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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桌上所有的女性都点了果汁。
在很多时候,女人最能理解女人的难处,谈生意和酒桌文化挂等号,说到底不过就是上级打压下级,甲方为难乙方,可是人这辈子混在职场,谁能保证自己永远站在高位,永远不做乙方呢。
廖筠还蛮想找个机会过去拜访,和那位女士认识一下。
晚上准时下班,莫寻开着车带廖筠回家,刚到地库就发现了不对劲,敏锐地提醒她:“廖总,有个穿着黑衣服戴着兜帽的男人,在电梯口旁边,墙角,刚才一直在往我们这边看。”
廖筠正在用手机办公,没看清人:“谁这么大胆?”
“您先在车里等着,我去看看。”
莫寻没有阿杨那么大的体格和重量,但她擅长东方格斗,身形也更灵敏轻巧,跟阿杨打过,不相上下。如果对方只有一个人,廖筠根本不担心莫寻会有什么危险。
静静地在车上等了一会儿,莫寻很快就脸色古怪地回来了,走到后座直接为她打开车门:“廖总,那个人,他……不是胖哥派来的,您过去看看吧。”
廖筠收起手机,拎着包下车:“哪路神仙,名字都不能说?”
莫寻撇嘴:“他不让我说,就说让您过去。”
廖筠看她这为难的样,猜也猜到了答案,无奈叹了口气:“那我知道了,你先上楼。”
他们这地库虽然装潢精致,照明亮堂,但空空荡荡的环境,氛围还是难免灰暗冷清。廖筠等莫寻坐电梯走人,这才慢慢悠悠地独自走向那道墙角。
清了清嗓子:“不是让我过来么,我来了,怎么着,非得让我到跟前请啊?”
话音落,一身黑衣的男人叼着没点的烟走了出来,抬手往后扯了扯兜帽,额前的碎发半遮着那双漂亮的狐狸眼。
廖筠警惕地站定在离他几步的距离,打量他这身打扮:“怎么跟逃犯似的……等等,你不会是在灵州犯什么事儿了吧。”
张洵把烟拿掉,随手扔到角落的垃圾桶,歪着头,一脸的不乐意:“我拼死回来找你,你就跟我说这个?”
廖筠皱眉:“我又不是总统,见我用得着拼死?你可别告诉我,现在哪个新闻正播你的照片通缉呢。”
张洵不悦地否认:“没有。”
他既然敢来,肯定不至于真的犯了什么事,但他这语气和措辞,显然也不像问题轻松的样子。
廖筠神色严肃几分,快步上前拉住他的胳膊:“你先跟我……唔!”
“走”字没说完,张洵突然长臂一收把她紧紧扣在怀里,狠狠地亲了上去。
她不喜欢烟味,所以他刚才一直都没敢抽,只是叼着解解瘾,唇齿间淡淡的烟草味不重,还带着一点水果糖的味道。凶猛的气势铺天盖地地将她包围,勒着她的腰半分力道都不肯松,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多恨她,但这正是张洵强势热烈的天性。
尤其是在想念她的时候,或者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他总是对她充满了异样的渴求。
她的声音,她的气息,她的温度,她的一切。
都是能引诱他不顾风险回到云州的饵。
“我留的吻痕呢?”小狐狸死死抱着她,尖锐的牙齿抵在她的耳垂上,扯着她的领口委屈地质问,“这是谁亲的?”
第26章
在地库这种公共场合,廖筠可没那心情跟张洵扯什么吻痕。
“别闹,”捂住他的嘴把他推开,“先跟我上去再说。”
张洵冷哼,不用猜都知道留下吻痕的嫌疑狗是谁。
嚣张地把廖筠往怀里一捞,转身搂着她往电梯口走,迎着监控的时候,不忘把兜帽往下扯了扯,好像真的在躲什么人。
廖筠站在电梯里,本想按17楼,想起慕邵凡还在她家,犹豫了一下。
张洵见状,直接伸长胳膊替她按了16,耷拉着眼皮别开目光,浑身上下低气压爆棚:“我知道你家里藏狗了,我才走几天,你就跟他同居,真够可以的。”
廖筠面不改色,清了清嗓子:“知道就知道呗,去16干嘛。”
“干我。”
“……”
廖筠抬头看了看电梯里的监控,无奈地抱着胳膊:“张洵你要点脸行不行。”
“没那东西。”
电梯正在上行。
张洵微微低下头,嗅着她身上怪异的染发剂的味道,有一种熟悉的不安感萦绕在心头,迟迟不散:“为什么剪头发?”
“想剪就剪,换个心情。”
张洵把胳膊改为压在她的肩膀上,勾起手指,撩起她的短发发尾:“你上次这么突然‘换心情’,是你大一的时候,十八岁生日,也是我离开了几天。”
那个时间点很微妙,廖筠那时刚刚成年,难免玩得任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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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微变,听得出张洵情绪不好,不想把矛盾往旧账上引:“提那个干嘛,都什么时候的事了。到了。”
16层也是她的房子,她边开门边说:“寻寻应该在楼上,阿杨出国了,里面没人,正好我们先聊聊,你在灵州到底怎么了?用不用我收留你几天?”
张洵不回她话,而是说:“没人更好,我们去阿杨的床上。”
廖筠手一抖:“变态,他屋里有监控的。”
“那就做给他看。”
“……你发什么疯。”廖筠忍无可忍,刚打开灯,反手抓了一下他的衣领,想要把他推开一些。
可是张洵不仅纹丝不动,还反而紧贴着她的后背,蛮横地把她给打横抱起,轻轻松松地困在怀里,迎着黑暗大步往屋里走去,一脚踹开了阿杨的房门:“我当然疯了,我告诉你廖筠,今晚你要是不把我干晕了,我跟你没完。每次我走开几天你就总得惹点什么事,我疯了也是因为你。”
廖筠哭笑不得,她有前科在身,当年的行为确实是把张洵给惹到了,直接让这个傲慢的大少爷怀疑人生,留下了噩梦一样的阴影。
现在想想,其实她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十八岁的时候年轻气盛,还不会心疼人呢,把张洵活活气哭了,她还觉得挺爽,现在跟张洵也算“老夫老妻”,多少还是会在乎一下他这位“正宫”的感受。
被他放到床上,廖筠勾着他的脖子没松手,好心想要安抚他:“宝宝,你先别生气,我们先聊聊好不好?”
张洵停顿了一秒,接着无情地把她推倒:“不聊。”
话音刚落,人已经顺势跪在床沿跟了上来。床垫被他的重量压塌了一块,廖筠下意识往后撤开,结果被他一把抓住了脚丨踝,退无可退。
“张洵!”
“我听着呢,我现在很冷静,你想说什么?”
冷静个鬼。
冷静脱什么衣服!
别说现在时机不对,就说这地方也不对啊,真要让阿杨在国外远程监控看着他们做,她的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