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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塞个人给我吗?”窦炤一脸嘲讽打断她。

甄夫人只得尴尬笑了笑,不再说话。

窦老太太一声叹息:“算了,儿女姻缘自有天定,炤儿还小不急,先把外面那混账言论破了再说,你这个当娘的相好人家,到时候一总的给炤儿自己挑。”

“是,媳妇知道了。”甄夫人恭顺答应。

窦老太太见事情已定,便称乏了,留下采菊采梅二人,也不理窦炤留她喝茶,带着其他丫鬟离开。

甄夫人恭送老太太出去后,回来也挑了碧心、香桃、香杏三个丫鬟出来,一并交予窦炤:“她们五个以后便服侍你,你院中想要留下谁呢?”

窦炤无所谓地:“随便吧,就刚泡茶那两个好了。”

“行,就降她们为三等丫鬟,在外面听使唤吧!” ??????彂???????i????μ?w???n????0?2????.??????

甄夫人转而对碧心道:“从此你要担起责任,带着他她们好生服侍二爷,明白吗?”

“是!”碧心答着,心念一转,柔声道,“既是跟了新主子,少不得换个名字,还请二爷给我等赐名。”

窦炤瞟她一眼,笑了下:“我的人名字都简单,今日又热又闷,连丝儿风都没有,不如她们四个就东南西北风各选一个好了,至于你嘛,你是她们的头儿,该叫个什么风好呢?”

碧心顿时白了脸,还是甄夫人瞪她:“就你这丫头逞能,碧心这名字就很好,还是来的时候让老太太赐的,怎能乱换?”

碧心赶紧下坡:“是,是我一时见了二爷高兴得忘了,这是老太太给的名字,轻易不敢换。”

窦炤冷哼一声,也不勉强:“既如此,都叫原来的名字行了,夫人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恕我不能奉陪。”

甄夫人笑道:“没事没事,我这就走了,炤儿也快出门吧,别耽误给太子授课。”

窦炤正眼都不看她,带上观海出去。

等观沅好不容易烧水泡了茶,出来的时候发现院里人都散了,只剩下碧心一脸严肃地给下面人训话。

观沅只觉两眼一黑,一屁股跌坐在台阶上。

完了完了,她怕是前世杀人放火,这辈子遭报应吧?

木蕙却很开心,眉头舒展露出笑脸来:“太好了,咱们这算是留下了吧?”

碧心看她俩出来,朝香桃、香杏打了个眼色,两人走过去端过她们手上茶盘,颇为傲慢道:“你二人已被降为三等丫鬟,以后只配在外面听使唤,这近身伺候的活儿就用不着你们了。”

降为三等丫鬟?

第3章

不升也就罢了,怎么还有降的呢?

木蕙很有点不服:“我们伺候二爷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能说降就降?”

碧心走过来:“这是夫人的意思,你若有不满,不如去问夫人,我们不过听命行事。”

木蕙当然不敢问夫人,只得转变策略:“二爷向来挑剔,我们也是伺候了几年才熟悉他的喜好,如今乍然换人,只怕二爷不习惯。”

三个里面长得最妩媚的香桃捂嘴而笑:“瞧你们说的,我们既然来了,自然会让二爷满意,就不劳二位操心了。”

香杏也是一脸鄙夷的笑着:“比如这端茶倒水的活儿,谁没做过呢?但我们来做,自然比你俩做起来更赏心悦目,懂了吗?”

观沅倒觉得她说得有道理,美女做什么都赏心悦目,只不过二爷那个人……想了想,她决定还是提醒一声比较好:“之前二爷的茶水都由我负责,如今换你们来做也挺好 ,但他有一些特别的喜好,比如……”

“哟,不就是沏个茶水,看把你能的?还是回去照照镜子吧,一个三等丫头有什么资格教导我们?”香桃香杏一点也不想听她说话,直接嘲讽回去。

观沅很无奈,她一向不善与人争辩,只好弱弱道:“那,那行吧,是我多虑了。”

碧心这时道:“其实留下你俩只为过渡一下,怕院里有些东西找不到,等我们伺候熟了,你们还得出去,毕竟二爷在外面的名声都是你们这些人闹的,没将你们打板子卖出去已算宽容。为避免同样的事情发生,以后没我的允许,你俩不许靠近二爷主屋一步,明白了吗?”

木蕙当然不服气,只是这会儿也没法同她们争,只低了头不出声。

观沅没能分出去,又被降为三等丫鬟,月钱一下子少了好些,本来极其沮丧,可这会儿听她们说,以后不用伺候二爷,甚至连主屋都不必靠近,心中立刻活泛起来。

虽然月钱少了,但活儿也少了呀,还不用天天挨骂,那出不出这院子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这么一想,日子突然又有了奔头。

她赶紧点头,深怕答迟了她们后悔:“明白明白,我们一定离二爷远远的。”

木蕙实在忍不住:“你们这样安排,二爷他同意吗?”

碧心冷笑:“看来你还是不服气,不如我直接把你交给夫人,你大可以跟夫人说,我们抢了你的活儿,你最会伺候二爷,如何?”

观沅使劲扯一下木蕙的袖子,笑着圆场:“没有不服气,我们以后都听碧心姐姐的。”

木蕙细眉微沉,狠狠瞪她一眼,用口型骂道:“马屁精!”

碧心淡淡横她一眼:“行了,以后你俩只需伺候好院里的花儿草儿,鸟儿雀儿什么的,有事叫的时候麻利点,没事的时候别来烦我们,去吧!”

观沅笑眯眯:“知道了,碧心姐姐,我们这就去喂鸟儿。”

两人下去后,木蕙使劲甩开观沅抓着她衣袖的手:“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畏首畏尾的人。”

观沅颇有些委屈:“我也是为你好呀,万一真告去夫人那里,还不是咱们吃亏?如今这安排就挺好,你还真想天天伺候那阴晴不定的爷啊?”

木蕙横她一眼:“二爷从来只对你阴晴不定,对我好的很,只要我服侍周到,他从不说我。”

“是是是”观沅鼓起脸来,“都是因为你伺候得好,我伺候得不好行了吧?谁不知道你是最妥帖的人,可又如何呢?你看二爷他在乎吗?”

这话着实让木蕙破防,一下子泄了气:“说来也是,水菱与我同一年进来,二爷的鞋袜针线什么都是她做,如今走了二爷就跟没看见一般。”

“别说她,就是我俩走了也不会皱下眉头啊,他就是这么冷心冷肺的一个人,所以咱也不必上心,她们让咱们做什么咱就做什么,把这几年混过去就完了。”

经过观沅一番开解,木蕙总算是气顺了些,两人一起去浇花喂鸟儿,偶尔看一眼那边忙得热火朝天的大丫头们,感觉上倒也舒展。

下午申时许,窦炤从东宫回来,刚入了院子,便有香杏泡好茶候在门口,笑盈盈地屈膝半跪,将茶盘举过头顶奉上:“二爷回来了,二爷辛苦了,二爷请喝茶。”

窦炤停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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