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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眼睛扫到那条长长的血痕,就想到崔兰因在行宫平台上一声不响把刀横在颈边。
她都不知道他在那刻都软了手脚,被她骇到无以言表。
一息、两息、三息过去。
萧临无动于衷。
崔兰因见这个不行,又改去捞他垂在身侧的手,“夫君的手是不是也被弓弦勒伤了,我……”
她把萧临的手掌翻过来,却发现他的掌心何止是被弓弦勒伤,上面还盘踞着好几道交错的血痕,依着宽度、花纹来看,像是马的缰绳。
萧临不知是从哪里赶来,能够赶在潘家人之前到她的身边,是如何心急火燎可以从这些伤痕上窥见一斑。
“夫君……”崔兰因心疼懊恼。
萧临把手掌一收,视线撇开,还是不看她,不搭理她。
崔兰因抬身啄了啄他的冷唇,萧临依然没有反应。
她眼眶里慢慢晃出泪花,抿起唇,抬臀站起,又把药罐子往桌上轻轻一放,垂头丧气道:“我知道自己错了,如果夫君觉得我不可饶恕,那我走就是了……”
她才往外迈出两步,腰侧就被铁臂箍住,紧接着视线一阵急转,她被萧临抱上了桌,仰面躺着,就见上方萧临目光幽冷晦涩地盯着她。
“走?”
“做女冠?”
“那我怎么办?”
他一声声问,一声声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哄,也很好拿捏,就在刚刚还在以退为进,逼我做出反应,好,我上钩了,盈盈,那接下呢?”
萧临自嘲了声,他是没有办法不如她所愿。
即便知道她是故意装作丧气的样子,说着要离开的话,他还是上钩了,生气了,气得不得不出手把她留下。
崔兰因眨着眼,小声道:“我是真心实意觉得错了,我道歉。”
“那你写信时,难道就不是真心实意想过如果事情没有你说的那么顺利,你就打算让我干脆舍弃你……”
崔兰因讷讷:“那只是最坏的打算……”
“盈盈,我说过要与你不分离,我说到做到,你若是敢存这样的心思,我真是会把你关起来……”
崔兰因眼睛蓦然睁圆溜了,面孔浮起一层浅浅的红晕。
“不会放你走,哪怕让你再也见不到第二个人。”
崔兰因不禁为萧临的低声威胁而激动发颤,但是她又不想显得自己有点喜欢,扭捏低语道:“我真的不会离开……”
萧临定定看着她,忽而抽出旁边一张纸,又把笔沾了墨塞进她手里,把她翻了一面,趴在桌子上。
萧临俯身压在她背上,贴在她的耳后,冷冷道:
“嘴上说说有什么用?我要你写下来,就写‘我永远不会离开萧临’,写十遍,如果你能写完,我就原谅你。”
崔兰因捏着笔疑惑。
就这样?
写十遍有什么难的……
她心底又生出感动。
萧临还是很好哄的,虽然生气但还是给她台阶下呢。
崔兰因直起身,提笔刚在纸上写了个“我”字,萧临的手就从后绕到她腰间,解开她的腰带,手伸进来。
“啊……”
崔兰因身子猛地一抖,永字上面的一点变成了长长的一捺。
“重新来。”萧临严格地在她耳边道。
崔兰因只能在他手指控制下,哆哆嗦嗦又重起一行,提笔写“我”。
她的腿被顶。开。
“我”字可比“永”字复杂许多,在崔兰因的笔下,歪歪扭扭的字越画越大,几乎不成形。
她被慢慢塞住,无限延长的充实感让她都快站不稳,手早没了力气。
墨汁乱洒在纸上,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
萧临用手按下她翘起的后背,让她趴在桌子上,同时又给她换了一张干净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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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留情的声音再次落在她耳边,“盈盈,是不想被我原谅了?”
“……不、不是。”崔兰因从没有觉得如此撑,愤怒居然还会助长他的威力。
“那就还是故意想激怒,我——”
随着最后一个字,萧临把自己彻彻底底送给她。
崔兰因用力攥紧笔杆,喉间滚出一声尖叫,下一瞬就陷入了无止境的抽。缩当中。
虽然萧临生气她也忐忑,可是他的气劲实在有点——太好了。
第59章
萧临也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下,崔兰因竟然还很快乐?
而他的那点愤怒都快被她缴没了。
再一看她手里的笔戳在纸上开了花,墨汁晕开,底下哪有半个字影。
他忍住不动,直到崔兰因趴在桌子上也回归平静,他才给她换了一支新笔,要她继续写。
“……”
还写啊?
崔兰因扭头看了眼萧临,见他面色还是严肃,便识趣地乖乖拿起笔。
左手用来
支撑上身同时压好纸,右手微微颤抖,缓慢地把笔尖落在纸上,墨水在纸上散得很快,在“我”字形外晕开一层轻纱。
崔兰因一看这个字也不是很合格,但她现在觉得十遍实在是个艰巨的难题,就想糊弄过去:“这……不是、不是我的……”问题。
写字困难,说话也不是那么顺畅,崔兰因因故,断断续续没能说完一句话。
萧临低头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还露在外面,因为从小就学着克制,这种情况下也能保持一定的冷静,甚至分神判断一下,“嗯,是水多了。”
崔兰因没有重起一行,继续在蒙着轻纱的“我”字下面写“永”,只是刚起笔就被重撞,那角度不知道是抵到了什么地方,她“啊”了声,后腰处都酥。麻一片。
萧临从她的反应中发现过错,道:“抱歉,歪了。”
并握着摆正。
崔兰因哼哼两声,又别别扭扭道:“其实……也可以。”
但萧临当没听见,只让她换行重写。
这么反反复复,崔兰因已经写了十来个“我”字,一颗心七上八下,身体更是似到未到。
总是被吊得高高的,忽然就回到了平地。
她的身体已经酸到只要碰一下都会发起抖,但是却还远远没有到达那个层度。
非常热、非常痒、非常空虚。
崔兰因都想自己努力,偏偏萧临总能及时察觉到她的想法,用力按住她摆动的腰,提前往后避开,让她咬了个空,只能呜呜咽咽地往外掉“眼泪”。
萧临用底衣擦她的“眼泪”。
布料一下下摩。擦着敏。感的腿侧,崔兰因像条垂死的鱼在砧板一弹一弹,好不可怜。
她喉咙呜咽喊着夫君,意思显而易见,她不要这一下有一下没的,她想要实实在在的。
但萧临对她表达的需求再次忽视了去。
崔兰因从没有遇到这样的状况,以前萧临只要褪了衣就会像鬼一样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