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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

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跟张洵一样,即便清楚廖筠永远不会回馈同样的爱给自己,也依然不能接受任何人对她的伤害。

送到机场,裴凛打算要直接离开了。

临别前楚逸风撑在车门边,有些迷茫地问他:“你这趟回来,也不去云州看看你爸妈?就是为了给她过个生日?”

“是。”

“啧,我还是不明白,你跟老张都这么喜欢她,是有把握以后让她收心吗?如果,我是说如果,万一以后她收心却爱上了别人,或者就像她说的,她永远不结婚,你们怎么办?”

裴凛打开后备箱:“无论以后她会变成什么样,爱她的人当然越多越好,我或许会嫉妒,但不会恨。”

“哪怕她永远都不给你名分?”

“不需要那种东西。”

楚逸风不信:“你是在自我洗脑,自我欺骗吧?哪有人不想要名分的。”

裴凛拎走行李箱,淡淡地回怼:“想要名分很简单,你也曾经是你前妻的丈夫,可那有什么用?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凑合了事的名分。”

楚逸风咂咂嘴:“算了算了,不跟你聊了,你赶紧滚吧,给你当司机的钱转我微信。”

十一月的冷风萧瑟。

廖筠生日后,张洵等人陆续离开,莫寻舍不得她,在她身边多待了好几天,11月底才终于返程。

关于慕邵凡和卢斯言的情况,从此再也无人在她耳边提及,两家都悲伤地说自己的孩子已经死了,再追问反而显得不那么礼貌。

廖筠没有精力探究,她变得越来越忙,给兴慕结尾,给磬耀施压,一边上学,一边还要继续拓展锦城的事业版图。

偶尔闲下来,想起那两个被她讨厌过的男人,她觉得倘若能再见,肯定会给他们俩一人一巴掌。

慕邵凡骗她在先,诈死在后,漠视自己的生命随便胡来,如果他们真的有误会,而他就这么死了,岂不是让她当罪人?卢斯言就更不用说了,死变态死变态,真死了还怎么能喊出口,他应该活着,才能等她真正凭能力把他赶走的那天,充满成就感。

漫长的2017年就这样匆忙地过去。

18年夏天,乔星鸣和沈白珩顺利毕业,正式进入廖筠在锦城的公司,只有许家的双胞胎因为能力太差,无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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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本应该是快餐式的小玩具,没想到陪着廖筠度过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期间廖筠有时把他们认错,把一个当成另一个的替身,有时又会两个都忘了,不理不问动辄就是好久。

直到前一阵子双胞胎过生日,廖筠到场祝贺,一时喝醉,跟他们俩一起打了几局游戏,从那以后这俩人装都不装了,明目张胆地在她面前斗来斗去,幼稚得很。

她很清楚他们俩几斤几两,可以说是完全的废物,只有长得好看。

没办法,开了个后门,好歹给他们安排上了工作,没事干点体力活,打打杂,工资当然也不高,加起来都不如廖筠给的零花钱多。

双胞胎的父母得知这一情况气得不行,早就有传言说,这俩兄弟傍上了大老板,年纪轻轻,名牌大学毕业,却靠着出卖身体赚钱。父母看他们俩当底层员工,却给家里拿了那么多名烟名酒奢侈品,卡里的钱也越涨越多,简直证实了传言,老脸挂不住,干脆把兄弟俩臭骂了一顿。

骂完发现他们俩跟的竟然还是同一个老板,二老差点双双晕厥。

兄弟俩一哭二闹三上吊,谁敢让他们俩不跟这个老板就离家出走,最后没辙,亲自把廖筠请来,大家一起吃了个饭。饭后,二老一人给廖筠塞了个红包。

爸爸叹气:“不多,你收着,一份小小心意。”

妈妈也叹气:“傻儿子以前常常提起你,我还想哪来的慈善家能看上这么笨的人,没想到……唉,以后我的儿子就托付给你了。”

廖筠哭笑不得,她又不是来娶老公的,不管怎么样还是得说清楚:“我跟他们没有感情关系,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傻是傻了点,笨也确实笨,但是人不坏,而且情绪价值给得很足,认识他们之后过得很开心,一些小零花钱是他们应得的,你们不用有负担。”

就算真的养两条宠物,也总得付出金钱成本,给他们的这点小钱廖筠确实没放在心上。

暑假她没回云州,楚逸风又来了锦城,说是要忙什么项目,暂住,实则动不动就来找她。张洵得知消息后不放心,不顾她的警告,隔三差五也往这跑。

某次张洵又不请自来,后面跟着笑嘻嘻的七老板:“听说锦城的寺很灵!我来拜拜,请小张总带路,他对这儿熟,是吧?”

张洵没敢看廖筠:“一点点熟。”

廖筠无奈,倒也没多说什么。

两人当天去爬山烧香,第二天就被廖筠赶客了。廖筠不准张洵再随便过来,把小狐狸委屈得不行,闹起别扭,早饭都没吃,开着车走人。

七老板见怪不怪地倚在沙发上,唉声叹气一副娇弱相:“我说廖总啊,你也真是的,你明知道人家小张总想你嘛,为了不被你训,昨天可是真陪我去爬山了,累得够呛,回来还没休息好,你净知道撵人家。”

廖筠坐在旁边,拿起今天的报纸:“他一个月都来几次了?张家现在正是乱的时候,骆炀和他斗得不相上下,张磬文还在里面搅水,几支不站队的摇摆不定,局势根本不足以让他随便跑出来玩。”

七老板听不懂他们这些东西:“哎呦,人又不是石头,总得休息的。你啊你,心情好的时候哄着人家,心情不好又不把人当回事了,你当谁都跟你似的,搞起事业来就有金刚不坏之身啊?哎对了,小张总还说呢,你记不记得之前那个谁,就是你在我那看上的一个小白花,前阵子他俩撞上了。”

廖筠翻着报纸,随口闲聊:“哪个?不记得。”

七老板坐直了身子,开始八卦:“那小伙子挺帅的,你忘了?他为了给爷爷筹钱治病,正好被你捡着,你给他不少钱呢,玩了他一次,还好心给他介绍了新金主,结果他爷爷没救过来,他自己堕落,跑去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啧啧啧,后来的金主可没你这么大方了,据说都不把他当人呢,好几个姐一起玩,差点把人送医院去抢救。他赌瘾上来,还偷了不少首饰,前阵子刚放出来。”

廖筠压根没印象。

她都懒得说,年轻的时候她也没把男的当人,在国外也跟姐妹一起玩过,只不过没玩这么变态就是了。

有时候富姐party,她们根本不会纳入,随便选条男人来当狗,甚至不屑于亲近,单纯用言语调戏,再进行虐待取乐,玩得多花的情况都有,送进医院的也不是没有。

不管用什么方式,制造出快乐的感觉才是她们的最终目的,而男人这个物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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