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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忌哦。”
那人把装好酒的玻璃杯推上前。
喻穗岁顿了顿,缓缓道:“好。”
她拿出手机,编辑文字,准备发送出去。
那人充当检查员,开始对现场所有人说,“都把手机拿出来放在桌面上,不许静音,不许关机。”
众人纷纷照做,陈肆没动弹,身边的人碰了碰他,他扯了个笑,利落地拿出手机,放在桌面上。
而后,那位检查员又指挥喻穗岁,“好了,你发送吧,谁手机亮了,就是……”
接下来的话没说出来,众人也能猜到。
谁手机亮了,谁就是被她伤害过的那个人。
酒吧的灯光恰好在此刻是最暗的,一切亮光都很明显。
一秒,两秒,三秒。
所有人屏住呼吸,最后,有手机亮了。
众人齐齐向亮屏的手机看去,目光缓缓向上,最后对准沙发上的一个人。
是陈肆。
喻穗岁伤害过的人是陈肆。
……
气氛有些不对劲,没人敢惹陈肆,检查员也不敢让陈肆把消息亮出来,不敢查他手机屏幕突然发亮是不是因为喻穗岁的消息。
众人开始打哈哈,最后把这个话题掠过去。
而接下来,该陈肆选真心话和大冒险了。
检查员声线有些抖,“陈肆,你选什么?”
“真心话。”
男人声音利落冷淡,“随便问。”
检查员无声地吞没口水,和周围人商量了一下,然后问:“在场,有你喜欢并且想发展关系的人吗?”
这个问题一出,众人的目光或多或少地都投给了喻穗岁。
但喻穗岁低着眸子,仿佛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对外界的游戏进程不感兴趣般。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过,每个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只听见,男人扯了个笑,声音冷情:“没有。”
终于,喻穗岁卸了气。
眼睑耷拉着,心尖传过一抹涩。
陈肆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宠她的人了。
第61章
后来又换了个游戏,尺度比较大,在场都是已经步入职场的成年人,没什么玩不起的,所以酒吧的气氛到了最高点。
耳边都是玻璃杯相互碰撞的清脆声,不少人借着酒劲对学生时代暗恋的人表白,有些人见状纷纷起哄,嚷嚷着在一起接个吻之类的话。
觥筹交错间,喻穗岁撞上了陈肆的目光。
冷淡间透着几分梳理,像是完全不认识她一般。
再然后卡座内的人几乎都喝高了,她也喝了不少酒,酒精在胃里碰撞难受万分。
最后,她寻了个由头离开酒吧。
梧州夜晚的风还是暖的,打在人脸上有股湿哒哒的黏腻感。
喻穗岁没走多远,就站在酒吧所在的那条小巷口。
路灯下的光不甚亮,忽明忽灭的,蝇虫飞蛾一个劲儿的扇动翅膀,义无反顾地飞向被玻璃罩保护的灯丝。
像是飞蛾扑火般,靠近光源,感受温暖。
她站在路灯底下,偶尔抬头望着那些飞蛾,从兜里摸出一盒烟。
明明许久不抽了,也就今天在公寓抽了一根,可此刻心脏传来阵阵痒意,像是无数小虫在噬咬般。
她最终点燃那根烟,慢腾腾地抽着。
烟雾缭绕又很快散开在眼前,蒸腾的屡屡烟丝有些呛人迷眼。
也是在这时,她看到另外一盏路灯下的高大身影。
陈肆正站在那儿,做着和她相同的动作。
此刻的他身上没了之前在青桥见到的疏离与高高在上,他和芸芸众生一样,烟挪近嘴角,猛地吸了一大口。
她看见。
那抹猩红闪了两下。
男人斜斜地倚着路灯,懒散地递过来一个眼神。
他正在眯着眼瞧她。
兴许是也太浓,又或许是酒意上头。
那一刻,喻穗岁忽然很想吻他。
而她也确实那么做了。
掐掉抽了一半的烟,迈步走上前。
走到距他还有半米距离的时候,她低眸扫了眼。
才发现,地上一地烟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
陈肆的目光依旧放在她身上,仿佛想看看她接下来做什么。
喻穗岁呼出一口气,继续朝着他走,最终站定在他面前。
她双手举起,搭上他的肩,将自己送了上去。
“陈肆。”她轻声说。
碍于身高差,陈肆低眸睨她,但没再像以往那样弯下身子,把视线与她齐平。
“怎么?”
“别抽烟了。”
喻穗岁声线有些抖,是紧张导致的。
陈肆似乎猜到她要说什么,但故意装傻,目光逐渐轻佻。
“那做什么?”
喻穗岁闭了闭眼,再睁开,是一片清明。
“和我接吻吧。”
话音刚落,男人便迅速掐了烟,大掌勾住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另外一手掐住她细白脖颈,虎口卡在她下巴处。
他吻了上来。
应该不能称作吻,而是咬了上来。
男人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不比她身上少半分,还夹杂着些许薄荷烟气。
他熟练地撬开她的唇关,舌尖抵进去,在内翻云覆雨,同时用的力道很大,像是要把她吞进腹中。
没几秒,便退出来,齿关咬上她的唇,不停地研磨着,根本不管有没有弄疼她。
一滴泪滑下,流进两人口腔中,各自都尝到了那抹咸感。
陈肆松开她,但另外一掌还锢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自己一分一毫。
“怎么?还哭了?”
陈肆操着一口逗弄小孩的语气问她。
喻穗岁错开头,不想看他,嗓音发闷,喉咙被蒙上般。
“你以前不会咬我,陈肆,你变了。”
陈肆扯了个笑,像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
“是吗?需不需要我提醒你,喻穗岁,现在你有男朋友。”
喻穗岁眼睫颤了颤,回头,看他,“你怕了?”
陈肆下巴轻抬,目光如饿狼般凶狠。
她却仿佛察觉不到,继续激怒他:“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你之前的意思分明是,我有男朋友,你也会缠着我,要和我生生世世在一起。”
她故意将他的话扭曲成现在的模样。
陈肆听了也不气,反而问她:“喜欢这种刺激的?”
喻穗岁没回答,但目光出卖了她。
陈肆啧了声,“怎么?想听我说自掉身价的话?”
喻穗岁点头,“不能吗?”
你不能说吗?
陈肆舌尖抵了抵右腮,轻吐气:“能啊,听好了。”
“那——这次要不我给你续上?给你当三儿。”
男人盯着喻穗岁一寸寸的表情,继续:“我给你当三儿,怎么样?在暗无天日的地方等你宠幸,给你当狗,摇着尾巴,只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