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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反驳他了,只能在心底咒骂他。

流氓,混蛋,讨厌鬼,人渣……

但她词库有限,骂人的词翻来覆去全是那点。

音乐声还在继续着。

“I'mastillgohardforyou,

我仍为你痴狂,

MeetmeonSaturnbaby,

在梦寐之地见我宝贝,

Takeme,

带我,

Aw,yeah,

噢耶。

Feelingyourvibelately,

感受你最近的情绪。”

闷闷又带了些哽咽的声音从枕头中出来,是喻穗岁在控诉着他。

“你骗人,你不是说自己每次选的音乐都是和你的心声完全融合了吗?那怎么这次不是这样?”

陈肆嗯了下,“什么?”

他是真的没听清,因为喻穗岁这句话是磕磕绊绊说出来的。

喻穗岁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随后故意回头瞪了他一眼。

陈肆啊了下,说:“是哪句歌词让你产生了委屈啊宝宝?说出来。”

喻穗岁强压住心底的闷哼,恰好此刻,歌词又唱到那句。

“Baby,

宝贝,

Aw,yeah,

噢耶。

I'llbeyouraddictmaybe,

我为你痴狂,

Daily,

每时每刻,

Aw,yeah,

噢耶。

Feelingyourvibelately,

感受你最近的情绪。”

她用力说出来:“最后那句,感受着你最近的情绪,我现在情绪很不好的,陈肆,你慢一点,我情绪才会变好。”

陈肆啊了下,像是没听清,又像是恶劣心一起。

故意用力道:“好,那我这次听你的,我慢一点。”

最后那一分钟。

是喻穗岁今晚有史以来最漫长的一分钟。

她简直要死了。

第97章

一切结束之后,已经凌晨两点了。

喻穗岁冲了个澡,吹干头发之后,看到主卧的门隐隐敞开着,歇开了一条缝隙,里面传出点动静声。

走进去之后,才发现是陈肆正在捣鼓她前段时间的某个代言商送的投影仪。

“不睡觉吗?”

喻穗岁问了句,偏头看了眼,发现是部老片,零四年上映的那部爱在日落黄昏时。

陈肆当时嘴角咬着根烟,扯了个笑,“你困了?宝宝?”

喻穗岁摇头,毕竟今天在飞机上睡过了,她现在倒是不困,就是有点累。

思及此,算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那根烟其实根本没点燃,因为室内开着空调,中央空调的风机呼呼地吹着冷风。

陈肆摁开播放键,随后室内因为投影的开始陷入短暂的黑暗。

“那看完这场电影,再睡?”

陈肆问她,彼时已经将那根烟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靠着床头,将喻穗岁揽进怀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她的头发。

喻穗岁轻轻点头,在他怀中仰头,便对上男人凸起的喉结。

她无声地吞咽口水,当时电影已经开始了,这部电影是很经典的爱情片,她看过很多次,相比较第一部和第三部,她最喜欢的就是中间这一部。

因为这一部的男女主已经完全成熟,相互诉说着彼此对于世间一切的看法,比如亲人,比如自由,还比如亲密关系,以及在一段亲密关系中如何自处。

第一部的电影有个留白,是男女主约定好在当时的火车站见面,定了一个时间,是十二月十六日。

电影一点点播放着,因为喻穗岁看过很多遍了,所以注意力并没在电影上面,而是在躺在她身边的男人身上。

陈肆目光落在电影上,没给喻穗岁一个眼神,却精准地捕捉到她的目光。

他轻咳一声,揽住她肩膀的手在微微用了点力道:“专心看电影。”

喻穗岁仰头,眨眨眼,眼睫抖了抖,瞧准了男人凸起的喉结后,坏心一起,顿时凑了过去。

舌尖轻轻探出,含住那抹硬块,随后齿关轻轻咬合,咬住它。

耳边传来一抹男人的闷哼,听到这动静,她才罢口,偷笑着松开他,随后转身,这才慢悠悠地开始看电影。

陈肆扯了个笑,轻哼:“小女生。”

喻穗岁听了也不生气,学着他的样子同样发出一道轻哼声,“那你是什么,小男生?”

陈肆没再理她,只是抬手指了指电影,“专注点。”

“哦。”喻穗岁乖乖回答。

电影一直都在继续播放,此刻的剧情已经进入两人从书店出来,漫步在街道上,聊的话题是第一部结尾众多观众期待的那个悬念。

他们到底有没有见面。

其实早在喻穗岁和陈肆刚刚在一起的时候。

二月在梧州,气温已经降低不少,那年是个寒冬,和北方的冬天没什么区别,但梧州不会降雪,永远也不会降雪。

那个农历新年,喻穗岁的新年愿望是希望梧州落雪。

可是她清楚,梧州永远也不会落雪。

但回到梧州后,某天,梧州下了一场人工降雪。

那时候她并不知道,这场雪是陈肆各种疏通关系才下达的指令,需要走很多流程,时间较长,还需要很多钱。

就像在香港维多利亚港放一场烟花需要的繁杂手续一样复杂。

但陈肆却做到了。

喻穗岁彼时在剧组,虽然没能见到这场雪,但当时韩琳给她发了图片,许多同学的社交动态都是这样一场雪。

她在社交平台看到了,那场为她降落的梧州初雪。

时间往前推,梧州大概有十年都没下雪了。

而那场雪还因此登上了热搜。

不仅如此,短视频平台在那年像一队突然崛起的异军般。

那场雪被许多梧州的市民拍成短视频,配上滤镜和慢动作,以及一个背景音乐。

那句歌词,喻穗岁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已经十几年没下雪的上海突然飘雪,就在你说分手的瞬间。”

而陈肆也给她发了条消息:【明天的今天,我们去北海道看雪怎么样?】

后来两人打了电话,当时两人有没有在一起,喻穗岁忘了,只记得陈肆的意思是: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都约定在明年的今天去北海道看雪。

而那个日子是二月二十三号。

-

电影明明灭灭的光打在两人脸上,喻穗岁想起之前的这件事,和电影中很相似的经历后,愣住了。

因为她那会儿忙于剧组工作,没有赴约。

直到电影播完后,喻穗岁都一直陷入深深的沉默中。

她也明白了,为什么陈肆会在两人做完之后,说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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