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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了人,通关两遍游戏,廖筠把人一推,打算睡觉,可惜刚开荤的卢少爷不是吃素的,当然不会同意,爬上去就要硬来,结果第一次见面,他就这么被廖筠狠狠甩了两巴掌,顺便一脚踹下了床。
这两巴掌可把卢斯言给打爽了,小少爷什么时候遭过这种待遇,更别说廖筠那么撩人,一开始还对他那么温柔。
教他,命令他,夸奖他,还夺走了他的清白之身,哪一道程序都把他迷得神志不清。
总之从那以后卢斯言坚称自己爱上了廖筠,并且重新开口说话了。虽然惜字如金,但对廖筠例外,尤其是对话的时候,会非常主动积极地放轻柔语气,好让廖筠不那么排斥他。
他是个聪明人,高智商,完全明白别人讨厌他什么,也明白别人的需求和期望,他不去做,包括他一直不说话,都只是因为不想。
按廖筠的脾气来说,这种下贱的男人就是欠抽。
他的精力很旺盛,一些普通的小事没办法吸引他的注意力,更别说他还是个变态,每年都要一个人在医院关那么久,突然放出来,难免兴奋激动想撒欢。
幸好,她今年有慕邵凡这个玩具。只要把慕邵凡留在身边,卢斯言就会一直针对他,想要除掉他,全部注意力都用在这方面,如同一只咬钩的鱼,被溜得指哪儿去哪儿,没时间烦她。
放下手机,廖筠决定先去泡个澡,好好放松一下。
慕邵凡为她准备好了各种要抹的瓶瓶罐罐,乖乖坐在沙发上,一边看书一边耐心地等她。
几分钟后,廖筠突然裹着浴巾出来。
慕邵凡赶忙起身:“泡好了吗?”
“感觉怪怪的。”廖筠喃喃着,神色不明,拿起自己的手机,然后把所有灯都关上了。
慕邵凡摸黑抓住她的手腕,有些紧张:“怎么了?”
廖筠拂开他,悄悄走到阳台边,躲在窗帘后,偷偷看向楼下,没什么异常。
“今晚不想泡澡了,早点休息吧,有点累。”
“那我来帮你吹头发,擦干了再睡。”
廖筠揉了揉脑袋:“哦对,还得吹头发,去你屋。”
他住的房间只有东窗和北窗,和现在他们所在的阳台不在一个朝向。
廖筠先走一步,慕邵凡迟疑地回过头,从她刚才的位置朝楼下看,底下确实什么都没有,可是在对面某栋楼的某个窗口,总感觉好像有人在偷偷看他们。廖筠或许没感觉,但他可是有偷窥前科的,自然更警觉一些。
慕邵凡下意识往后躲了躲,敛下思绪,跟着廖筠回了屋,
吹头发的时候,廖筠已经困得睁不动眼了,脑袋一歪靠在他怀里就要睡觉。慕邵凡搂着她,动作轻柔,一下一下地抓起她的头发,暖风的距离把控得刚刚好,温暖舒适,像是在给小猫按摩。
“好累啊,再低着头办公我的颈椎要坏掉了。”
慕邵凡闻言轻轻按向她的肩颈。
外人说起廖筠,只知道她非常厉害,是个学霸,是个老总,可是普通的成绩好跟保送重点大学不一样,只学会课本的知识跟十项全能也不一样,单纯地做一些普普通通的工作永远不可能达到她的成就。
她还不到二十二岁,事业学业双优越,让同龄人望尘莫及。这当然和她的聪明和幸运有关,但也不能否认她比别人付出得更多。
脖颈上的按丨揉缓解着疲惫的堆积,小狗低缓的声音绵软悦耳:“公司出什么事了吗?你最近真的很忙。”
“那倒没有,”她说,“只是这几年发展的业务太多了,太着急,只顾着扩充,没有回头梳理,现在什么事都拴在我身上,交出去有点麻烦。”
慕邵凡猜测,她要“交出去”的原因,应该和甜喜今天说的暑假后的事情有关,没有多问。
廖筠睁开眼睛,突然临时起意:“我们去休息几天吧。”
慕邵凡想都不想地答应:“好啊,你想去哪里?”
“姜大爷正好说想回乡下住一阵子,他老家的环境还蛮不错的。”
“……乡下?”慕邵凡莫名抗拒,“不会很偏吧?”
廖筠以为他怕吃苦:“还好,放心,我又不会卖了你。”
“是什么地方?要不等杨哥回来再去,我是觉得太偏僻的地方不安全。”
“没有阿杨还有那么多保镖呢,那么高的工资拿着,又不是饭桶,没有阿杨我还能哪儿也不去了?就这么决定了,明天出发,我要闭关,谁也别烦我。”说着,廖筠爬起来就跑了。
田间的生活不比城市,廖筠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什么苦。但这一次,她似乎是铁了心要去修身养性,还说要攒攒功德,不仅没带太多衣物,连吃的用的也都没怎么拿,领着十好几个保镖,带着慕邵凡和廖大爷,留下莫寻在公司坐镇,就这么跟着姜子崖出发了。
上午十点,浩浩荡荡的车队到达村里。
她直接手机关机,指挥慕邵凡给她搬了个摇椅放在门口的大槐树下,戴着墨镜,抱着狗,躺在那晒太阳。
这村子里有山有水,风景确实不错,姜子崖的家位于一座小山坡,离邻居比较远,环境清净。早几年盖成了三层独栋大别野,平时是他二舅一家帮着打扫,还在这圈了菜地和果树,养了鱼羊。姜子崖整整收拾了一上午,终于把所有人和行李安排得妥妥当当了。
中午,姜子崖下厨,摆了一桌清粥和小菜,二舅妈还亲自送来一锅热馒头,廖筠没嫌弃,吃得很满意,吃完就上楼躺着,吹着风扇睡午觉。
最近这段时间,对他们几个发小来说,影响心情的破事一桩又一桩,好像在预示着什么风浪,总是让她不安,尤其是前几天贺召跟廖然出车祸的事,让她心头直跳。而在那之前,他们俩还因为被偷拍了一段视频,在网上火了一把。热度来临的同时,对他们莫名其妙的骂声,质疑,揣测,接踵而来。
廖筠很不喜欢网络舆论,隔着一块屏幕,太多人根本不在乎是非对错,所作所为不会付出应有的代价,就算会得到影响,也不会是痛快的现世报,所以助长了越来越多的恶意,比善更凶狠。
她常说要上山去吃斋念佛,还真不是说说而已,她也是信命的,不过跟邵颜那种信法不一样,她相信玄学,相信一个圈子里有善恶平衡。
像这种一时兴起跑出来散财散心的行为有过好几次,做点好事,晒晒太阳,呼吸不一样的空气,能让她感觉轻快不少。不然她精神太紧绷,身体又疲累,都有点疑神疑鬼了。昨晚竟然怀疑卢斯言会在她家楼下蹲着,搞得她一晚都没睡好。
下午睡醒,一行人驱车十几公里,去给几家福利院和敬老院分别捐了物资和现金。廖筠全程没露面,甚至没靠近,只负责点头和给钱。
慕邵凡担心的事她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