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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都需要对力道的绝对把控,越是有爆发力的曲子,越是更需要力量!”

廖筠确实不了解这些,单手托腮认真听讲,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你胳膊上的肌肉是不是练得很好?”

棠棠自谦地说:“还好啦,一般好,肌肉是运动的时候练的,跟弹古筝倒是没什么关系。古筝更讲究技巧和协调性,也不是一味地用力。”

“能够精通一门乐器,真的需要很强的耐性,一遍一遍反反复复地练习,好像是一种很孤独又美妙的过程。我以前也尝试学习过,想弹钢琴啊,或者学学吉他,可惜根本坐不住,最后还是放弃了。真佩服你,有自己擅长的乐器太酷了。”

廖筠的特长并不少,但是说到别人擅长的领域,她从不吝啬欣赏和夸赞。

棠棠当然看得出她发自肺腑的友好,主动提议道:“我过段时间回市里,如果我们还能碰上的话,找一架古筝,我给你弹一首!出来久了,有点手生,你可别抱太大的期望。”

“好,我很期待。”廖筠笑着答应,心里盘算着,临别前买一架古筝送给她。

今天维修网络的师傅没来,监控也一直没打开,正好可以自在地摸鱼。吃完饭,棠棠干脆也换上了工作的服装,和廖筠守着工作台闲聊。

女人之间的感情好像就是这么简单又奇妙,不像男的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和套路,也不会太斤斤计较。

棠棠熟了之后简直是个话痨,从廖筠名字的来历,到自己穷游了多少个地方,话题不断,好像没有什么是不感兴趣不想聊的。在聊到丢的那枚耳环时,廖筠无意间说了句自己收藏了很多,不会很心疼,棠棠听了兴奋地问:“你也喜欢收藏耳环啊?你喜欢收藏什么类型的?”

“我……”廖筠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

她收藏的不是耳环,而是珠宝,不管是亮晶晶的,昂贵的,稀有的,她都喜欢。就像她爱看书,所以在各地投资了几十家不同风格的书店,每一家书店都像是她的收藏品。

简单来说,她的收藏有时候只是在挥霍金钱和时间,而棠棠想聊的,显然是一种爱好。

廖筠并非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但是到这一步了,还是得想一想,怎么说出来才能不显得像炫富一样嘚瑟,让棠棠更好接受。正犹豫着呢,后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了。

伞支在门外,雨衣叠好压在伞下。来人带着满身湿漉漉的冷意,视线第一下落在廖筠身上,然后很快又看向棠棠:“你好,你们快下班了吗?”

棠棠回复:“您好客人!没有下班,您有什么需要吗?”

“今晚要和苏老板一起加班,麻烦给我两杯冰美式,一杯加奶,谢谢。”

“好的,您稍等!”

棠棠答应完,一边操作点单,一边用胳膊戳了戳廖筠,小声提醒:“他就是画家。”

廖筠清了清嗓子掩盖掉她的声音,什么也没说。

时间快要逼近九点半了,邵敏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人要下班了才来,廖筠在心里帮着棠棠骂了他一顿,而他已经在门边找了一张沙发坐下,挺直的脊背倚着沙发靠背,正低着头玩手机。

棠棠做到一半,忽然发现今天廖筠当班,没有提前制冰,很歉意地对邵敏说:“不好意思客人,没有冰了,需要再等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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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敏抬头,明明知道声音的来源在那,但还是一眼看到了并没有挡住棠棠的廖筠,见廖筠在那无所事事地玩抹布,压根没有注意他的意思,闷闷地收回目光:“可以,没关系,不急。”

“好的,麻烦您稍等。”棠棠借着制冰机的动静,小声问旁边的廖筠,“你要不要喝饮料?多的冰块可以做冰沙。”

廖筠点头,同样小声回答:“好啊,你还会做冰沙?”

“当然,我可是经过专业培训的,我喜欢喝的都会做,”棠棠一脸骄傲,“对了筠筠,我忘了提前告诉你,下班之前要打扫卫生的,你先拖一下地好不好?待会儿工作台这里我来收拾。”

“行。”

廖筠痛快答应完,根据棠棠的指示去工具间涮了拖把回来,滴了一路水。

她没怎么干过家务活,但她不是傻子,拖地之前当然知道要把水拧干,故意这么拎过来,像是要找茬似的,先从后门口胡乱拖了一通,然后毫不客气地把拖把推到了邵敏的脚边,连带着脏水一并涌了过去,差点把他的漆皮晚礼服鞋给弄脏。

这种鞋的皮革材质特殊,风格过于精致漂亮,局限性大,按理说只适用于男士穿晚礼服的时候搭配,还得配上专门的正装丝袜才叫规矩。他倒好,闲着没事就穿出来了。

成了大画家之后果然不一样,发型也变了,烫了法式微卷,打扮得还挺上心。没有保留半点小白花的清纯气质,只有骚里骚气的精致,跟那个苏景时一样骚包。

邵敏意识到自己碍事,下意识收回腿,但廖筠依然嫌弃地嘟囔了一句:“不长眼。”

把他脚下拖成了一滩水,让他无处落脚,廖筠又拎着拖把走了。

邵敏紧抿着唇,不言不语。

棠棠后知后觉地发现地面的狼藉,吓了一跳:“天呐,怎么回事?哪里漏水了?该不会是筠筠……”

“不是,”邵敏没想到自己竟然下意识替廖筠否认了,嘴唇动了动,认命地揽下责任,“抱歉,我进来的时候沾了雨水……待会儿我来清理。”

“不用不用不用,您是客人,您坐着就行,我同事回来会处理的。您换个位置,稍等,马上就好了。”

邵敏换了个位置,看着地板上被自己踩下的一串水印子,坐不住,又站了起来:“工具间在哪里?还是我来清理吧。”

“别别别!”棠棠急了,终于装好咖啡,小跑过来递给他,为难地说,“您是老板的客人,您就放过我吧,让老板知道了又要扣工资……这是您的咖啡,慢走!”

“我还没付……”

“不用付!”

“……”

邵敏提着咖啡袋子往外走,走出后门,正好廖筠涮完拖把回来,两人撞了个面对面。邵敏下意识伸手扶她,她却皱眉埋怨:“别动手动脚的,我们认识吗?起开。”

邵敏好心反被骂,沉默着收回手,侧身闪开。

廖筠进屋,“砰”地把他关在外面。

风太大,邵敏支好的伞被吹跑了半米,他心里一阵不妙,果然已经找不到雨衣了。雨势小了很多,但竹子上累满雨水,依然会随着风汹涌吹落,如果只是撑伞经过长廊,还是会被淋湿,偏偏他刚才撒谎了,苏景时根本不在对面等着他一起加班。

也就是说……他回不去了。

灯光之外的夜晚就像会吃人的猛兽一般让他倍感不适,没有人知道他经过了怎样的思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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