,还以为他有情况,问向前台小妹:“哪位姑娘啊,叫什么?”

前台小妹多看了陈肆两眼,最后说:“没说名字,但她也提到了陈肆的名字,最后跟着一位住客走了。”

这消息在苏清淮耳中,别有一番风味。

他困劲儿消散一大半,笑呵呵地问:“呦呵,这姑娘牛逼啊,和你们俩都能有关系?”

陈肆也愣了下。

在这地方,他认识的女孩也就只有喻穗岁。

大脑中忽然闪过什么,他立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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