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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止有这点,还有知道他是新的总投资商,他是郭淳屹入坑赛车圈的原因。
种种因素都透露出一个信号:陈肆并不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相反,他自身的各种履历,以及成年后的经历,比百分之九十的成年人还要丰富。
没有一个高中生能成为出色赛车手并且管理一支车队。
也没有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学生能拿出高达九位数的钱去投资一部电影。
更没有一个普通成年人策划的项目能和政府部门挂钩,并且带动当地的经济建设与发展。
这三条,单拎出来一条,就击退了百分之九十五的人,而剩下那百分之五是家境优越的二世祖或者富二代。
可陈肆不是,他现在拥有的这些,都是凭借自己,单枪匹马地闯出来的。
所以,在场的导演,工作人员,主创人员对他态度恭敬,是非常有理有据,也是正常现象。
“王导,我之前没和您讲过,这是我女朋友。”
陈肆一手揽住她的肩,另外一手插兜,态度不卑不亢。
导演混迹娱乐圈多年,早在之前剧组放假前的聚餐上就能猜到两人关系不一般。
所以他当下也揣着糊涂装明白,“是吗?小喻虽然是个新人演员,但演技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陈肆笑笑没说话,看了一圈四周。
导演极其上道,一秒钟便猜到陈肆心中在想什么,顿时说道:“行了,大家都散了吧,该收工的收工,该赶通告的赶通告。”
等众人稀稀疏疏地走得差不多之后,陈肆才把目光重新放在喻穗岁身上。
他低着头,抬手拭去她眉间的雪粒子,“在这地方看到我,是不是挺惊讶的?”
喻穗岁眨眨眼,把花塞回他怀中,小声嘟囔:“你买的花有点重,我抱不动。”
陈肆稳稳接过,“成,娇气包,我抱着。”
兴许是刚刚发生在片场的那一幕超乎了喻穗岁的想象,又或许是她不喜欢看陈肆身上带有世俗的气息。
心里一下子腾起了一股气,憋着发不出去。
她咬紧唇瓣,鼓着腮帮子,语调有些阴阳怪气,“我哪有娇气包,明明是你更娇气一点,刚刚走过来的时候周围围了好多工作人员,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大腕儿莅临现场,导演和主演都对你点头哈腰。”
陈肆听出她语气中的不自然,没憋住,笑出声。
“你还笑!”
喻穗岁瞪着他,虽然身高处于低势,但气势一点也不减。
“你是这部电影的总投资商我都不清楚,你都不和我讲,而且,你认识郭淳屹这点也藏得好深,我发现我真的一点也不了解你,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越往下讲,她的语气就越激烈,像是真的生气了一样。
陈肆没想到这姑娘反应这么大,忙紧将她揽进怀里,轻声哄她:“宝宝,你又没问过,我下次不会了,肯定全都告诉你。”
喻穗岁被他勾着双手,被迫窝在男人怀里,鼻腔中全是他身上的苦柠香气。
说实话,这么久不见他了,还真挺想的。
刚准备开口,另一旁便传来宋靖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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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你有男朋友了?!”
喻穗岁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急忙从他怀中挣扎着出来,理了理微乱的发丝。
这次不是宋靖一个人来的,她身边还站着个同样穿着西服的男人,身高和陈肆差不了多少,应该就是她一直挂在口上的男朋友了。
喻穗岁抿唇笑了笑,给宋靖介绍陈肆:“他是我男朋友,陈肆,靖靖,这位是——”
“我男朋友,靳屿。”
陈肆主动伸出手,同靳屿相握,靳屿亦是如此。
但两人貌似相识,因为靳屿对陈肆说的话是:“又见面了,陈总。”
喻穗岁愣了下,宋靖也表示很惊讶,她扭头看向靳屿,“你们认识吗?”
靳屿淡笑道:“风投圈就这么大,陈总的事迹在圈内算是一个领头标,我一介小卒听说过陈总的名讳也很正常。”
按理说,陈肆和宋靖的年纪是一样大的,但之前听宋靖说,她男朋友比她大几岁,也就是同样比陈肆年长几岁。
可一位常年身处在京城风投圈的风口上的人物,此刻见到陈肆之后,态度也是稍稍带了些敬意。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也让陈肆的底牌身份更加扑朔迷离了。
他到底是谁呢?
那天回酒店之后,喻穗岁也忍不住问了同样的问题,“陈肆,你到底是谁呢?”
陈肆当时正抽烟看着财经新闻,听到这话,掸了掸烟灰,不正经的笑了笑,像个流氓一样地说:“是你老公,也是你男朋友,更是你男人。”
第42章
两人呆的酒店并不是剧组之前给她订的那个,而是另外一处看起来更高档。
一晚将近五位数的洲际酒店。
饶是和陈肆认识这么久之后,喻穗岁还是受不了陈肆那厚脸皮的模样。
她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捏着化妆棉,卸掉脸上的妆容。
“怎么不说话了?”
陈肆没听到小姑娘的声音,掐了烟,倾身捞起电视遥控,关闭掉财经新闻之后,扭头看她,“我刚刚说的不对?”
喻穗岁盯着镜中的自己,只当是没听见。
陈肆笑了笑,起身,脱了西装外套,朝着小姑娘走了过去,看到她没穿拖鞋,光着脚盘腿坐在地上。
他啧了声,就那么毫无包袱地坐到她旁边的空地上,双手掐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稍微用了些力道,一抬,便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你干嘛!”
喻穗岁没拿稳化妆棉,被卸妆水浸湿的化妆棉颇有些重量,啪嗒一声,掉落在瓷砖地面上。
“我卸妆呢……陈肆。”
小姑娘的声音越发低微细小,因为这人的手不老实,一双大掌到处乱动,手法像是在铺平一张偌大的软地图般。
所到之处,地图平展,衣衫也渐渐平展,没有一丁点的褶皱。
陈肆下巴懒洋洋地搭在她肩上,没彻底放松,用着劲儿,免得坠得这姑娘肩膀难受。
毕竟她可是个娇气包。
陈肆盯着镜中的小姑娘,眯着眼,手下不停,语气像是在发号施令:“你卸吧,我看着。”
喻穗岁咬紧唇瓣,眉毛微微卷起,“你在这儿,我卸不好妆。”
这话赶客的意味很重,但陈肆像是听不明白似的,他故意把呼吸喷洒在她耳后,声线很低,“我有那么影响你吗?”
喻穗岁被迫含着腰,声音愈发下垂,“有……你别乱动。”
陈肆看到想要的效果,轻声笑了,胸膛发出愉悦的颤动,颤动作用到她身上,震得她后背酥酥麻麻,好像身体里有许多噬血的小虫一般,咬得她很痒。
男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