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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球和大脑,叫她完全失去了思考。
“我什么也不想做,我只想睡觉。”
小姑娘怯生生地说道。
陈肆被这话整乐了,啧了声,“白天没睡够?”
喻穗岁啊了下。
“你以为白天让你睡那么长时间是做什么,自然是等着晚上的好戏了。”
喻穗岁唇瓣发干,舔舐了下唇瓣,不做声。
她低眸,瞥见他身边的一双红色高跟鞋,忍不住问:“这是你刚买的吗?”
陈肆歪头,目光对上那双高跟鞋之后,轻点额,大掌捞起那双高跟鞋,随后空闲的那只大掌又攥住她的脚腕,动作轻柔地为她穿上。
红色高跟鞋一经套上女孩的脚,便瞬间让高跟鞋充满灵魂,无形之中增添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
陈肆眼神逐渐晦暗,将那双红色高跟鞋给她穿好之后,想也没想地便托着鞋跟,将她的脚抬起,在女孩脚背上落下一个滚烫又持久的吻。
这个吻像是一抹烙印般,烫得她打颤,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心跳也在猛然间加快,像是下一秒就能跳出胸膛般。
关键是这人吻她脚背的时候,还不忘抬眸盯着她看。
那眼神带了几分攻击性,像是此刻就能将她生吞活剥入腹一般。
喻穗岁想把脚抽离开,但无奈被他紧紧掌控住,动不得分毫。
“陈肆……好了,可以了。”
陈肆笑了笑,听出小姑娘声音中的打颤,这才将她的脚腕松开。
与此同时,又牵起她的手,指骨摩挲着她的五指,粗粝的指腹与她嫩滑的肌肤紧紧相贴着,薄茧都在刺着她的手。
“宝宝,你怕我这个样子?”
陈肆随口问了句。
喻穗岁摇头,“我不怕……就是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她乖乖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此刻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刚刚陈肆说玩点新的花样。
也明白到底是什么模样的新花样。
陈肆嗯了下,“那玩点别的?”
喻穗岁下意识想拒绝,但未开口的话都被他堵了回去。
“不许说不。”
男人语气坚定。
最后,喻穗岁只好在他能灼伤人的目光下点头,“好……玩点什么?”
“——踩我。”
他撂下两个字,又害怕喻穗岁没听懂,解释道:“宝宝,拿鞋跟踩我,重重地踩我。”
后半句话他没完全说出来,因为怕吓到她。
因为后半句是:把我当成你的狗一样踩我,蹂。躏我,重重地踩。
喻穗岁呼出一口气,强行稳住心神,抬起一只脚,轻轻地踩在男人宽厚无比的胸膛处。
她显然是收着力道的,纤细的鞋跟是贴合在他的西服胸口处的,根本没用一点力道。
陈肆啧了声,眉眼间透着不耐,是故意摆出这幅表情的。
猛地起身,将她的脚腕捏在手中,随后用了不小的力道,带着她的脚踩在自己胸口处,纤细的鞋跟和胸口相互狠狠的碾压在一起。
喻穗岁蹙眉,“陈肆!不疼吗?”
而后,陈肆俯下身,干脆将她打横抱起,边朝着卧室的方向走边低头亲她,笑着说:“不疼,宝宝,这才哪到哪。”
喻穗岁双臂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即便是在他稳稳托住自己的时候,也害怕掉下去。
“那我们回卧室?”
陈肆嗯了下,“刚刚看你那么抵触这种,还是算了,不吓唬你了,别再搞出心理阴影。”
喻穗岁:“……”
等进入卧室内,她小声为自己辩驳:“我没有很害怕,刚刚就是你第一次这样,我有点惊讶而已。”
陈肆关上房门,又弯身捞起遥控,对准落地窗前的窗帘摁了下,随后电动窗帘便自动关合。
他转过身,走向她,在她面前弯下身子,仰着头,像是仰视自己的神明般:“真不害怕?”
喻穗岁点头,脸红红的,“不怕的,我不怕的,只是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
陈肆听到这回答,挑眉,点头,“成,既然你不怕,那我就慢慢来?”
喻穗岁垂着头,羞涩不已,“好……”
……
卧室内的大灯敞开着,室内的所有皆已暴露在空气之下。 ????????????葉?????ü???é?n???????????????ō??
各种气味,各种画面,各种声音等等。
喻穗岁低眸看向跪在面前的男人,脚尖轻轻点在他的胸口处,咬住唇瓣,用力将脚掌贴合住他的肌肉。
此刻男人上身的西装不翼而飞,只留下圈在脖颈处的一截领带,纯黑色的,意大利纯手工定制的领带此刻被揉成一团,领带上的印子格外明显。
陈肆低笑着,牵起她的手,将领带的一端轻飘飘地放在她的掌心中,领带毫无重量,却压得她手往下坠了又坠。之后又又牵起她撑在床边的另外一只手,把玩在掌心中,揉。搓着她的五指,随后又带动着那只柔若无骨的手前往一个未知的,全新的地界,是她从未涉足过的境地。
喻穗岁心悬在半空中,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完好无损地和什么东西相贴合在一起。
随后一组动作来回重复着,一上一下,像是最简单的循环般。
那种触感就是一根铁管被她握在手心中。
但奇怪的是,那东西并不是铁管,也没有铁管的冰凉。
反而是热乎乎的,就像是烤好的红薯般,但事实上不是红薯,而是活生生的某样物品,还带了人的体温。
“宝宝,真棒。”
陈肆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她的夸赞,目光锁定着她的表情,低笑着说:“宝宝,你真的很棒,只是速度再提上来一点,可以吗?”
喻穗岁舔舐着唇瓣,目光从那物什移回到他脸上,又忽然发现自己从未见过陈肆此刻的面容神情,当时心中的那点子害怕荡然无存,只剩下惊喜和好奇。
正如他发出来的需求一样,她加快速度,嘴角带着一点笑容,轻声问:“很舒服吗?陈肆?”
男人啧了声,赤着的上身一片红,但就是这种情况下,还能对她露出笑容。
“还可以,宝宝。”
喻穗岁轻哼,不满意这个回答,当时掌心便开始收缩,“我不想听到还可以这三个字,换个评价。”
陈肆被弄的倒吸一口凉气,随后无奈地笑了,“舒服,宝宝,你的手笔自然是很舒服。”
这话说的有歧义,喻穗岁蹙眉,“别人还给你弄过吗?”
陈肆啧了声,“怎么可能但你忘了吗?”
“什么?”
“我之前不是说过吗,还没和好的那段时候,我经常看着你的个人剪辑自己解决。”
他一点羞涩也没有,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继续说:“相比起我自己,我更喜欢你,宝宝,你懂吗?”
喻穗岁喉间发痒,忍不住轻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